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皇帝的聒噪小尾巴(11)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不给武王、成王开口的机会,赵渝继续说:“十年前的水灾,七年前的旱灾,两年前修水利的钱,这其中多少进了你们二位的腰包里,朕这里有笔账记得清清楚楚。”

“还有你,成王,你或下药、或胁迫,残害了多少女子,朕这里也有一本名册。”

“你们二人作恶多端,按律,当斩。朕念及父皇尚在病中,不忍他为此忧心,还望二位兄长约束好自己,以及自己的手下。”

武王和成王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落荒而逃。

赵墨嗤笑了一声,真是两个草包。

沈霖有些不解:“就算不忍太上皇忧心,就这么放过他们,也不好吧,这多憋屈。”

赵渝闻言,敛眉轻笑,已经架在脖子上的刀哪有头顶上悬而未下的刀来的让人心惊呢?

第16章 贪财

抄了一批家加上那些大臣为保命将收受的贿赂吐出来的钱,如今国库是相当充实。

赵渝当即拨了一笔款项给工部用作研发、改良农具使用,得了这一大笔拨款,清汤寡水的工部一下子让人眼热起来。

奈何工部的人大多只专心于自己手头上的事,想打听消息的只得找到杨何竹,但杨何竹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

杨何竹对经营权势没有兴趣,这也是为什么他身为右丞相的门生,两人却走的不近的原因之一。在刑部的时候他就喜欢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研究怎么改良刑具,到了工部他的兴趣就转移到了改良农具上来,很快就和工部的人打成一片。

过去周福在的时候,眼高于顶,觉得手底下管着一群“匠人”很丢人,加上工部没什么油水,他就养成了凡事一推二作五的老油条习性,工部在他手下存在感越发的低 。

在赵渝那里碰了个硬钉子,武王和成王安生了几日,又把主意打到了工部上,无非图的就是那笔款项。

沈霖:……就挺无语的。

“钱多到一定程度就是数字,要这么多钱干嘛,又花不完,天天晚上躺在银子上睡觉啊。”

不得不说,沈霖真相了,武王确实会干这种事情,他让人把银票缝在被子里,把金子垫在床板上,盖着银票睡在金子上。

这次武王和成王来的时候,规矩了不少,进来知道要先行礼了,只是这礼行的还是挺敷衍的。

赵渝低头看折子,也不看他们,依旧是武王先开口:“六——皇上,本王听闻工部改良农具遇到了瓶颈,这杨何竹平日里和其他大臣也不常走动,工部里那些人天天关在屋子里这见识少了自然是难有创新。”

写下朱批,赵渝拿了本新的折子,巧了,正是工部杨何竹的,折子里简单说了进展,通过下田实践部分改良农具已经可以投入使用了。

赵渝说:“那依武王之见当如何?”

武王见皇帝接了话茬,认为这事就成了一半了,他说:“这杨何竹喜欢研究东西就让他研究,本王可以替他暂理工部事宜,平日里带他们出去走走,拜访下民间的能工巧匠,说不定可以给他们启发。”

“主意不错。”赵渝点了点头,说:“武王的建议,朕会和杨何竹说的,没什么事的话就不留二位用膳了。”

武王的脸色一滞,和成王对视了一眼,成王问:“皇上的意思是……那这工部的事——?”

赵渝说:“工部的事,杨何竹做的很好,朕没理由让他放权。”

沈霖拍着巴掌说:“干得漂亮!下面请欣赏变脸术——”

让人意外的是,武王没有发作,脸色很差的拉住想要发火的成王。

武王忍了又忍,把火气憋了下去,经过上次他知道跟赵渝不能硬着来,他放软语气说:“本王只是想着改善农具有利春耕生产,为大成出一份力——”

赵渝扬了扬手上的折子笑着说:“武王有心了,正好杨何竹上奏说经费不够,不如武王替朕给工部捐赠一些费用?哦,还有成王,二位王爷的拳拳之心,朕替天下百姓谢过了。”

终于,蛮横惯了的两个人绷不住了,两个人直接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指着赵渝说:“老六你别太不识相了!父皇还在,你别以为你这个位置就坐稳了!”

