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番外(211)
虽然不用力,但那股力道落下来时,自相触之处泛起细细密密的酥麻。
她只要一动,屁股上立时又能多一下。
她都这般难受了,居然还要如此欺负她!
谢知鸢眼泪止不住掉,又唤了陆明钦一声,
可男人却只看着手里的瓶子,眉目稍敛。
她哪顾得上他手里的瓶子是何物,见他不理她,便只好自己将小手探入衣摆下。
断断续续的娇哼扯回陆明钦的注意,他从上回阿鸢留下的药瓶子中抬睫,却正好撞入一片粉嫩。
衣摆堆到了腰腹处,大腿内侧的筋骨都立起,小手乱糟糟的......
她犹嫌不够,腿弯又被掰着两边分,
本该白皙的臀部上满是他方才因她不听话打她而留下的粉意,
谢知鸢垂在空中的小脚轻晃,粉唇咬在手指上,
“表哥——”她湿漉漉的目光望向面色晦暗不明的男人,指节间有什么在烛光下闪烁,“好多,好多水的——”
*
正月初一的正朝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不紧不慢而来。
谢知鸢梦中睡得不安稳,突地接连好几下爆竹声响起,直把她吓个一抖,便从稍浅的睡梦中醒了过来。
按理来说停南轩坐落于府邸偏中东侧,就算外头有声响也不应传到这来,可正是因着今日家家户户图个喜庆热闹,门前都放起炮竹来,这动静一串儿一串儿的,就闹得整个盛京几乎没有一处不响的地。
陆明钦一大早又去了书房,即便昨夜闹腾那么久,可男人第二日再起时依旧是矜贵淡然的模样。
谢知鸢难免愤懑,她腰酸背痛,他却丝毫不受影响。
她想起昨夜自己那般姿态,简直是,简直是丢死人了!
那些记忆并未随着脑袋的清醒而消退,反而愈发深刻,到后面她清楚地记得自己跪在床褥中,被男人捏着小屁股摆弄,力道大得直接好似要将最里头弄软弄烂。
她从未与表哥试过那样的,可昨夜的两人像是全然不管不顾,将好些个从未试过的都试了一遍。
谢知鸢为了让脸上的烫意消下去,烦乱的思绪被她刻意拐来拐去,终于扯到一点上。
先前醉酒过后,男人特意来同她说了宿夜不归之事,果然是因为朝中的那个反贼,他说这些日子忙完,之后便可带她去玩。
男人的嘴惯是会骗人的,她信他个鬼。
可尽管谢知鸢再怎么不信,心中也难免生出几分期待。
爆竹声噼里啪啦还是闹个没完,一波停歇了总还有下一波泛上来,谢知鸢耳朵动了动,
她把脑袋塞到被子里,耳边的动静总算小了不少。
表哥走时她还迷迷糊糊有些印象,先是身下发凉,旋即温热与痒意交错,她迷瞪着半睁了眼,就对上男人的黑眸。
他也才醒,见她睁了眼,便俯身轻咬了咬她的耳朵尖,在她耳边笑她耐操了许多,她虽然听不大懂,但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
男人一走,她便理所当然地霸占了他的床位,那时床上还有他留下的温热气息,谢知鸢将身子横过来放,把那块都压在了下面,勉强将它当表哥来看,一来二去,这睡相在别人眼里难免不老实。
四喜进门时就恰好瞧见了被褥外夫人半只白莹莹的脚丫子,她不由得噗嗤一声,
“夫人怎还如同小时候那样,连睡相都如此不老实。”
谢知鸢哼了一声,乱糟糟的软发连同半张脸都窝在被子里,只露出惺忪的两只圆眼,“四喜——太早啦,再让我睡一会儿——”
她昨夜被表哥闹腾了不知多久,现如今总得好好补回来的吧。
四喜却半点没心软,三两步走过来,也不知是怎的从厚厚的被褥中搜寻到的,一下子便将巴掌拍到了她的小屁股上。
“哎呦——”
谢知鸢恼怒地从被中抬起脑袋,露出红痕蔓延的脖子与锁骨。
四喜疑惑道,“怎么这手感——夫人的屁股是不是大了些——”
她话说一半,目光落在那些斑驳的红痕上,眼睛再度猥琐地挤了挤,“得亏如今正值冬日,若是夏日......陆世子怕就不能肆无忌惮了吧。”
谢知鸢气得直接伸手抓过边上的枕头,一下子丢到她那里,凶巴巴露出小爪子,“你还想不想吃肉了?!”
