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每天逼朕营业(131)
柳翩翩也跟着高兴起来:“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恭喜谢将军。”
谢景元随手将那本书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在她脸上啪叽亲一口:“同喜,等我回头把两本残谱凑起来,说不定就能学会我们家老祖的陆家枪。”
柳翩翩开玩笑:“那你就能召唤西北天狼嘛?”
谢景元哈哈大笑:“那都是哄小孩玩的,为了保边境平安,当年我们家两位老祖故意留下这些故事,关外的胡人听到后也会忌惮一二。久而久之,越传越离谱。”
柳翩翩想挣脱,被他越抱越紧:“翩翩,我想你。”
说完,不等她在回话,谢景元打横将她抱起,直奔里间的大床。
转天一早,谢景元天还没亮就起床,柳翩翩要起来,他一把按住她:“你别起来,还早呢,厨房有早饭,我吃两口就走。那个陆双平往后先让他在咱们家当先生,家里的小厮和丫头不通文墨怎么能行,说出去都有损你这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头。”
柳翩翩坐起身,轻轻撩开帘帐,正好,谢景元刚脱了衣裳准备换衣裳,她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想到他昨夜的疯狂,她忍不住脸上发烫。
每次谢景元从军营回来,就跟没个餍足一样,不把她折腾的精疲力尽,他再也不肯放过她。
谢景元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眼,一转身对着她灿然一笑,然后很不要脸地问了一句话:“翩翩,我好不好看?”
柳翩翩把帘帐一放:“不好看!”
谢景元笑起来:“你要不要再看看?”
柳翩翩的声音从帘帐里传了出来:“你快些穿好,早上凉,别冻着了。”
谢景元火速穿好衣服,然后又撩开帘帐,把她压在床上一顿亲,还故意留下一些痕迹。
“我去了,过几天就回来,记得要想我。”
柳翩翩捶了他一下:“快去,别啰嗦!”
谢景元又亲了一口,然后笑着离开了新房,自己去厨房吃了些早饭,一个人打马而去。
柳翩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月升一进屋就捂嘴笑,只见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帘帐里的人还一动不动。
月升在帘子外头轻轻喊了一声:“太太。”
柳翩翩听到太太两个字就醒了,最开始她听到这两个字十分别扭,现在渐渐已经习惯。她一出门,人家也喊她谢太太。
“饭好了?”
月升笑着拉起帘帐:“好了,太太可歇好了?”
柳翩翩坐起身,身上的被子往下掉,露出身上若隐若现的痕迹。
月升假装没看见,一本正经把衣服递给她:“那个陆公子正在前院开学堂呢,把尘扬、玄武、朱雀和琼樱都叫了过去,有模有样的。”
柳翩翩笑道;“那你要不要去?”
月升将她昨晚上换下的衣服放在另外一边:“我从小跟着姑娘学,那姓陆的不一定能比得过我呢。”
柳翩翩笑起来:“那你今日帮我写个帖子,我要请孟大奶奶来玩。”
主仆两个在屋里说着家常话,军营里头,谢景元回去后跟孟将军打个报告,然后飞奔而去找柳文渊。
“哥~哥~”
柳文渊听到这一声哥就头皮发麻,虽然按规矩谢景元确实该叫他哥,但从谢景元嘴里叫出来的一声哥让他异常难受,他甚至更愿意听谢景元喊他子孝。
当着一堆的人,柳文渊只能客气地问了一句:“怎么样了?”
谢景元眯眼笑起来:“有搞头!”
柳文渊眼睛一亮:“什么好东西,给我看看。”
谢景元拉着他就进了营房,掏出那本书,还有原来他自己的那半部残谱,两个凑在一起,正好就是一本陆家枪法。
柳文渊高兴地喊起来:“景元,果真是好东西,你赚大了!”
作者有话说:
史传,文襄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叫他哥~
第81章 独行侠京城来信
谢景元跟柳文渊把枪法研究了一遍, 看完后柳文渊把东西一推:“这是你家的东西,你自己去好好练吧。”
谢景元揶揄道:“你不想练?”
