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偏执独爱我+番外(36)
家奴?”容祀笑笑,眉眼噙着狠辣,“一条狗也敢如此狂悖,倒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慢慢踱步到门口,居高临下睨着他,“如果我非要跟他一般见识呢。”
你,你敢,你知不知道我是…”Wwω.á⑥Kδω.Cóm话没说完,容祀一把抓住他的四指,往后用力一掰,几声清脆的“咔嚓”声,那人痛苦的佝偻起来,抱着折断的手指连连呻/吟。
我管你是谁。”话音刚落,腰间短刀出鞘,剑尖从他额头横穿眼睛,划开一道,皮肉翻烂。
啊!”凄厉的尖叫声骤然响起,成衣店中所有人都止了呼吸。
然后容祀旁若无人的擦了擦剑刃,重新插回剑鞘。
掌柜的,衣服包好没。”
他回头,却见掌柜的一脸煞白,愣了片刻后,连忙小跑着把衣裳拿过来。
赵荣华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她呕了呕,还是没忍住,连忙匆匆出了铺子。
容祀本想带她继续逛,却因为她神情恍惚,不得不临时改了计划。
孤对你,好不好?”
两人坐在马车内,外头便是喧嚣的市集。
容祀两臂压在膝上,往前探身,仰面看着赵荣华低下的小脸。
她睫毛眨了眨,莹白的腮颊玉瓷般滑腻,黑眸一暗,她撑着手臂,往旁边坐过去。
避开容祀的对视。
容祀面上不急,心里却有些毛躁。
转眼就过了半日,瞧她模样,也不知是矜持还是有心事,从上车到现在,连眼皮都没抬过。
不得不说,出宫后的赵荣华,脾气涨了不少。
偶尔也敢忤逆他了。
容祀往后一靠,目光落在小几上。
四个檀木匣子,装的是今日扫荡的珠钗首饰,还有一个绸缎包袱,除了那件流光溢彩的美衣,他还跟掌柜的要了几件颇有闺房小衣,上面挂的,下面穿的,很是巧妙,据说有助房/事。
这般想着,他那眼睛便愈发不老实起来。
赵荣华身段极好,她虽纤瘦,却不是一马平川,前面的白腻酥软且有弹性,因着细腰,臀部便显得愈发圆润,那两条腿也是极好的,又白又长,勾在肩上的时候,能看见滑软的起伏。
他有些按捺不住了。
这些东西,你不喜欢?”
喜欢。”
口不应心,明明都没看过。
那你怎么谢孤?”容祀装作不知道,厚着脸皮睁开眼。
赵荣华低着头,又不说话了。
鞋子好看吗?”容祀坐起来,说罢就弯腰一手握住她的脚腕,抬起来放在自己膝上。
让孤也看看。”
他说的理直气壮,半点没有脸红。
他好像从未看过她的脚,即便剥了衣裳,那脚总是藏在裙子下头。
容祀攥住她的脚踝,看她气急败坏的羞红脸,愈发起了兴致。
还真是好看。”他抚着鞋面,指肚停在脚尖,抬头,望着她堆满水雾的眼睛,轻笑着将她扯进自己怀里。
香气袭人,他趴在她的颈边,温热的呼吸透过衣领窜入内里。
赵荣华抖了下,咬着唇想要起来。
孤就看看,你别动。”
虽是哄她,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脚。
在赵荣华推拒的时候,容祀轻而易举地脱了她的鞋袜,丢到对面榻上。
那只脚比他想象的要好看很多,白白的似藕段一般,指甲粉粉嫩嫩,她的脚尖绷的紧紧地,大约是因为害怕在他怀里颤的厉害。
容祀捏了会儿,倒把自己捏热了。
马车停下,他意犹未尽的松了手。
赵荣华解脱一般,连忙坐去对面,捡起鞋袜穿好后,头也不回的下了车。
晚膳容祀多用了两碗,也是怕夜里消耗过多,损伤元阳。
他伸了个懒腰,见宓乌从外头进来,将桃木小剑拍到桌上。
容祀脸就变得难看了些,他捏起小剑,确认是自己雕刻的那把后,阴沉着脸看向宓乌。
从哪捡的?”
