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头我要了(6)

作者:慕君言

一清不时的轻轻拍抚女婴的脊背,安抚着她。

这元风真不是个人,给这么点的孩子灌酒,他也真做的出来。

“嗝~一清啊,为师这就……走了。”元风见十一离开,醉酒的身子不听使唤在屋子乱窜。

听到元风要走,抱着女婴的十一转过身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元风不停地灌着酒,越过十一走到院子里。

他抬头望天。

月光打在元风身上,微风吹起他紫色的衣袍。拿下耳边的小白花让它随风而去,散乱的发丝张扬着。绯红的脸颊加上一双桃花眼,诱人的很。

“过些日子。”元风便在这深夜离去,留下女婴和一清相依为命。

一清无奈摇头,想着或许又是一年。而后他缓步走到柴房。

女婴面色泛红,一身酒气,大概是被灌了酒的缘故。

将女婴身上的棉衣褪去,一清为女婴擦洗身体。

“叫你什么好呢?”一边擦着,一清一边苦恼着。

“这是剑伤吗?”一清跳过苦恼抚着女婴心口,那里有一道淡红色痕迹,细长极了,像剑伤一样。

一清轻抚女婴的心口,女婴像是感受到了,憋红了脸猛然大哭:“哇哇哇……”

女婴看着很弱小。只要轻轻一捏便会碎了。

一清将女婴安抚好后,又开始持续苦恼着,不知该如何起名。

风渐渐起来,荒山上的小屋里只有两个稚童相依为命。

武庆十一年春。

女婴一岁,一清十一。

一清为其起名“青草”,原因是女婴喜欢扒青草玩。

这一年元风没有出现。

武庆十五年春。

青草五岁,一清十五。

荒山上的小屋大了一圈,一清每三月下山一次,置办用品。

这一年元风出现,带来了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名曰余团。

余团眉目清秀,一枚佳人。可惜就是身体虚弱,每日服药。加之胆小怯弱,需小心看待。

那姑娘自来后,每日围着青草转。

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极其怕鱼,但也听从青草话去抓鱼。

而青草被元风知道姓名后,大笑一番,从而更名“殷莫醉”。

武庆二十年春。

殷莫醉十岁,一清二十。

这一年,一清拥有了第一把剑,是一铁匠铺打造。

而殷莫醉力气在这年突然变大,动辄可拔起一棵参天大树。一清的第一把剑也在这年被殷莫醉折断。

余团如往常一般,怕事胆小。听从殷莫醉的话。

武庆二十三年春。

殷莫醉十三,一清二十三。

这一年元风教会了殷莫醉喝酒,殷莫醉自此常常偷偷下山去买酒。被一清抓过数次,但无果。

而殷莫醉因一清冷情冷性,不生活极其简单规律,便唤他木头。

而余团如往常一般,更是时常为殷莫醉买酒打掩护。

这一年一清有了第二把剑,是从一个珍品阁里淘来的利剑。上过战场,杀过数百人。

武庆二十五年春。

殷莫醉十五,一清二十五。

这年殷莫醉来了月事,开始发育,身姿变得妖娆,一双媚眼含情脉脉勾人心魄。

一清每日练剑,雷打不动。每三月下一次山,一直如此。

余团依旧围绕着殷莫醉转。

武庆二十六年春。

殷莫醉十六,一清二十六。

这年元风回来了。

临近落日,元风踏着如血的残阳晃悠着接近木屋。他散着头发,耳边戴着一株白花。同时拿着酒葫芦,不停地灌酒。

他身子晃悠不停,醉人的桃花眼勾起,紫色衣袍随风飘扬。

“元大师!”淘米的余团惊讶开口:“您怎么过来了。”

“是小团子啊。”元风面颊醉红,唇角带笑向余团招招手。

余团放下手中的米,净了净手跑过去。

余团身子纤弱,脸色苍白的不行。

“哝,给你,新练的,三天一次。”元风掏出一个青白瓷瓶递给余团。

余团惊喜接过,而后淡笑看着元风:“多谢了。”

“没事。”元风举起酒葫芦灌了两口,多余的酒从嘴角溢出,他爽快的用衣袖擦去。

“嗝……”打了个酒嗝元风晃着脑袋问:“他们两个进展如何?”

余团收起瓷瓶,无奈摇头道:“不开窍呀。”

“是吗。”元风眨眨眼,迷人的眼睛看的余团脸红心跳的。

“元大师。”余团羞恼的跺脚,苍白的脸上晕染起红晕:“别这么看我!”

“嘿嘿。”元风笑笑,挪开眼灌了口酒问道:“他们呢?”

余团瘪瘪嘴委屈巴巴道:“莫醉就是喝了两口酒,一清那个木头疙瘩不依不饶的让我家莫醉扎了一下午马步,要不是看在他……”

“好了好了。”元风打住余团的抱怨,撑着下巴道:“让他们……嗝……下山历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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