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龙夜夜入梦来+番外(2)

作者:缘惜惜

师父把小师弟捡回来的时候,我看了第一眼便很喜欢,但是的花小容还是个小奶鸡,我把他放在心上捧着,又怕自己克了他,只得远远的躲着。

现在倒好,便宜了那老王八!

我抱着蛋伤心伤的厉害,一想起清泽那贼子老王八,此刻定然笑的像只偷了鸡的黄鼠狼,越发控制不住自己滚滚而来的情欲…呸!是情绪!

也只有怀里的遗腹蛋能暂且缓解一下我的悲痛欲绝。

我也不知道这到底应该叫蛟蛋,还是叫王八蛋,乌漆嘛黑的,难看的这么清丽脱俗。

抱着黑蛋进了窝,强忍着想哭的冲动,以我这般姿容默默垂泪,要是让那位妖精见了,又得春心荡漾,这要是一扑过来,再让我克死了,那罪过可大了。

算了,天界神龙都让我克死了,还在乎这些干什么!

一想起这个,心善如我不禁悲痛欲绝、绝望万分的抱着蛋睡了过去。

也许是受“金龙戏灵珠”的影响,我照猫画虎、抓葫芦画瓢的来了个“白蛟捧黑蛋”。

我要是知道捧蛋很可能把蛋孵化,我这么一条都没有在谁身上播种过公的小处蛟,是绝对不会干孵蛋这回事的!

一觉醒来的时候,只觉着怀里滑腻,柔软舒坦。

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劲?

我一睁眼,正瞧见头顶还顶着个蛋壳,光溜溜的缩在怀里的美少年。

嗯?他是怎么进来的?不过这似乎不重要了。

啊~真是肤如凝脂人如玉,自古红颜多薄命。

我深情凝望着他,说不尽的万般哀切。

这般令人心驰神往、裤裆鼓胀的姿色,不曾想今日就要被我克死,唉,造孽啊!

美少年揪着我的衣襟,含情脉脉的看我。

真是人生最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长得太好,引万妖正向追捧,不惜身死也要与我一夜风流,这是我的错吗?

美少年手上一紧,原本是他光溜溜,此刻变成了我光溜溜。

这到底是什么水平的妖啊,不会自己变一身吗?抢别妖的可不大好。

第4章 帮人带崽

老王八和花小容肩并着肩、手挽着手齐刷刷跪在我洞府门前的时候,我刚刚羞耻的幻化了一身衣服遮住完美的躯体。

一出洞口,就见二位要一起同生共死的悲切看我。

干嘛呀,拉我桃园三结义?

花小容:“师兄,我和清泽是真心相爱的。”

老王八:“是啊,我们今日请你做个见证!”

花小容:“长兄如父,师兄务必受我夫夫一拜。”

老王八:“打今日起,四舍五入你就是我亲爹!”

花小容:“师兄,你别不说话,我害怕。”

老王八:“贤侄,你给个面子,点个头!”

花小容:“不瞒师兄,我肚子里已经有清泽的蛋了,求你看在孩子的份儿上。”

我炸了!

再是个有礼有节、张弛有度的谦谦君子也经不住这么忽悠!

“你他妈是个公鸡!怎么揣的蛋!”

花小容面色羞红:“只要捅的深,蛋总会有的。”

小师弟你一脸纯良的光天化日搞黄色真的好吗?

拿什么捅,有多深?

再说了这是捅的深、捅的浅的问题吗?两个公的压根就没那功能好不好!

唉?这么说的话,那颗黑蛋也不是我师父和老王八造出来的了?

还有件事,我差点忘了花小容是我师父的忠实拥趸,师父有的衣服他都有,连袜子都不放过……

老天鹅呀!我最最最尊敬的师父,徒儿不孝不该污了您的清誉!