柳文渊笑着摇头:“我不练, 我没时间, 也没兴趣。”
谢景元开玩笑道:“你柳子孝只想做军师,不想做将军。”
柳文渊笑道:“我学的跟你这不是一个路子,不想半路再费功夫。你去好好学吧, 公务忙不过来让二郎和四郎给你帮帮忙。”
谢景元抄起桌上的残谱:“我去了。”
柳文渊拉住他:“慌什么,你家里那个人要怎么处理?”
谢景元笑道:“是个书生, 看起来跟谨言一样文弱, 但估计心眼子不少,他说在老家因为揭露人家科举舞弊被人针对, 这才远走他乡来找我。不管可信不可信,既然给我送了这份大礼, 想来真是陆家人,也算我家亲戚, 留下他也就是多一分筷子的事儿,回头给他找个学堂让他读书去1”
柳文渊点头:“可以,那你去吧。”
谢景元哈哈笑起来:“哥,你真是啰嗦!”
柳文渊一噎:“快滚!”
谢景元得了那残谱, 如获至宝, 每天他把自己的事情忙完后就开始练那套枪法。他也不瞒着别人,就在军中校场上练习,经常把柳家三兄弟拉过来打架。
军营里的人听到消息后市场来围观, 传说中的陆家枪终于再次问世, 连孟将军和袁将军都经常借故来看热闹。
谢景元手里那一杆枪是老侯爷给他的, 看起来虽然有些旧, 但韧性非常好, 舞起来自带破空之声。
没过多久,谢景元靠着一杆枪再次横扫西北军营。军中渐渐传出谣言,谢景元同时练会了谢家刀和陆家枪,可以召唤传说中的西北天狼。
谢景元压根不去理这些闲言碎语,该干嘛干嘛。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裴谨言终于顺利去翰林院报到。
年少俊俏的探花郎,一入翰林院,裴谨言就得到了众人的关注。那些年龄大的老翰林都喜欢做个媒什么的,这么年轻的探花郎,若是能招来做女婿,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裴谨言刚开始还以礼相待,等问的人多了,他开始扯谎,把自己提前准备好的理由拿了出来,他从小算过命,二十岁之前不能说亲事,不然会克妻。
好家伙,克妻两个字一出口,再也没人来给他说媒了,裴谨言终于得了清净。
他在京城无依无靠,柳公绍给他写的介绍信他也没用。一到京城,他只去拜访了庐阳王。庐阳王要留他住在王府里,裴谨言不肯,住进了谢景元给他留的那套小宅子里。
小宅子是个非常简单的四合院,他和卷轴二人居住十分宽敞。等发现同僚中有外地来的贫穷学子后,裴谨言自作主张,将院子的两边厢房便宜租了出去,院子里每天热热闹闹的。
那些同僚的家里人见他一个小伙子,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经常喊他一起去吃饭,裴谨言在京城的日子就这样不温不火地过了起来。
他虽然是探花,但因为年纪小话少,在翰林院不是特别能说得上话。裴谨言不管那么多,一心读书修史,每一巡去庐阳王府拜访一次。
等入了翰林院一个月,裴谨言接到了同僚们的邀请,一起去喝酒。当然,此次请客之人是秦孟仁,簇新新的翰林院修撰,这一科中官位最高的人。
裴谨言拒绝了同僚的邀请,来请他的人劝他:“裴大人呐,虽然你读书好,但也不能一门心思只读书,也要多结交几个同僚,将来在官场上才吃的开呢。秦大人是咱们这一科的状元,我们都是同科,他请我们吃酒,何故不去,又不是去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裴谨言默默地将手里的书房下:“多谢大人,我这几日吃坏了肚子,怕是不能跟你们一起,秦大人那里我会亲自去解释。”
来人不再劝,叹口气走了。
没过多久,他屋里来了个以外之人,正是秦孟仁。
裴谨言起身行礼:“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