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恩(2)

作者:追风的糖醋里脊

柔安点头:“是。”

见王香云离开,老将军关切道:“柔安,你长大了。和阿公说,心里可有什么心怡的男子?你说出来,不要怕,阿公给你做主。”

柔安眼睛通红,看着久在病榻的阿公心里微疼,她无奈摇头:“柔安从未有男女欢情之心,只想陪在阿公身旁。”

“傻孩子。”老将军笑道:“柔丫头长大了,生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阿公怎舍得将你嫁给马夫?你且等着,阿公必定为你细细筹谋。今天说了半天话,我也累了。你先回去罢。”

柔安还想多留片刻,又喂了老将军吃了些汤药才不舍离去。

屋外的天全黑下来,浓稠成了化不来的墨水。

柳安阁里,小双打来热水,将浴桶倒满。柔安褪下衣衫,浸在热水中。屋里热气腾腾,她闭着眼,被水汽濡湿的睫毛投下一层淡淡的影子。

她何尝不知道大奶奶的心思。她年纪尚小,不知那浓浓的敌意是从何而来,却也察觉到异样,或是从老爷身旁经过时,那迟迟不挪开的粘腻眼神,亦或者是少爷从外面喝了酒,故意走侧堂的路,非得经过她的窗前。如今阿公抱病,她的路,只会愈发艰难。

柔安只能诚心乞求菩萨慈悲,保佑阿公的身体痊愈。

朗廷阁,老将军取来纸笔,书信一封,叫人寄出府。老奴周氏不解:“将军,此封书信,您寄给谁?”

“我已经有了好人选。他是正人君子,不会起坏心。将柔安寄养到他府上,错不了。”

周氏心下了然,却道:“可是,毕竟男女有别,柔姑娘又生的美…”

老将军叹息片刻:“没有其他法子了。这府里,你也能瞧见,除了我那不争气的大儿,屡屡刁难柔丫头的大儿媳也是个难缠的主。二儿子是个不成气候的,三儿又不常在府上。我若真有一天撒手人寰,怎能连个护着柔丫头的人都没有!”

一封家书连夜到了信王府上。夜里,又落了薄雪,信王府高大森严,主阁内,两扇屏风烛火隐动,高大男子坐于塌前,将书信取出,照灯细读。

屋外,落雪无声,今年的春日来的格外缓慢。

作者有话说:

我又回来了!

本文日更,更新时间每晚五点。

男大女八岁/收养梗/男主先动心

苏文,宠文。

男主强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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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年纪正好,生的貌美,浓稠纤细,眸如水,眼含春,却胆子小,很少争抢什么。

茶茶的姐姐为难她,说她是个不知羞耻的卑贱庶女,一辈子不会有什么大本事。

小茶哭了,泫然欲泣,眼眶通红,一个不小心崴了脚,扑倒了年轻的太子殿下怀里。

皇天贵胄,天子威严。

小茶一步升天,变成了天子的侍妾。

侍妾又怎么样?她会一步步往上爬。

对茶茶而言,太子是未来姐夫,是恩师,是长辈

也是那个深夜人静时,她偷偷私会的男人。

太子喜欢将她放在美人榻上,把她弄哭。

她哭的越欢,太子的力气越大。

茶茶发誓,等嫡姐被气死后,她攒够了银子就溜。

可是后来,她稀里糊涂的,肚子里有了皇嗣。

太子目光不辨喜怒,冰凉指尖挑起小绿茶的下巴:“孤要茶茶做孤的皇后。”

宫中宴会,名贵如流水。小茶闹脾气不想吃饭,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一向高不可攀,不辨喜怒的年轻天子,正在给他的貌美小侍妾喂饭。

漂亮貌美小绿茶X一本正经禁欲太子

①一点点禁忌文学。笨拙勾引人的漂亮绿茶X未来姐夫/太子

②可能带球跑

③不带脑子小甜文,博君一笑,没有三观。感情流,剧情为感情服务

第2章 信王殿下

跟着他,你不会受委屈

信王府,长明殿。屋内灯火通明,矮塌前屈坐一白发老者,对面是当今信王,先帝育有八子,太子即位,其余七子各自封爵赐地。先王贤德,以儒家之道为尊,推崇兄友弟恭,立嫡长子为太子。

而当今圣上于卅年登基。前不久后宫大选,于民间搜刮不少膏腴,近期盗贼盛行。

白发长者双手合拢行礼,道:“太后的懿旨您已知晓,殿下以为,当今之事应该如何?”

