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残疾将军后(63)
拇指撩过夏寒青额间的发丝,顺着脸颊滑到脖颈处,突然急速坠下扣在夏寒青腰间。
萧则绪噗嗤一下轻笑出声。
“夏将军,原来你的腰,这样细……”
夏寒青脸色唰地一下子便比那桌台上燃的只剩下一个底儿的红烛还要红上三分,只觉得落在腰间的那只手滚烫无比。
紧接着他又听到热气在他耳畔吞吐道:“孤非楚王,也好细腰。”
红烛啪地一声终于燃尽,室内落下一片昏暗,桌布被抓得皱皱巴巴,酒杯倾倒,近在咫尺,暧昧的因子满屋子乱窜,静地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第40章
“夏将军, 你心里跳的好快。”
一根手指攀上夏寒青的胸口刮了刮心脏的位置。
活了二十七年的夏寒青终于有一天明白什么叫心乱如麻。
“殿下。”
他垂着头,音色晦暗不明。
“叫一声好听的,孤就放你下来。”
萧则绪嗓音低沉, 却又一下一下挑动夏寒青心尖上萌发的绿芽,带着十足的诱惑力勾着他下沉。
“殿下……”
“叫错了,该罚。”
萧则绪轻笑着, 指尖环过夏寒青腰间解开腰上的扣子, 抽走腰带直接丢到地上。
酒气弥漫, 昏暗不明的视线下暧昧环生, 指尖带着点点温度,夏寒青咽了咽口水,身体紧绷到了极点。
“公子……不,萧、萧郎。”
夏寒青被人钳制着半躺在桌上,被迫分开,萧则绪就站在他中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体的重量几乎要整个压在夏寒青身上。
夏寒青喉中发干,想要去背后寻茶壶讨水喝, 手刚伸出去, 就被抓住反手紧握扣在桌面。
“又叫错一次。”
指尖顺着腰间爬上外衫,随着他重量的压制, 外衫不知何时滑落,腰间的带子也被挑开。
“而且孤现在不喜欢这个称呼了,换一个。”
暖风刮过脖间, 夏寒青硬着头皮又唤了一声,“阿绪?”
“还是不对。”
萧则绪轻轻勾掉系带, 衣裳瞬间敞着怀松松垮垮地挂着, 半露着精壮的上身, 身材极好,让人蠢蠢欲动。
夏寒青下意识想躲,却被人圈着无法动弹,只能微颤问道:“那殿下想让臣叫什么?”
“孤平日里怎么叫你的?”
夏寒青一怔。
脑海中全是小傻子软软糯糯喊“相公”的模样,又乖又软,直叫的人发晕,跟灌了迷魂汤似的。
“相……相……”
无论如何夏寒青脸皮薄,终归还是叫不出那两个字。
眼看着萧则绪手指终于勾到了他的裤子边缘,大有一副再叫错就扒了他的打算,看得夏寒青头皮发麻。
“相公。”
最后还是屈服于太子殿下淫威之下,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萧则绪知道他喊不出口,捏着他的下巴,满意地端详着他的表情,觉得有趣极了。
“叫对了,你想让孤怎么奖励你?”
不等夏寒青开口,萧则绪便继续朝他凑得更近,抓过夏寒青一只手落在自己脸上,顺着脸颊渐渐往下抚去。
夏寒青几度想抽回手,但被死死抓着,直带着他勾开那条赤金色的腰带,衣衫散落,感受到浑身上下线条的流畅,甚至还伸进衣裳……
“不多试一会儿吗?孤浑身上下的肉可都是你养的。”
屋子里没有亮着灯,夏寒青看不清眼前人,但是那只手却感受的明明白白,光滑似玉,线条流畅,比先前结实了许多,夏寒青的手被迫在里里外外走了个遍。
“殿下!”眼看着就要顺着腰间往下,夏寒青一抖。
“殿下醉了。”
谁料萧则绪却凑近他,鼻尖相对,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脸颊上,带着微弱的酒气,指尖故意在夏寒青发烫的胸膛上轻轻刮了刮,声音微哑笑道:“孤若是醉了,你现在已经是孤的人了。”
什么叫是孤的人了?
