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偏执独爱我+番外(26)
她哈了口气,是冷的,连喉咙也麻木了,血液仿佛冰冻住,不再流动。
一只手拽着她的腕子,将她提了起来。
紧接着,容祀的手炉塞进她怀里,整个人被罩进一片黑暗,突如其来的温暖叫她用力吸了口气,头顶最先活络起来。
容祀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紧紧一箍,几乎半提着来到房门口,站定。
他的声音阴沉似水,似掺进了冷厉狠辣,向着门外的几个婢女,轻声问道。
那个盆,是哪个姑娘端来的?”
配上那双温柔的桃花眼,此时此刻的容祀,就像掉落凡尘的妖媚,叫人看了心肝乱颤。
中间婢子圆圆的脸蛋立时浮起光晕,她上前两步,乖巧的福了福身。
回殿下,是奴婢本分。”
是你呀。”极尽温柔的一句话,却让身下的人猛地绷紧了神经。
偏偏圆脸婢女丝毫未查,甚至别有用心的展露笑颜,沉迷在容祀温情的凝视中。
没人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婢女痛苦的惨叫声中,沾了血的匕首咣当坠地。
婢女两只手抽搐着捂住了眼睛,大片的血呈喷射状涌出,瞬间湿透了衣裳。
她跌跌撞撞摔到在地,吓得周遭婢女尖叫着跳开。薆荳看書氅衣内的人小手猛地攥紧了他的衣裳。
容祀低头,如冰雪消融一般,轻声笑道,“你们几个,是不是也都看到了?”
廊檐下的那几个人,早已吓得面如黄土,膝盖软趴趴失了控制,接连摔跪在地,哭天抢地的求饶声透过风雪,不绝如缕的传入耳中。
容祀冷眼睥睨着她们,忽然一把将衣内的人打横抱起,踩着地上的厚雪,阴鸷的声音落下。
全都划瞎眼睛,拔去舌头!”
算计人算计到他的人身上来了!
不是爱看热闹吗,不是喜讲是非吗?
那就一辈子都别想看见,一辈子都别再开口!
当脚步声停止,赵荣华的指甲紧张的抠进肉里,头顶的呼吸声加重。
容祀抬腿,一脚踹开房门。
伴随着熏炉中涌出的清香,她被容祀扔到榻上,脑袋撞到了几案边角。
骤然而来的光亮让她眯了眯眼睛,容祀已经自顾自开始脱衣解帽。
殿…殿下…”
赵荣华从榻上翻了下来,惊慌失措地往后退了几步。
容祀停手,侧眸朝她瞥去。
赵荣华看着他素色锦衣上洇出大片水渍,贴着皮肤勾出紧实的肌肉。
殿下,奴婢回厢房去…”
你喜欢程雍?”
容祀继续解衣,仿佛没有听到她说什么,他动作很快,已经开始脱去外裤。
赵荣华迷惑的望着他,又在看见那滑腻的皮肉时,急慌慌避开头去。
她不明白他究竟想要作甚。
容祀低低的笑出声来,“上去。”
赵荣华张着唇,顺着容祀的目光看过去,竟然是…那张宽大的书案。
我不要,我…”
容祀脱得只剩下中衣,抚额微笑,烛光映下朦胧的影子。
你自己来,还是让孤帮你?”
第24章
容祀走向她,略一低头拦腰将她扛上肩,径直往书案奔去。
乌黑的发倒垂着如同水草一般,胡乱荡漾。
赵荣华拍打着他的后脊挣扎,湿透的衣裳贴着皮肤发出闷涩的“咕咕”声,后脊一疼,她被容祀摔在书案。
来不及坐起,容祀便爬上案来。
他低垂着眉眼,上手钳住她的双臂,用膝盖压住。
旋即面不改色的从腰间扯下丝绦,单手将她细腕缠紧。
抬起手来,往后坐直了身子。
他就那么居高临下,冷漠而又诡异的望着赵荣华。
东西在哪?”
赵荣华睁大眼睛,恐惧而又迷茫的望着审视自己的人。
她张了张嘴,
殿下,你…想找什么?”