客栈后院马厩旁。”宓乌喝了盏茶,又道,“许是不小心掉了。”
容祀嗤了声,“肯定是不小心掉的。”
他亲手刻的东西,她怎么舍得丢。
去哪?”宓乌见他起身,不由跟了过去。
找她。”
容祀瞥了眼床上的衣裳,心下一动,“待会儿孤办事的时候,叫你的人离远点。”
有件小衣面料极少,几乎只有两条细细的带子,通体用珍珠镶嵌,尤其是前面位置,各自挂了颗浑圆的东珠。
莹润而有光泽。
若是她一/丝/不/挂穿在身上,珍珠映着肤色,温凉相接,不知有多诱人。
他正经的咳了声,将要抬脚,就被宓乌喊住。
我觉得,你不如再等等。”
你不明白孤的心情,一日吃不着,一日便睡不安稳。”容祀吁了口气,“再等下去,孤就废了。”
若她不同意呢。”
可能吗?”容祀匪夷所思的瞪他一眼,“孤都对她低声下气了,她还想怎么着。”
刘掌柜说了,天底下没有女人能经受住男人的妥协。
他今日已经够憋屈了。
由着她使了一路性子。
夜里都得讨回来。
他从二楼长廊绕过,走到楼梯口,便看见那抹曼妙的身影急急跑了出去。
来不及多想,他悄悄跟在她身后,一路尾随,最后来到一处宅院前。
这里光线昏暗,只有两个灯笼欲灭不灭的悬在门檐上。
隐约能看清“宋府”二字。
赵荣华站在门口,不知踌躇什么,她盯着两扇大门看了半晌,又默默低下头,黑漆漆的光影里,他仿佛能体会她此时的心情。
酸。
赵荣华终究没有勇气去叩门,一转身,被后面的人吓得险些惊叫起来。
殿…殿下,你怎么在这?”
她抚着胸口,惊慌的望着他。
怯生生的眼睛里,藏不住的失望与落魄。
容祀抬头瞥了眼门匾,这处宅院位置一般,在临安城顶多算是寻常富户,院门上题的字倒是有些风骨,想来主家也是读书的。
你跟宋吟认识?”
他想起日间在成衣铺子见到的男子,文质彬彬,斯文儒雅,倒是与程雍有点像。
殿下胡说什么,奴婢不认识。”
赵荣华转身就走,容祀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扯到怀里。
说谎。”他盯着她的眼睛,看她不断躲闪游移,心里就像扎了根刺,让他很不舒服。
你说不认识,那咱们现下进去认识一下。”
说罢,也不管赵荣华反抗,拖着她走上台阶,砰砰砰的敲起门来。
赵荣华气的直哆嗦。
你跟宋吟有奸/情?”
你!”赵荣华一时间不知如何骂他,瞪大的双眼先是蓄满愤怒,恼火,继而又因为无计可施,慢慢熄灭下来。
她鼻尖通红,生气的时候眼睛像是一汪清水。
甚是惹人怜爱。
容祀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唇凑过去,“若是让孤知道你跟别的男人有染,孤就…”
赵荣华猛地抬起头来,掌中的小脸倔强的绷着。
孤就脱了你的衣裳,把你的手绑在床头,脚绑在床尾,孤要日日夜夜宠幸你,直到你身上只有孤一人的痕迹。
孤还要…”容祀挑起眉眼,阴诡的笑容爬上嘴角。
赵荣华使劲挣了下,却被他捏的更紧。
你弄疼我了!”
泪珠啪嗒啪嗒滚落,滴到容祀的手背。
他垂下眼,拇指捻上那片濡湿,轻笑,“知道疼就好。”
手一松,传来开门声。
是你们?”
开门的人正是宋吟。
他换了一袭素色锦衣,清隽斯文的站在门口。
两位可是遇到麻烦了。”
白日里得罪的那个人,背后的势力根深蒂固,在临安城早就是出了名的恶霸。
受了那样的羞辱,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两个。
容祀扫了眼他身后,看见院中亮着灯火,微微一笑。
不请我们进去喝口热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