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偏执独爱我+番外(39)
她吓得低呼一声,又怕被人发现,只得僵着身子由他握着。
要记得,孤昨夜与你说的话,若是让孤发现你同别的男人有染…”
奴婢记得了。”
赵荣华往外拽手,容祀却不放开。
他往前趴在车窗上,拉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一一啄着她的粉嫩指甲,最后翻过来掌心,用食指抠了抠,勾画出一个一个的圆圈。
孤在车上等你。”
赵荣华粉腮滑腻如脂,容祀半跪起来,亲了亲她的眼尾,“去吧。”
如临大赦。
容祀看着她忽然轻快的脚步,心里头的乌云又笼了一层,黑压压的,就要达到极限了。
宋家祖坟跟宋府离得不算太远,绕过两条宽窄巷,在林间。
还未走近看护的宅子,便听到里头传来打杂声和惨叫声。ā陆kSω.℃οm宋吟最先反应过来,先行跑了过去,旋即舅舅也阔步上前,没过片刻,便听到故意拉长的嘲讽声。
宋三公子终于来了,我都等你许久了,东西也快砸完了。”
赵荣华走过去,便看见宅院门口摆着一张太师椅,一个长相刻薄的中年男子盘腿坐在上头,他穿着厚厚的氅衣,手中端着暖手炉,脚上瞪着鹿皮靴子。
抬眼随意的扫了一圈,目光落在赵荣华身上。
这美人长得可真是标致呐。”
他起身,目不转睛的盯着赵荣华。
宋吟将她挡在身后,“你今日打杂我宋家宅院,已然触犯朝廷律例,你真当临安城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我都说了多少遍,我袁建就是临安城的王法!”
你!”宋吟被气得说不出话。
袁建在临安城盘桓十几年,手底下更是有着多家赌坊妓/院,沾过的人命没法细数,可就是没有人敢动他。
连县令也不敢管。
都说他上头有人,还是宫里的贵人。
若不然宋家也不会被他们数番挑衅不与还击。
还有啊,上回让你们让出宅子,你们就是不让,非要打着守墓的名号在这跟我作对。
你瞧瞧,我手底下人的眼睛都叫你们戳瞎了,这笔账,该怎么算。”
天底下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你想买,我们宋家不想卖,你就让人骚扰,便是告到官府,我们也不会妥协。”
宋吟一股气说完,只觉得气血上涌,浑身气的发抖。
得,今日你们不妥协也得妥协了。”
袁建挥挥手,立刻有四个小厮从后头抬了棺材扔到地上。
棺材上面站着泥土,像是从地里刚挖出来。
众人齐齐吸了口气。
这是…”舅舅捂着胸口,愤怒的看向袁建。
弄了口假棺材埋在地里,糊弄小孩?”
袁建说完,赵荣华不禁吓了一跳。
他话里的意思没听明白,便见袁建一脚踹开棺盖。
被腐蚀的棺材里头,只有黑压压的污泥,竟没有人的痕迹。
宋吟更是呆了,他回头看向爹娘,一时哑然。
怎么会是空的?”
你们问我,我倒想问问你们,跟我作对,伤我的人,这笔账,究竟怎么算?!”
袁建的眸子登时狠辣起来,他一拍手,乌泱泱围了一群人来。
个个熊腰虎背,强壮蛮横。
赵荣华见状,连忙偷偷溜了出去。
今日必定要出大事。
这事不是宋家能解决的,袁建这个地头蛇,身后撑腰的人是谁,她不知道,可她明白,若是能在临安雄踞十几年不败,上面的人定不好惹。
她爬上车,一掀门帘,便见容祀斜靠在软枕上,悠悠睁开了眼睛。
这么快。”
他打了个哈欠,又合上眼睛往里让了让腿。
殿下,求你帮帮我舅舅一家!”