容祀望着她虽着急,却强装镇定的小脸,幽眸转浓。
找蛊。”
什么…嗯…”赵荣华被他冷不丁咬了一口,疼的屈起膝来,用纤细的小腿顶住他的下沉,“殿下…殿…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没有…”
她喘的厉害,脖颈轻抬,想要避开容祀的侵袭。
他像是猛兽,野蛮而又放肆的在她身上嗅闻。
从脸颊移到耳朵,热气喷在细瓷般的脸上,将身下人的体温慢慢烧热。
他伸出手,按住她柔软的脸颊,拇指划开,仿佛有什么痕迹似的,他擦了一遍又一遍。
赵荣华被激起战/栗,用尽全力蹬腿踢他,反被他一把剥去了鞋袜,攥住玉足。
手指沿着脚底勾画至脚腕,轻轻一握,抬到了肩上。
找不到,孤就毁了你!”
他磨着牙根,狠狠俯下身去,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如同在薄软的丝绸上,硌出印子。
赵荣华被缚了双手,敌不过他蛮横的行径,挣扎间,她身上的衣裳被撕开,扯到两肩,她欲往回收腿,却被容祀箍在臂弯处,轻巧的往上一挑,重新落在他坚实的肩膀。
她发了邪劲,不管不顾的踢打。
容祀左脸生生挨了一脚。
空气登时冷寂下来。
身上人停了动作,伸手抚了下脸,眼尾带着森寒。
赵荣华婆娑的泪眼忘了眨,慌乱的看着他白皙的面上浮起红晕。
那人拎了拎唇角,漆眸望向她的眼。
踢啊,怎么不踢了。”
赵荣华小心翼翼喘着气,睁大的眼睛毫不掩饰的透出对容祀的抗拒。
容祀抹了下唇,两手慢慢落到她柔嫩的肩上。
就在赵荣华不知所措之时,他握住她的肩膀用力一翻,将她背过身压在案上,横过手臂掰起她的下颌。
右手则抓着她松散的衣领,不费吹灰之力的往下一点点撕开。
小衣的带子被他轻而易举的挑开。
莹白似雪的后背如同美玉一般,再无遮拦的呈现在他面前。
他手里还攥着她湿哒哒的衣裳,水珠汇成银线,沿着那凹陷的脊骨流向腰窝。
那人颤的厉害,掌中的小脸不断发出呜呜的哭泣,他把她的脸扭过来,对上自己。
才发现她早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睫毛上挂满了水雾,柔软倔强的翘着,黑亮的眸子宛若浸在水里,涟涟艳艳,愈发显得她娇柔妩媚,楚楚可怜。
容祀握着她的下颌,冷冷打量了片刻。
程雍是孤的人,孤不能看着你毁了他,”他声音暗哑,说的理所当然。
你勾/引程雍,本就该死…”他烦躁的睨了眼,“别以为你哭了,孤就会放过你,你便是把眼睛哭干哭瞎了,孤也不会心软半分。”
他甩开她的脸,赵荣华埋进臂弯里,压抑的哭泣声像是魔咒般扰的容祀心神不宁。
竟敢喜欢程雍,你凭什么喜欢程雍…”说罢,他极其粗暴的覆住那纤软,用力一握。
赵荣华咬住唇瓣,才忍下喉间呼叫。
就在她万念俱灰之时,上面的人忽然咣当一下,跌倒在地上。
她来不及反应什么,凭着本能跳下书案,避开容祀跑到烛台前,将打成死扣的带子就着火苗烤断,抖落后开始匆忙穿衣。
她一直盯着容祀,唯恐他中途醒来,直到穿完外衣,她扶着小几,惊魂未定的避着容祀,想往外走。
容祀弓着身子躺在柔软的裘毯上,皙白的脸尚未消去两颊的酡红,薄唇沾着血,赵荣华连忙擦了擦脖颈,又胡乱抹了把脸,将头发重新拢了起来。
看着那张纯良无害的睡脸,赵荣华心中的恨意忽然就涌了上来,她走上前,一脚踢在他的小腹,见他毫无反应,便气急败坏的又踢了几脚。wWω.aбkδW.cóM边踢边哭,委屈的泪珠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出完气,这才悄悄溜回厢房。
朦胧的月亮透过乌云发出惨淡的光晕,溶溶一团,接近圆满。
风雪乍停,屋檐上的雪沫散在半空,细密如雾。
宓乌又往浴汤里头加了两味药材,搅了搅,便觉出头顶人的呼吸绵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