沈霖好笑:“怎么,您二位想篡位啊?”

赵渝也不气恼这两人的无礼,他神色淡淡的说:“看来,二位王爷对朕这个位置有想法啊,很好。”

“来人。”

几名侍卫进来把武王和成王围了起来。

“传令下去,武王和成王犯大不敬之罪。质疑太上皇,对朕不敬,罚俸一年,禁足一个月。”

武王怒道:“本王何时质疑父皇了!”

赵渝不紧不慢说:“父皇亲笔御书传位于朕,二位一口一个朕这皇位坐不稳,不就是在质疑父皇的决定?”

成王抢着说:“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要见父皇!赵渝你不能如此残害手足!”

沈霖:“……残害手足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赵渝说:“行啊,那朕带上你们这些犯事的证据,一同找父皇理论?”

这话一出,武王和成王就安静了。

对于赵渝说的证据他们还是有所忌惮的。

两人被带走后,沈霖摇头:“这脑子能活这么大也是稀奇。”

他不知道的是这二人不学无术,外家无兵权在手,也没有大臣不开眼去和他们为伍,自然也不会成为其他皇子的眼中钉了。

第17章 好色

禁足的这一个月里,武王安安静静待在王府里琢磨怎么样在赵渝手底下捞钱。成王耐不住整日面对府里这些看腻了的脸,想尽办法想出府去寻花问柳。

门口赵渝派去的侍卫不放行,他就破口大骂,骂完了还是得灰溜溜的回去。

沈霖听了乐不可支:“笑死,这么喜欢喝花酒,在怎么不把王府建到花街去?”

他不知道的是成王府离花街确实很近。

赵渝对手下说:“让人把成王包的花魁被别人赎身的消息想办法让他知道。”

沈霖眨了眨眼,这不是让成王更待不住嘛。

听闻消息的成王确实待不住,再一次被侍卫拦住,成王在府里来回走着,思考着到底怎么样才能出去。

看着成王着急上火的样子,思及禁足这些日子王府里养的那些人身上各种新的伤痕不断,成王妃露出一个柔弱的笑容,说:“王爷,妾身有一个主意可祝王爷出府,只是这法子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什么法子!”成王一把抓住成王妃的胳膊,急切的问:“爱妃有什么法子?”

成王妃小声说了,成王一听觉得有戏,连连夸赞成王妃聪慧。

一辆装了几桶污物的马车从偏门出去,那里看守的侍卫随意看了一眼就放行了。

成王妃冷眼看着马车驶出,直到看不见了,她才转身离开。

暗香楼。

成王进去抓到老鸨就问:“凝儿呢?”

老鸨见了成王刚要开口,一股难闻的味道让她忘了说话。

成王神色不耐地又问了一遍:“本王问你凝儿呢!”

“哦,凝儿——”老鸨反应过来,又猛地住口,成王这显然是兴师问罪来了,老鸨心里叫苦不迭,不是说这位爷被禁足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成王殿下,暗香楼又来了几个新的姑娘,各个都比凝儿好。”

成王一听就知道自己听到的消息是真的了,他怒不可遏的说:“本王就是来找凝儿的,今天见不到凝儿本王就把你这暗香楼拆了!”

老鸨连忙说:“成王殿下有所不知,前几日有个外来的商人非要给凝儿赎身,小的说了凝儿是成王殿下您的人。可、可那人油盐不进,他带来的人直接把凝儿的卖身契给搜了出来,丢下银子掳了人就走,小的实在是没办法啊!”

接连的不顺让成王气恼不已,他一把将老鸨丢开:“那个人姓甚名谁在哪里做生意?”

老鸨小心翼翼地说:“回王爷的话,小的不知、但小的让人将他的样貌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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