她很着急,不管不顾跪在帘门前。
容祀眯起眼睛,却并未起身,“孤又不是大夫,救不了人。”
殿下,有人闹事,带了几十个壮丁过去,若是打起来,舅舅舅母…”她说不下去,蓄了眼泪的眸子楚楚可怜的望着容祀,“求你帮帮我吧。”
她跪下身去,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
容祀慢慢坐起来,拇指擦着唇瓣划过。
孤从不多管闲事。”
一想到方才情形,他心里的怄气还没消。
赵荣华呆呆地看着他,通红的眼睛鹿儿一样的慌张。
容祀瞧着,越瞧越是得意。
就在这时,赵荣华膝行着进入车内,转身将帘子放下后,便以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看着容祀。
容祀也不躲避,呷了口热茶汤,又用帕子不紧不慢的擦拭完唇角。
这才抬眼。
他忽然就睁大了眼睛。
赵荣华紧紧咬着下唇,双手颤颤的解了衣裳。
第34章
起初容祀只是想抻一下,报复方才被冷落的憋闷。
可他不知赵荣华受了什么刺激,竟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他那颗原本安分的心,忽然就跟着火烧火燎起来。
车内燃着炭盆,上好的银骨炭,没有一丝烟气,小几上的甜橙被火映得如同抹了一层蜜汁。
容祀悄无声息的咽了咽嗓子,手指抓着身侧的衣裳,脸烧成了酡红。
赵荣华这是在逼他,在侮辱他。
作为男人,他得做点什么。
虽然方才打的主意只是想亲亲,可现下赵荣华剥去了外衣,露出纤软白嫩的身子,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他故作正经的咳了声,低沉着嗓音问,“你这是想作甚?”
赵荣华嘴唇一颤,豆大的泪珠沿着腮颊啪嗒滚落。
殿下,求你。”
她轻抬着眸眼,浓浓的水雾萦绕眼眶,漆黑的瞳如星河破碎,点点光泽,过分白皙的脸上,因为抽泣,浮出诱人的红。
半裸的肩膀,狭长的锁骨,就像美玉横陈。
容祀哪里忍得住,探身拭去她脸上的泪,又将唇落在那殷红的鼻尖,啄了啄,手指握住她细白的颈,滑至肩胛,柔腻而又酥/软。
他吟了声,以脚踢开小几,压着赵荣华双双倒在厚实的裘毯上。
雪白的裘毛裹住她微颤的身子,容祀从那双眼睛里,看到自己如狼似虎的热烈,看到自己迫不及待的焦灼。
就在他还想细看的时候,美眸一闭,湿润的睫毛垂落下来,覆出浅浅的光影。
容祀埋下头,气息紊乱的亲她。
车内到底空间闭塞,行动间时不时发出东西落地或滚走的动静。
他的手垫在赵荣华后背,一手上行,一手下游,将那块暖玉细细雕琢,她着实紧张,连睫毛都在不断眨动。
容祀含住她的小耳,模糊不清的嘟囔,
是你诱/惑孤,孤是个男人,不能叫人看了笑话。”
容祀抓起她虚撑的手,环在自己腰间,哼了声,唇瓣带着黏腻来到颈间,一面轻啄,一面手忙脚乱的去拽她的襦裙,丝绦不知打了什么结扣,他努力了半晌,不得不低下头去。
原本轻盈的蝴蝶丝绦,被他硬生生撕成死结。
他有些气恼,两手一抓,用蛮力扯了个稀碎。
抬头想要继续,却见赵荣华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用一种视死如归的神情凝视着自己。
他莫名就有些心虚,伸手去盖她的眼,趁着热乎劲又啃了几下,终究没再继续。
明明是你主动的,孤没强求。”
是不是强求他心里明白。
他不救宋家,就是为了占点小便宜,本来也没想怎么着,顶多过过嘴瘾。
只是难得她温顺主动的去了外衣,露出雪嫩的身子,他敢说,没有谁看着这副美景不会冲动。
他是个年轻气盛的男人,又不是阉人。
赵荣华的眼中又涌上水雾,她眨了眨,泪花翻出眼眶,黏着睫毛滑下。
奴婢求殿下快些,奴婢怕舅舅他们撑不了多久…”
孤快不了…”容祀声音暗哑,摸着她的头发压在耳后,粗重的呼吸声扑在赵荣华的面颊,他裹着那朵嫣红,不知餍足的吃了许久,迟迟不肯松开。
直到赵荣华小脸涨红,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