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偏执独爱我+番外(29)

作者:三月蜜糖

容祀瞧她小脸白嫩,眉眼如画,微微张开的唇露出碎玉般的牙齿,心里头愈发按捺不住。

他的视线挪到她拢紧的领子,赵荣华下意识的低头,两靥骤然变红。

孤…是不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赵荣华一怔,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

同时,把领子捏的更紧了些。

容祀不是重欲之人,否则身边不会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

可他不正常,甚至可以说随心所欲,任意妄为。

比如眼下,她就不知道他问这个问题是想作甚。

容祀四下逡巡了一圈,目光落到干草堆上,他走过去,俯身抓起一把,煞有其事的捻开。

干燥,软硬适宜。

很好。

他起身开始脱氅衣。

赵荣华兀的想起那夜,容祀禽/兽不如地把她按在书案上。

她的脸瞬间白了。

容祀已经开始解外衣的腰带,纤长的手指灵活的翻动,不多时,外衣敞开,带子掉落。

他抬起眼眸,看她僵在原地,不禁柔声笑道,

是不是喜出望外,犹如梦中?孤这副身子,倒真是便宜你了。”他扯下袖子,将外衣掷到一旁。

这有些冷,你最好跟孤同时脱。

放心,孤很温柔,也很疼人。”

说罢,竟然弯起眼睛,摆出极其良善的模样。

赵荣华颤了下,伸手指着草堆,“殿下是…是想…”

后面几个字无论如何她都开不了口。

容祀蹙眉,答得理所当然。

孤这么好看,你不想睡吗?”

赵荣华脑子“嗡”的一声鸣响。

回过神来,容祀已经站在她面前,伸手,握着她的衣领。

深情眼眸含着浓浓欲/色,

还是孤帮你脱吧。”

第27章

颈边的这双手,是赵荣华从未见过的斯文细腻,羊脂白玉一般。

他像是变了个人,忽然就这么徐徐缓缓,不急不慢。

偶尔投来的眼神,蓄了浓情温热,仿佛面对的是他今生挚爱,他以万分的宠溺与耐心,慢慢剥开那拢紧的领口。

皮肤上的指肚,微微颤抖着,灼烧起来。

赵荣华在他失控的前一刹,抽出手来覆在他手背上。

容祀抬眼,黑眸凝了欲/望,如漩涡一般,吸引她上前。

他的舌尖抵在唇角,似乎在等赵荣华的主动,显然,他忍耐力极差,从幽深的瞳孔里,赵荣华已然看到他极力克制的急迫与焦灼。

她踮起脚来,双手摩挲着他的手背慢慢挪到那棱角分明的脸颊,明眸微抬,娇嗔潋滟的对上容祀火热的眼。

他喘了口气,顺势圈起她的腰,呼吸拍打在赵荣华脸颊。

那不安分的手,从厚厚的棉衣穿过,抚上玉石般滑腻的皮肤。

赵荣华腿一软。

容祀抓住她的手拖到胸前,按在剧烈跳动的心口,暗哑充满磁性的声音擦过她的耳,“咬这。”

他很是配合的把身体往下低了低,凑到赵荣华唇边,薄且光滑的锦衣将那绵密的呼吸融成湿气,洇开团雾。

赵荣华的小脸怼在那片坚实之中,唇瓣紧紧贴着衣裳,黏腻的叫她透不过气。

绯红的颊娇艳欲滴。

她哪敢咬,单是看着便面红耳热。

踌躇间,容祀忽然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赵荣华惊呼。

那人锐利的牙齿像兽一般,对磨舔舐,很快濡/湿了那莹润曼妙的耳廓。

他热,血肉里难以承受的燥火四散蔓延。

原想循序渐进,像话本里写的那般不能唐突美人。

可他发现他冷静不下来,就像饿疯了的人突然给他一盆红烧肉,他哪里会细嚼慢咽,只恨不能生吞活剥了眼前人。

他的手已经剥笋似的剥去了赵荣华腰间的繁琐。

小腰只手可握。

他呼吸急促,闷着头,掐着她的腰便往身上带。

唇上一凉,他低眸。

清甜的小嘴亲的很轻很软,只微微一碰,便辗转移到别处,沿着唇角画画似的来回磨蹭。

他咽了咽嗓子,忽然有些没面子。

自己这般迫不及待,如饥似渴,倒容易叫她轻看了去。

真是没出息。

他攥着拳,被她猫儿一样的伺候,忍得可真是暴躁。

用点力,孤不怕疼,”他瓮声瓮气,说完,便感觉到面前的人一怔,他顺势按着她的颈,吞下那柔软的唇,与之纠缠,追逐,撕咬。

舌尖一麻,赵荣华挣扎出来。

容祀面不改色的舔去唇上的腥甜,哑声说道,“就像这样,用力咬孤,别跟小猫小狗似的,孤怕痒…”

