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金枝(128)
但到第三日晚上,永嘉刚睡下就听到有人推开房门进来,直接摸到了她旁边。
她还来不及开口就被堵住了嘴,萧启琮亲够了才喘着粗气道:“娮娮,我想你了。”
永嘉抵着他的胸膛:“你伤还没好,别乱来。”
“已经好了,不信你亲自检查。”萧启琮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永嘉示意他看里面熟睡的萧擢:“吵醒了又要哄好久。”
萧启琮已经把上衣脱了,结实的臂膀裸/露出来:“没事,吵醒了我哄,你只管睡你的。”
他说着直接掀开被子把人抱起来:“我们去外间。”
永嘉被吓了一跳:“不行,你别乱来,怎么能在外……”
萧启琮堵住她柔软的嘴唇:“……这不叫乱来,这叫闺房情趣。”
……
萧擢迷迷糊糊睁开眼,见旁边没人,就翻下床去找娘亲。
他半睡半醒走到外间,只听到屏风被晃的咯吱作响,还有娘亲的哭声。
萧擢跑过去,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爹爹正在把娘亲按在屏风欺负,当即“哇!”的一声哭了。
永嘉无力地推着萧启琮的肩膀:“……哭了,你快去哄他。”
萧启琮无奈叹息一声,果断选择忽视:“没事,小孩子哭一会对身体好。”
永嘉实在受不了他这个当爹的,挣扎着道:“快去,别吓着他。”
萧启琮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永嘉,去抱了萧擢慢慢哄。
永嘉脚一着地,就觉得小腿一阵酸痛,她把被扯开的衣服穿好,才慢慢走出去。
萧启琮一手抱着萧擢,一手扶着她的腰,把她送到床上:“你先睡,我把他哄好就回来。”
永嘉瞪了他一眼才躺下去休息。
萧启琮被瞪了也高兴,抱着萧擢心不在焉地哄去了。
第二日,永嘉就被接回了盂县,足见某人有多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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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那日,永嘉和萧启琮带着萧擢去埕县县衙,他们凑在一起吃了晚饭,又围着火炉说话。
萧启琮和林晟讨论着两县通商的事,不时从炉子里夹出一颗烤得恰到好处的栗子,剥干净了递给永嘉。
毕竟是小年,他们只说了一会正事,就又转到其他话题上。
萧启琮开始自己这些天盘算的事:“萧擢也到了启蒙的年龄,林大人饱读诗书,家里的教书先生肯定也学富五车,不如让萧擢每日一同来听学。”
林晟:我饱读诗书和我家里的教书先生有什么关系???
萧启琮给他一个求救的眼神,他当即明白了,打着哈哈道:“我看可以,刚好景宣也能有个伴。”
永嘉不用问也知道萧启琮打的什么算盘,就去问坐在她怀里的萧擢:“星星,你愿意来景宣哥哥家里听学吗?”
“不愿意,”萧擢一口回绝,“景宣哥哥说了,那个老头子特别迂腐,开口就是之乎者也,念得人直犯困,偏偏还不许人睡,睡了就要打手心!”
飞来横祸的林景宣:“爹,我没说过。”
林晟冷哼一声:“回头再收拾你。”
一群人正说着话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县衙外吹了两声口哨,林景宣一骨碌起来:“有人找我!”
姜温玉叫住他:“哎,外面下雪了,穿上衣服再出去!”
林景宣头也不回地道:“不用了!”
他跑到门外,从一个小厮那里拿来一封信,又扔了几个铜板当赏钱,就来到院子里的灯笼下,迫不及待拆了信。
是桑桑给他写的,安王造反不成,被燕庞斩首,但到底是皇室血脉又碍于永嘉,并没有累及家人。
桑桑依旧是郡主,只是爹娘都已逝世,在京城孤零零一个人,就想来埕县找他们。
林景宣看完信别提多高兴了,连忙跑回房间:“爹,娘,桑桑郡主要来!”
姜温玉皱眉看向他:“桑桑郡主?”
他嗯了一声,把信拿过去给他们看。
姜温玉看过了,就道:“房间多得是,桑桑郡主若要来,那便来好了。只是条件不比京城,希望她不会介意。”
听到爹娘同意,林景宣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我去给她写信。”
永嘉看着林景宣急匆匆去了书房,突然笑了笑:“我还以为桑桑会来找我,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姜温玉也笑了:“由着他们去吧。”指不定哪天郡主就变成她儿媳了。
桑桑是年后才到的,萧启琮终于找到理由把萧擢丢到埕县一整日,名其名曰和哥哥姐姐玩。
他回了盂县就告病假,然后把永嘉堵在房间里一整日。
永嘉直到今日才发现他有多疯,好像永远不会累一样,怎么求饶都不肯放手,折腾了一上午还不够,中午才吃过饭就又乱来。
萧启琮打定了主意要一次吃个尽兴,永嘉则打定主意再也不把萧擢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