我端正了一下妖界君子的姿态,正色道:“您二位要想在一起,也用不着征求我的同意吧。”

“本来想找师父的,他老人家不是一不小心飞升了嘛。想想师兄你也勉强凑合算个家长。”

我:……勉强凑合。

还没被我克死的美少年从洞府里出来,刚刚拍着膝盖站起来的老王八,当时就又跪了下去。

一张清隽的脸笑的油腻又谄媚,活脱脱像是摸了电鳗,手脚抽搐的二傻子。

“贤侄,这位是我的一个挚友,自今日起就拜托贤侄帮忙照料,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我怀疑老王八是贪色伤了身,顺带坏了脑子,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刚才还叫人家亲爹呢,转瞬又叫贤侄了?

“我从不帮人家带孩子。”

我那缺德的爹说过:师父、义父、大哥,乃是传说中的三大高危身份,捡回小崽子那一天开始就注定是要被日的。

虽然我有克妻的保命符,但万一有什么疏漏,菊花不保呢?

又何况这少年实在有些奇怪,我竟瞧不出他的原身是个什么妖精,反正不可能是个人精。

老王八跪着掏出一颗南海神珠塞在我手里。

呵呵,当本蛟是什么妖,难不成会收受贿赂,做违心之事?

我不屑的歪了歪嘴,上前一把握住老王八的腕子,笑的三月桃花似的把他搀了起来。

“叔叔尽管放心吧,我一定给您伺候好了!”

老王八感激涕零的对我道了谢,一溜烟的带着花小容没了影。

我看了看那木讷的少年,怪傻的,应该好照顾。

都怪我太纯太天真,收留了这个奇怪的少年后,当晚的梦里便发了情。

第5章 一梦巫山

潮热,粘腻的潮热。

迷迷糊糊当中就觉着,身后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

有一双带着一点灼热的温度的手在玩我的尾巴尖儿,呼着热气的嘴唇摩擦到我耳垂。

皮肤上热的厉害,骨头缝里却透着凉气。

不上不下的心口里像是揣了只饿疯了的兔子,反复表演以头撞墙。

墙是没撞开,却撞开了我体内的一腔春水。

不知怎的,我像是被灌了三壶狐狸精的鸳鸯和合散,神思朦胧的迫切想与旁人行周公之礼。

明明是情到浓时不能抑制,偏生的身上好像有千万层的衣服脱不下来,急的我化了原身,露出腰腹的软鳞。

待我脱了这身软金袍,掏出弯弓射大雕。

嘿!嘿嘿吼吼嘿!

没……没掏出来?

人家养鸟,我也养鸟。

人家的鸟撒欢儿就跑,我的鸟去却是个知羞识廉的。

千呼万唤不出来,躲在家里自己浪。

一条金色的尾巴缠着我的尾巴勾出了弧度,摇摇晃晃的跌进波涛荡漾的春水里。

浑身软的几乎撑不起来,只能由着身后的尾巴勾连摇晃。

那手抚摸过我腰腹的鳞片,灼热的感觉烫的我心肝儿发颤。

曾几何时,我还是条小蛇蛇,也享受过这般被抱在怀里,亲亲抱抱摸肚肚的待遇。

我像个包着馅儿的团子,被扔进汤锅里浮浮沉沉。

明明心怀不轨,明明欲拒还迎,明明想耳鬓厮磨的搞奸·情,最终都变成了隐忍不发。

听说人间把这种状态称为——太监!

忽的嘴边一软,好像有人亲我?只是现在如泡五里雾里,什么也瞧不真切。

贴在我身上一团,一圈一圈把我裹了起来,像极了藏宝贝。

他磨蹭着我柔软的鳞片,撬开欲开还闭的腔室,秉持着十分客气的精神,三过家门而不入。

我体内烧的风风火火,心里躁的咋咋呼呼。

看来不是我太监,而是他太监!

即便有心翻身上马,扬枪杀敌,怎奈何我那鼓鼓囊囊格外充场面的裤裆,死活拿不出手。

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忙慌,眼瞧着火烧了眉毛,家发了大水,缠在我身上的男人抵住了命脉,蹭着我的侧脸用飘飘渺渺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垂轻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体内烧的厉害,又被他身上的味道迷得五迷三道,哆哆嗦嗦、颤颤巍巍、迷迷糊糊的撑开了自己的鳞片。

呔!今日小爷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勇猛!真豪杰!

我迫不及待的跟他撞在一起,刀剑相接,你来我往,一时间遮天蔽日,日月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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