娇软作O失忆后成了豪门假少爷+番外(164)
温煦远半点不上他的当,吩咐手下:“把他的嘴堵上。”
手下立刻去撕胶带,这样一来,就得先扯下荷一头上的布,荷一呼呼晃着脖子:“不是说好看吗,扯掉了我就不好看了呀!”
手下被他弄得手足无措,没有温煦远的指示,又不敢真的弄伤他。
事实上,温煦远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他对荷一的身份有一些揣测,如果猜对了,那么弄伤荷一,就要冒着得罪女皇的风险。
眼下他还不想和女皇撕破脸。
只得摆摆手,让手下作罢。
谁知他想息事宁人,荷一反倒不干了:“煦远呀,你这样不行,我跟你什么关系,何必这么见外。”
“呵!”温煦远冷冷地哼一声,再次当他放屁。
荷一借着漏进头套的些许微光,熟练地高抬腿,“吧答”一下敲在温煦远后脑勺。
“你看,你口是心非了吧,我戴了头套你却不戴,算什么好看!”
温煦远:“……”
温煦远:“!!!”
艹他妈给你脸了?!
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人踩过头,温煦远终于忍无可忍,急跳起来:“愣着干什么,把他捆起来,嘴堵上,别让他动!”
手下吓得不轻,连忙找来结实的绳子把他从头到脚捆起来,怕他吵,又撕了几张纸把他的嘴堵上。
荷一:“唔唔唔!”
手下用的劣质纸,一大股油墨味儿,臭死他了!
他总算消停了。
车子继续走,他昏昏欲睡,索性躺倒下去睡了一觉。
再醒来时,人已经被按在一间审讯室的椅子里。
头套被摘下,绳子和劣质纸都被抽走,台灯的强光射向他,他闭上眼,不舒服地在椅子里扭了扭。
唔,这椅子好硬,硌得他屁屁痛。
温煦远冷冷瞪着他:“难受吗?难受就老实回答问题。”
“问完了你就放了我吗?”荷一疼得眼泪汪汪,倒吸着凉气。
温煦远冷笑:“那要看你是不是真的无辜了。”
“我觉得我不无辜。”荷一幽怨地叹口气,“你看你,都不事先查证一下就把我抓来,肯定没安好心。我还是不要回答了,就这么坐着吧。”
温煦远闻言眉心就是一跳。
都说荷少爷是个傻子,依他看,荷少爷精明着呢。他确实没有足够的证据逮捕荷一,仅凭着一张检举信,趁任静嘉不在就把人抓了。
这事儿不能拖,等任静嘉回来,就没有他的用武之地。
现在想速战速决的人反而变成了他自己。
他沉着脸生了会闷气,不得不让人拿了张软垫给荷少爷。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还是不行哦,我的手也很疼呢。”荷一抬起手腕,让温煦远看他被手铐勒红的皮肤。
温煦远额角青筋一跳,再次忍气吞声地给他解开了。
“灯也太亮了哦。”荷一说。
温煦远把灯调暗。
荷一得寸进尺:“你也太丑了哦。”
温煦远:“……”
这回不再惯着他了,温煦远啪地把几张卡门星酒店爆炸的照片甩到他面前:“拍卖会你去了吧?有人目睹到你的身影,据说荷少爷威名远扬,很是风光呀!”