夏寒青心头一跳,恍若一股电流涌过,却在心底隐隐有了一个想法,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殿下……”
夏寒青抿着唇,伸手握住那根不安分的手指,“不要再欺负臣了。”
怎么能这样?
叫错了便要扒自己的衣裳,叫对了便要被抓着手去扒他身上的衣裳。
夏寒青脸色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方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昏暗的房间内突然响起一道轻笑声,听在夏寒青耳中烧得脸上火辣辣的。
“孤欺负你了?”
“殿下!”
夏寒青难得拔高了一丝声音。
黑夜之中再次响起一阵低笑声。
“其实,孤只是想人让你帮孤换药而已。”萧则绪指了指腰间的箭伤,看着极为无辜。
夏寒青脸色更红了。
但还是拿了上药替他重新包扎了腰间的伤。
萧则绪笑得前合后仰,最后闹腾够了才放过夏寒青,屋内终于沉静下来,只是寂静深夜下夏寒青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心头还在砰砰乱跳。
**
清早时,萧则绪按着头皮拾起地上的衣裳,昨夜喝的虽说不是烂醉,到底是有些醉意上头,故意闹腾了夏寒青许久。
不过很快他便弯了弯唇角,夏寒青手感可真好。
这般想着,趁夏寒青熟睡他忍不住又想试几下。
虽然自己也有,但是夏寒青的则格外有趣,腰身纤细紧实,人间佳品。
“殿下?”
萧则绪一抬眼,夏寒青正直勾勾地看过来,看着腰上那只寒玉似的手眼底全是茫然不解。
偷摸被逮了个正着,太子殿下平生头一遭有些许尴尬。
夏寒青猛地惊醒,看见萧则绪的第一反应就是起身咚地一下把头磕在被褥上,语气急促,神色慌张。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萧则绪憋着笑,将他扶起来揉了揉他的额头,在他额上轻轻吹了一口气。
“相公疼不疼啊?吹一吹就不疼了。”
太子殿下可能会尴尬,但是小傻子绝对不会!!
他说着趴到夏寒青身上,手不自觉的又摸了两下。
嗯?夏寒青低头看着那只不安分的手。
再看着对方清澈懵懂的眼神,忽然想起殿下说过有时会处于不清醒状态,难道现在是……
“殿下?”
夏寒青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萧则绪蹭了蹭他脖颈,笑嘻嘻地喊道:“相公,我好想你啊。”
夏寒青舒了一口气。
“相公,亲亲。”
萧则绪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把脸凑了过去。
夏寒青红着脸轻轻啄了一下。
此时——
“将军!”
徐缙啪地一声将门推开,“将军你起了吗?咱们该上路……了。”
徐缙瞪大了眼,亲眼看着他们大将军被花瓶压在床上,将军还红着脸在花瓶脸上亲了一口,一时间徐缙仿佛看到了什么天崩地裂的事情,吓得石化当场。
徐绥正巧路过,倒吸一口冷气,将他拉出来。
“舍弟不懂事,将军继续。”
徐绥一巴掌打在徐缙脑门上,“说了好几次,敲门敲门。”
徐缙委屈道:“咱也没想到将军在和花……殿下那啥。”
关键是他们好像站反了?!
他们家威武霸气的大将军怎么在下面呢?!
“闭嘴,别说了。”
回京路上马车内多了一个人。
言茵茵——
言茵茵本就体弱,大雪天气一冷一热的身子便有些不舒服,听澜将她弄进了马车里。
车子很大,一侧坐着茵茵,一侧坐着萧则绪和夏寒青。
萧则绪看了一眼茵茵,视若无睹地继续骚,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都靠在夏寒青身上蹭了蹭,“相公,我有一点冷。”
“殿下披着这件衣裳吧。”
夏寒青从包袱里取了一件自己的外衣搭在他身上。
“相公身上暖和。”
萧则绪伸手环着夏寒青,将他搂得严严实实,光明正大吃着夏寒青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