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爹嫁给死对头后+番外(163)
就像他对梁瑜一样,哪怕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动真格的把人吃干抹净,但爱意的驱使会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对人动手动脚,再不济也会有些荤素不忌的调戏。
“……”
祁熠沉默,慕临风的话很有道理,事实上妹妹跟彦景轩相处也确实缺乏暧昧的情愫,但,他不希望这样。
慕临风见他纠结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
“好啦,你看开点,让他们闹一段时间再说,如果只是暂时闹闹就没事,实在闹不下,你也只能让他们自己选择了,没有太多人知道他们有婚约,也是好事。”
家逢巨变离乡背井,祁晓和彦景轩在这一路的磨练中都成熟了很多,随着年纪的增长,他们大概也明白了彼此的那种喜欢跟情爱无关。
因此,在祁熠催促两人完婚的时候祁晓才会这样,祁晓大概是想让现在能够给他们做主的兄长发现自己跟彦景轩并不合适。
而彦景轩毕竟是受了祁家收养恩惠的,就算有同样的想法也不敢表现出来。
慕临风心想,如果祁父母尚在,祁晓丫头肯定会跟父母撒娇要求取消婚约的。
他是觉得很正常,毕竟在江湖上浪荡久了,什么情况都见了很多,也只有祁熠这种家世优渥又洁身自好未经历情感波折的人,才会觉得奇怪并因此烦恼吧。
“哎。”
祁熠眉头紧蹙,脸色都变得阴沉严肃起来,两个都是他关心的人,他不想彼此闹不好,最后只能叹一口气道:
“但愿他们只是因为突然拉近距离试着以伴侣的身份生活磨合不好,等过段时日再看吧,反正日子也没定,得过了七月才行呢,大不了就年底。”
他不会当着慕临风的面说,他是不会同意祁晓跟彦景轩取消婚约的。
慕临风点头:
“那你就少干涉,让他们自己折腾一段时间再说。”
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先这样了。
“……”
祁熠微醺后离开,慕临风在关上大门的时候莫名的想到他和梁瑜,祁熠现在的心情大概只有吴叔能体会吧,他跟梁瑜鸡犬不和的时候,吴叔也是操碎了心。
想到这里,慕临风心下一动转身朝吴叔和两小只的院子走去,这个时候吴叔应该没有睡下,他有些事情想麻烦一下长辈。
吴叔确实没睡,沐浴清楚穿着单衣给两小只检查房间,慕临风走进院子的时候刚好看到他提着灯准备回自己屋子。
看到他吴叔停下脚步询问:
“临风,怎么还没睡下?”
慕临风微笑:
“刚喝完酒呢,天霖他们睡着了?”
吴叔点头:
“睡着了,灯烛我也收拾熄好了的,你不用担心。”
慕临风走过来:
“内院有您在我很放心,只是您辛苦了。”
吴叔摆摆手:
“这有什么麻烦的,我也只能做这些而已,人老了就该多动动……”
“哈哈……”
慕临风笑笑,而后四下看了看说:
“我有些话想跟您说,额……是有些事想拜托请教您……”
吴叔了然:
“你等等,我去沏壶茶……”
“不用。”
慕临风急忙阻止:
“就一点小事,不耽误您太多时间,不用麻烦沏茶了。”
吴叔点头:
“那好吧,去屋里说。”
说着将他领进自己的屋子,简单的给他倒了一杯水就在小桌前坐下:
“说吧,什么事?难得你有事拜托我呢。”
“嗯……”
慕临风端着水杯,没有喝,有点纠结的摩挲杯口:
“吴叔……额……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私事。”
吴叔难得见他露出别扭的表情,忍着笑意认真道:
“私事也可以,我是长辈,你有什么为难的尽管跟我说,是跟少爷有关?”
能让慕临风面露难色的私事,他只能想到跟他们家少爷有关了。
果然,慕临风看他一下点头:
“嗯,是我和他的私事……”
说着就觉得很不好意思,又没能利索的说出口。
“……”
吴叔有点听不明白,索性道:
“那就直说吧,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能管到你们私事的,眼下也只有我了。”
“嗯……”
许久,慕临风放下水杯,双手交握,微微低头开口:
“吴叔,您知道的……我跟梁瑜没有行周公之礼……”
“啊?”
吴叔突然一怔,接着一脸惊讶:
“我不知道啊?”
这两人在墨城如胶似漆的那段时间居然没有圆房,这他是真的没有想到。
慕临风:“……”
第195章
突然被长辈直白的反应给震了一下,慕临风耳根发热,不禁难为情的扶额:
“咳……那您现在知道了。”
感觉好似有点丢脸……
“……”
一会之后,吴叔见他不好意思了急忙收敛情绪点头:
“嗯,你们毕竟情况特殊,也属正常,所以……你是想?”
“……”
慕临风有点艰难的开口:
“我行走江湖多年,什么地方都去过,对那些事儿也见过不少……但是,毕竟没有做过,梁瑜身娇体贵的……我缺乏经验,担心伺候不好他,所以……想听一下您的意见,额,就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他的出身到底跟正常人家的孩子不一样,师父对他除了在学习本事上会严肃严谨之外,对他的生活多是放养的方式,只要他不在一些原则性的事务上自甘堕落,师父是不会管他的。
虽说他在镖行打小就被同门们荼毒养了一副浪荡的性子,嘴上不饶人但对那些人道之事到底都是纸上谈兵,更何况同门们的妻室都没有男妻,就更不好参考了。
所以真正考虑抱梁瑜的时候就难免担心,谁让他家小少爷娇生惯养的矜贵呢。
吴叔这次听明白了,见他说不出口就自己接过话:
“这是人之常情,难得你是为了少爷着想,这样,我给你找个教习婆子说道一下?”
他是长辈,也曾有妻儿,只是早已天人两隔,但这方面的事情他也不好说,毕竟少爷又不是女子。
慕临风却又拒绝:
“教习婆子就不用了……您给我找些易懂的书画就好……”
教习婆子都是在人们十多岁左右就教的,现在来教他就算了吧,而且,他也不是全然不懂,就是不太懂而已,主要是想做好些,这等事要是做不好被梁瑜取笑,他就夫纲不振了。
“……”
吴叔想了想也是,便点头:
“哦,可以,这样也好。”
慕临风又嘱咐:
“别让梁瑜知道。”
吴叔微笑:
“我懂,不会告诉少爷的,少爷是受过这方面教习的,只是面皮薄。”
完了又问:
“还有什么问题么?”
慕临风低着头说:
“物件,一些房事需用的物件……我也不太懂。”
吴叔记下:
“好的,我给你们准备。”
在南诏,这种东西通常是在嫁娶的时候妻方准备的,放在一个盒子里跟随嫁妆带来放在洞房里,但慕临风和梁瑜毕竟情况特殊,也就没有准备。
“……”
慕临风把杯中水喝完,松了口气:
“那就麻烦您了……这等私事还要您操心。”
吴叔和蔼的笑笑:
“这是人道常事,你们跟别人不同,不懂就该问,当然,你们也不是小孩子了,没有什么好规避为难的,你洁身自好没有经验也很正常,少爷不会介意的。”
这个人向来做什么事都会尽量自己去解决,在这种私事上能出口询问他这个做长辈的,无非是为了少爷,让人欣慰。
慕临风点头:“嗯。”
想起在墨城时候因为他身上的味道梁瑜闹脾气,也幸得他洁身自好才能将误会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