“一般般啦。”荷一“谦虚”地摆摆手。
温煦远快要被他气炸了:“有人举报你跟姜柏息不合,为了整死他,安排了这次爆炸,你有什么想说的。”
荷一:“O_O”
温煦远:“目前已经确认,姜柏息在这次爆炸中身亡。”
“死、死了?”荷一惊得险些跳起来,眼珠骨碌碌转,半晌后,又平静地叹了口气,“对他来说算是不错的结局了。”
“你觉得死亡对他来说算好结局?”温煦远压低声音。这倒是个可以用来做文章的点,如果能就此把荷一的罪名定实,那就太好了。
荷一认真点了点头:“是呀。姜家已经倒了,一身债,他还有姜怠要养,活着的话,日子该多难过呀。死了不好吗?一了百了。”
“这么说你承认是你干的咯?”温煦远挑眉。
荷一奇怪:“我哪个字表达了承认的意思呀?煦远,你这个语言能力有待提升哦。”
温煦远没想到还被他倒打一耙,脸色沉了下来:“拍卖会上那么多双眼睛看到你抢他的东西,他还跑到你房间大闹,结果他儿子差点被你的人揍死。你们一次又一次结怨,你岂不是早就恨死他了。弄死他很正常吧。”
“不正常哦。”荷一压根儿不上他的当,“我希望他活着呢,那样就有一百种方法逗他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听到他的死讯,我甚至有些许忧伤。”
说着,他轻轻叹了口气,把对姜柏息的惋惜表达得淋漓尽致。
温煦远被气笑了:“你知道爆炸导致多少人死亡吗?除了姜柏息,还有沈家的老太爷、陈家的家主,顾家的、张家的、王家的,包括女皇身边近卫官的亲属。这还是咱们星系的人,加上斯图亚特星系的贵族,一共三百多人,这个锅你背得起吗!”
“背不起背不起。”荷一似乎终于被吓到了,连连摆手。
温煦远用力敲桌子:“我劝你还是承认了吧。有人实名检举你联合星盗搞事情,都已经看见你去星盗的实验室了!”
“姜令?”荷一小心翼翼地问。
温煦远沉重地点头:“你杀了她父亲,她就算身败名裂,也要搞死你。”
“哦。”荷一点了点头,到此时,终于明白姜令送他回酒店时,说的那句“注意安全”是什么意思了。
想通这点,他浑身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
长时间星际旅行带来的时差让他有些受不了,当着温煦远的面打了个哈欠。
温煦远眉头皱老高:“我劝你早点坦白,对你我都好。”
荷一困了,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现在的审讯都比较人性化,不允许搞虐待,但他可以让荷一睡不足,在他每每快睡着的时候叫醒他,造成精神上的折磨。
多来几回,不愁荷一不招。
温煦远淡定地离开了审讯室,准备过十分钟就把荷一叫醒。
他一走,四下便安静下来。再加上灯光晦暗,荷一彻底放松心神,趴在桌上打起了小呼噜。
睡吧睡吧。温煦远在门外冷冷注视着他,掐着时间进去喊他。
谁知荷一睡熟了,根本没醒,还以为梦里打雷,熟练地挥了一套喵喵拳。
温煦远:“!!”怎么跟别的嫌疑犯不一样。
温煦远皱起眉头,只好加大力度,谁知刚一俯身,荷一精准揪住他头发,一个过肩摔。
“喵喵咪呀!”
可怜温煦远跛着一条腿,直接被甩飞出去,半天没爬起来。
手下在门外看着,骇得胆颤心惊,慌忙将他扶起来,“实在不行,用冷水泼吧。”
“你敢泼他?”温煦远气得吹胡子瞪眼,刚才捆人都是隔着衣服,生怕弄出痕迹,用冷水泼,那还得了!
手下挠挠头,这不行那不行,实在没辙。
温煦远揉着摔疼的尾椎生了会闷气,最后灵机一动:“关起来,把他跟那些嫌疑犯一起关起来,我不信没人治得了他!”
“任部长那……”
“无事。”温煦远摆手,“我再找点事拖住他。你先把荷少爷关起来,去地牢里弄两个最凶残的,跟他关一块,不信他不怕!”
说干就干,手下麻溜地将荷一拖走。
荷一从下飞舰开始就没睡好过,不是这里硌得忙,就是那里挠得痒。
他这一觉没睡多久,很快便醒了。
还没睁眼,便听见两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鸡哥,上面说,只要我们把今天来的这人吓破胆,就能给咱们减轻罪名,早点放出去。”
“这有什么难的。别看我鸡哥一把年纪,吓唬人这种小把戏没在怕的。”
“是是是,您当时那是瞧着荷少爷可怜,这才着了他的道儿。要放在平时,您见着谁不是横着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