赵荣华被揉成酡红,心里暗气:你才跟狗似的。

她嘟起唇,在他牙齿边逗留了少顷,见他又要伸舌,便赶忙避开,趁他睁眼的间隙,张嘴咬住他的下唇。

容祀的火苗噌的点了起来。

他捧着她的脸,含糊不清的嘟囔,“咬这。”

说着,他抬起颈,握着赵荣华的两颊往前一送,那软弹的唇便撞上他的脖颈。

赵荣华眉心紧紧蹙起,心里默默数着数。

容祀见她不动,遂有些烦躁的捏起她的下颌。

通红的唇被咬破了皮,愈发勾人。

他动了动嘴,忽然眼前一黑,什么都来不及说便后仰着摔在干草堆上。

赵荣华连忙拢好衣裳,五指作梳重新整理了头发,这才跑去墙角,拿出小包袱抱在怀里,将银票掖进去。

临出门前,又踹了容祀两脚,这才匆忙掩上门,往漆黑的巷道跑去。

没等多久,便听见车轮吱呀着驶来。

她听见暗号,四下张望了一圈,确认再无旁人后,这才悄悄摸过去。

在小厮的搀扶下,爬进车上空着的木桶,又盖严了桶盖,车子继续朝宫门口行驶。

赵荣华缩着身子,紧紧抱着膝盖,途经各处院门的时候,总有侍卫巡逻盘问,有时停的稍稍久了些,她那颗心就扑通扑通跟着乱颤,好在一切有惊无险。

听着外头的动静,应该到了最后一道宫门。

车子被拦了下来。

没有人说话。

赵荣华有些不安,她紧紧攥着怀里的包袱,蜷成小小的一团,连呼吸也止住了。

她害怕,头顶的盖子被人掀开。

但这份惊慌没有持续多久,侍卫便放行了。

神经松弛下来,她才觉出自己吓了一身冷汗,掺着泔水桶的臭味,很是狼狈。

驶离宫门后,那小厮将车子赶到隐蔽无人处,赵荣华匆匆跳下车,付完尾银后,那小厮不敢再做停留,急忙赶着车走了。

再有一两个时辰城门就会开放,那时药效未过,含光阁的人醒不了,趁此时机她正好逃出城去。

她背上包袱,忽然顿住。

今夜的饭菜里,她加了些迷药,可令人昏睡不止。

可是容祀,为何会清醒的跑去小厨房。

难道他没用膳?

来不及多想,她吁了口气,低头疾步往城门口赶路。

多亏还留了一瓶,否则方才很难摆脱那人的虎/狼行径。

巷道两旁的灯笼光线昏暗,又被冷风吹得四下摇曳,那火便跟灭了似的,将树枝抽成变幻不定的黑影,投在路上,仿佛穷追不舍的厉鬼。

赵荣华后脊一阵阵的冷寒,她只能硬着头皮摒除杂念,默默给自己壮胆。

身后传来密匝的脚步声。

她慌了下,没敢回头,抬脚就疯狂往前跑去。

风声脚步声交杂在一起,她跑的喘不过气,忽然手臂被人捉住。

她被扯到那人怀里。

几乎同时,她用力抬脚踩他,那人惊喜的唤她,

淳淳!”

是你?”赵荣华惊得瞪大了眼睛,旋即抱着包袱往后退了两步。

容忌痛苦的躬下身去,又怕她跑了,便抬起头着急的说道,“你别动,等等我。”

说罢,也不顾脚疼,单腿跳到赵荣华身边,嘻嘻一笑。

巧不巧?”

不止不巧,还很麻烦。

赵荣华不知哪里出了岔,只是看容忌单纯的笑容,有些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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