李邵修避而不答,只拿出书信:“临川边境敌寇作乱盛行。您以为该如何?”

白发老者微笑道:“殿下心中已有想法,无须再老臣多言。”

白发长者单名一“季”,人称季夫子,为信王帐中筹划。灯火跳动,他叹息道:“江老将军怕是时候不长了,他的主意,是要殿下抚养那姑娘?”

李邵修沉吟片刻,只道:“家中尚无女眷,男女有别,怕是不妥。”

“若是江头那厮有法子,也断然不会求到你这边。”季夫子为自己多年老友求情,“殿下应该去将军府看看。”

送走军师季夫子,李邵修伏案提笔。男人眉目朗然,身着浅青色祥纹双丝内袍,周身气质沉稳深沉,如同山中雪松,庭前朗月。站在一旁的奉茶侍女几近瞧的痴了,双目粉红,端茶时有意附身亲近。李邵修只闻见扑鼻异香,当即皱眉。

女子仿佛身若无骨,心中惴惴如雷,只想着若是成功勾.引到信王殿下,必定是一飞冲天,稳居高位。她娇声道:“哎呀,殿下息怒,是奴婢不小心。”

说着,就要拿手拂去信王殿下脏了的衣袍。

李邵修最忌此等败坏行径的内庭丑事,当即起身,淡淡道:“滚开!”

端茶婢子不久前才调到主殿,这些天来,见信王殿下很少动怒发火,还以为之前听闻的传言是假的。信王殿下这样好的男子,怎会如传言那般暴戾无常呢?可她错了,错的离谱。她忽略了信王的底线。

奴婢战战兢兢:“奴婢只是,只是想服侍信王殿下……”

未过片刻,脖颈之处一片冰凉,婢子抬头,只见一柄明晃晃的利刃折射出凛冽的寒光。婢子胆寒欲裂,生怕稍有不慎人头落地,怎敢再生出一点攀龙附凤的心思。她浑身冷汗,不禁想起传言,信王殿下带兵领战时,曾一人横刀砍下数人头颅…… 如此这般,怎会是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信王殿下呢!

“还不快滚!”

李邵修不喜女子,尤其是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圣上登基后,他曾经亲眼瞧见圣上与女子厮混的靡靡丑态。那婢子心惊胆战的跌了出去,无需多时,信王殿下发怒的消息便传满了整个信王府。嬷嬷王氏听闻,当机立断,将那女子逐出信王府,以儆效尤。

嬷嬷王氏看着信王殿下长大,心中也有几分惆怅。不近女色,从好了说,是落了个贤良的好名声。可从远了说,信王当今早已到了婚配年龄。可他屡屡征战在外,自己也没有多余心思……王嬷嬷将手里的络子放下,暗下心思,是时候要从京城里世家中好好选一选,选出个家世清白,心思良善的好姑娘来了。

-

将军府,是夜。

将军府中大爷刚受了一肚子混气,叫来几个狐朋狗友吃酒。

“他奶奶的,王香云。是老子当家还是你当家?妈了个巴子,看我回家不好好收拾你一通,叫你瞧瞧爷的厉害!”江大爷抬头猛灌了杯酒,搂着身边的陪酒婢子:“母夜叉,一点儿女人味都没有!”

狐朋狗友闻言,看热闹不嫌事大:“大爷,这是又怎么了!”

“快别提了。”江家大爷搂着怀中人感慨,“要说谁最有女人味儿……“

另外几人心领神会,哈哈大笑起来:“我可是听说了,你家那位养女子生的可是不错。”

“那是。前几年瘦瘦巴巴的不成样子,这两年突然抽条了,倒是愈发水灵。那小脸蛋儿,小嘴唇。”江家大爷目光轻佻,“要是能得手,便是死而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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