四喜无语凝噎,每回小姐都要用这个来威胁她,可每回都能奏效,她可不想吃不着肉,那可是她的命。
两人一阵拌嘴,谢知鸢哼哼唧唧地坐到镜前,她蔫哒哒地掀起眼皮子看着自己,
看了半天,才伸手把额上要翘起的软毛给压了下去。
四喜则在一边将成衣坊前几日特制好的衣裳妥帖地摆了出来。
正旦之日要的就是喜庆与正式,这红彤彤的衣服层层叠叠的,谢知鸢不免想昨日若是这件衣服在身上,表哥是不是就没那么容易扯开她的衣襟了?
新服各处用金丝线绣着简洁漂亮的云纹,被谢知鸢穿在身上,不仅不显老气,反而更衬出女孩的娇妍来,
侧目望来时,越发显得水眸盈盈,肌肤白嫩。
四喜欣赏了片刻,一面帮谢知鸢戴盘髻上的步摇,一面小声道,“陆世子与您还是同一套呢......”
谢知鸢听罢耳朵尖红了一圈,但为不让四喜再取笑她,只故意端着一张小脸道,
“一道也无甚好稀奇,毕竟都过年了,家家户户都穿红的,往大街上一瞧,全是一套的。”
四喜反驳,“那可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了?
谢知鸢不解,可在见到表哥后瞬间便明白了。
这“一套”的衣服啊,不仅面料一致,绣纹一致,连款式都相像无比,只是女子的袄裙与男子的斓衫有所差异。
两人站在一块,加上相合的气场,任谁都不能说不配。
过年总要去拜访几家与陆府来往相近的人家,见到他们二人的人莫不是夸,其中一个婶娘是这般说的,
“若是你们再小个些许岁数,便和贴着画纸上的那对年画娃娃一般了。”
谢知鸢脸都快笑僵了,她默默瞥了眼依旧神情淡然、应对自如的男人,暗自思忖,
哪里相合了?明明她笑得这么卖力,表哥却在偷懒。
家家户户都拜谒过去了,到最后只剩个叶府。
叶府虽因叶夫人的缘故近些年与陆府来往并不密切,但到底还算是结了亲的关系。
因家家户户都赶着拜年,整条街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流与车舆,堵得近乎水泄不通。
谢知鸢还得和男人一道去叶府,而叶府恰好在皇宫边上,位于最东面,与大多数百姓相对而立,导致这马车逆流前行。
无法,她便只好跟着男人一同下了车舆。
虽说这一路上大多时候是坐车,可现如今盛京权贵人家里布置得恢弘伟丽,去拜谒时少不得要走好些路,这一趟下来谢知鸢腿都快要没有知觉了。
疾烨对这盛京大大小小的路早已了熟于心,仅仅扫了两眼,便明白通往皇宫最短的路是哪一条。
“世子、世子夫人,若不嫌弃的话,可以走这条巷道。”疾烨指了指堵塞街上的一条岔路口。
若只有谢知鸢一人,她是万万不敢走那种小径的,可她身边还站着表哥呢,更何况现如今街上走的人都已停滞不前,到了皇宫还不知是得何时,虽不至于去迟了,她的脚就遭殃了。
思及此,她抢先一步答,“怎会嫌弃,越早到越好,劳烦疾烨替我们带路了。”
疾烨眼睛偷瞄向一旁的陆明钦,男人兀自垂眸不知在思忖些什么,感知到他的目光,略颔了颔首。
他这才领着两人到了巷子里。
这小巷里头住着的人家大抵都出门拜谒去了,现如今僻静幽深,唯有踩在青石板路上的轻微动静窸窣作响。
谢知鸢实在是累坏了,原本冰凉的脚底板都开始发热发烫,她揪着手指头跟在表哥身后,因为没看前边,连男人什么时候停下来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