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1010)
我淡淡道,眼尾余光扫过冷夜从我身后直梭而来的利刃,一手擒住他的胳膊,猛一发力,便将他的胳膊脆生生折成两段。
冷夜吃痛闷哼,急退两步,袖中鎏金梵文再度向我背心处袭来。
与此同时,封於掌心五色气旋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如振翅饕餮般狂啸怒吼着,不偏不倚地朝我丹田处轰来。
我顺势将冷夜推至身前,迫使他为我挡下五色气旋的猛攻。
“啊——”冷夜心肺炸裂,血色渐染。
封於眸色微沉,低咒道,“没用的东西,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
我顿觉可笑,抬眸扫了一眼徒手朝我逼近的封於,声色寂寂,“你的死期,近了。”
随手将气息奄奄的冷夜扔至地上,我一脚踩踏着冷夜面上的银狐面具,一剑贯穿封於心口。
“乾坤之力,果真了得。”封於垂眸,看向自己心口处闪着暗芒势不可挡的轩辕剑,周身气势渐弱,原先还算清秀的脸颊由于精血的大量流逝,须臾间褶皱遍布,垂垂老矣。
我收回轩辕剑,居高临下地看着伏地不起的二人,手心金色气旋幻成一道犹如由黄金浇铸而成的火凰,朝封於、冷夜二人发起最后一击。
封於、冷夜阵脚大乱,相视一眼后似达成共识。
须臾间,封於周身怨念同冷夜周身善缘紧密贴合,他们周遭忽而燃起道道煞白光幕,不遗余力地抵挡着火凰的侵蚀。
“负隅顽抗,徒劳无益。”我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冷眼看着他们的元神被火凰一点点吞噬,一点点蚕食,看着他们歇斯底里穷途末路。
然,纵他们二人已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依旧嘴硬得很。
冷夜蛇眼微凸,黢黑蛇信吞吐着煞白的光幕,“百里歌,谁能笑到最后还是个未知数。本座乃顺天道而生,绝不可能卒于今日。”
“天道?你和天弋真是如出一辙,惯将自己的意念强加之天道之上。你告诉我,何为天道?天道让你滥杀无辜让你搅得虚**大陆民不聊生?”
火凰攻势随着我体内愈发兴奋的乾坤之力变得尤为猛烈,照此看来,不出一刻钟的功夫,冷夜、封於必定魂飞魄散。
遗憾的是,人算不如天算。正当我以为今日即可一举斩杀这为祸人间的两大祸害之际,偏殿之中竟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想不到女施主还惦念着贫僧,贫僧深感欣慰。”天弋推门而入,背光而立,头顶上方有道道余晖流泻。
乍然回眸,对上天弋那双曜黑的眼眸,我心中暗生恼意,当真是祸害遗千年。
原以为灵山脚下一役后,天弋必将沉寂一段时间。
不成想,短短数个月时间,他竟又完好如初地卷土重来。
“女施主,一段时间不见,你愈发清丽动人了。”天弋手持九环锡杖,朝着偏殿中忙于以火凰掣肘封於、冷夜二人的我走来。
我心中警铃大作,双眸紧随着他的步伐,深怕他会出手助封於、冷夜一臂之力。
天弋轻拢肩上袈裟,面上浅淡的笑意透着几分偏执,“再见贫僧,女施主心中可有一丝悸动?”
我反唇相讥道,“天弋,你以为你身上有可以令我心动的地方?”
“小脸终于圆润了些,竟有些迫不及待想将女施主拥入怀中呢。”天弋抬手,粗粝的指尖反反复复地磨砺着我的脸颊。
“放手。”我委实不愿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仅余一口气的封於、冷夜,一时抽不开手,只得狠瞪着天弋,喝斥着他不合时宜的行为。
天弋悻悻收回手,转而瞥向跪伏在地的冷夜、封於,嗤之以鼻,“两个废物,就这么点实力,还妄想称霸虚**?”
冷夜元神涣散,蛇眼中闪过黠光,“本座能不能称霸虚**,还是个未知数。但是你,本座的乖徒孙,穷其一生都得不到心中所爱,真真可怜。你大概还不知道,百里歌又怀上了他人的野种。”
我满头黑线,他们怎么扯来扯去又扯上我腹中孕灵?
毋庸置疑的是,冷夜确实了解天弋。
冷夜此言一出,天弋周身气场骤冷,直耸云鬓的浓眉微微倒竖,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
“本来今天高高兴兴,你为何偏要气贫僧?”
天弋一手扼住我的脖颈,迫使我不得已收回火凰,转而朝着暴怒的天弋袭去。
“怀了野种还敢对贫僧大打出手?女施主,你对得起贫僧的一往情深?”天弋袈裟随风而动,高扬起的手带着一股强劲的掌风,朝我腹部轰来。
我猛地朝身侧跨出一大步,避开天弋强劲的掌风,狠狠的一拳重击他眉骨之上,“天弋,你我的恩怨就不能过会再算?”
天弋明白我的言下之意,他深知冷夜、封於不除,对他而言,亦是一个巨大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