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始乱终弃后(150)
软成滩水的人埋首他颈窝,可能是觉得丢脸丢尽了。
赵潜拭不了泪,便只能擦拭乳汁,之后才哄:“我为卿卿更衣?”
没说话,可能实在耻得开不了口也点不了头。真是脸皮极薄的一个姑娘。
赵潜便伸臂取来他放在床头案几上的衣裳,想为她穿上,她却忽然极小力气推住了他的手。
还未哄,她哭腔微弱,很羞耻,“好像、好像那边有点涨。”
赵潜才意识到,那好像不是推远,是感觉不出来的拉近。
从头到尾,她就埋在他颈窝,甚至没伤到的手臂紧紧揽住他脖颈,却又无力扣在他肩头。
终于为她穿好衣裳,赵潜轻轻抚上自己颈窝,湿漉漉一片。
赵潜微顿,低声建议:“卿卿不若还是沐浴一番?”
不然湿漉漉的,她强忍着,怎么会好受?
凝白本来以为经过了一遍又一遍的莲花落,已经没有什么能让她耻到极致崩溃脸红的了。
但现在,太子的心照不宣,让她觉得她还是去死算了。
.
太子遇刺,几次传唤太医正常,去请淑妃母族阅历深厚的嬷嬷就不正常了。尤其,听闻那嬷嬷很擅长妇科。一时间多少人明里暗里同谢家打探,只那嬷嬷咬死了只是太子宠婢受伤,不方便传太医而已。
虽然一石激起千层浪,但眨眼就是春猎最后一日,注意力很快就被分散。
凝白歇着养伤,等太子回来,他们在皇帝之后启程回京,原想让杜鹃同她说说热闹场面,但想想,杜鹃可能不是很敢在太子面前同她嬉笑。
便只能问太子:“谁夺了魁首呀?”
“赵钺。”太子心神并不在这上面,“他猎了头熊。”
凝白控制不住嘶了一声。熊诶!!是三皇子自己猎的,还是冷袖雪帮他作弊?!
赵潜只听她嘶气,没有继续问的意思,道:“他夺了魁首,按例父皇要给他一个恩典。”
原来还有这一茬!难怪他不惜让冷袖雪替他使阴招也要夺魁!
凝白就问:“那他要了什么恩典?”
赵潜看着她,道:“他要父皇赦免贤妃惩处,过错一笔勾销。”
凝白愣住。
好一会儿,她才想,太子刚刚好像是主动同她说的。他果然不是那种蒙混姑娘的人。
只是现在不适合提荷包旧爱的事,凝白自己反倒蒙混,一点一点挪到太子身边,而后暗暗红了红脸,坐到他怀里,细溜溜手指一下一下揪着他衣领。
“那六殿下是第几?”
他说:“第四。衡儿算不上擅长骑射,往年前十不入,今年走了运,京中擅长骑射的郎君多少出了状况。”
语调不急不缓,甚至话音也没落停,显然才要切入正题。
凝白就卡着时候刚好无意打断,“那还真是巧哦!”
他颔首。想继续说,凝白就忽然变了脸色,很难为情僵住,说:“等等,殿下,好像又……”
在太子极宽敞的马车里,美人肩头雪白圆润,任由太子取下湿润的帕子,而后又垫上一块,给她换了件新的小衣。
换完后,美人低头一看,好像想起什么,红透了脸,期期艾艾:“殿、殿下,我好像没有这个花色的小衣。”
何止是没有这样的花色,她的小衣根本就没什么花色。这时才发现,赵潜都不知是说她敏锐好还是说她迟钝好。
便只能无奈承认:“孤见你小衣甚是朴素,想为你添些不一样的。”
她羞耻极了,又低头看看,问话堵在了嗓子眼,到底也没吐出来。
赵潜却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想问他如何知道她的尺寸。
说出来实在是太像调戏她,便只好将她的手从他衣领上拿下来,轻轻搭在他修长手指上。
她懵了一瞬,轰然红透了脸,连忙从他怀里下去,挪到了另一边兀自消化这也很像调戏的回答。
不多时,马车微微摇晃间,她就睡着了。
赵潜才把人抱回来,让她依偎他怀里,枕在他胸膛。
成功蒙混过去,太子再提,肯定是想找好时机提,凝白才放下心。
回到东宫,太子是温柔而不容拒绝地让人把她的东西都搬到了昭明殿,凝白也懒得与他斗智斗勇,所以搬行其实十分顺利。
只是虽然搬到了一起,太子却不比从前留在昭明殿的时间多。他也很不负凝白对他的猜测,直接安抚她是在忙娶她的事,半点生误会的机会也不给。
若是从前,凝白多少得扼腕痛惜一番,但她暂时不必劳心劳神想生意。就很贴心乖巧点点头,然后趁太子不在,偷偷观察自己乳汁流溢规律,妄图能够先发制住。
结果就是,压根没有任何规律,只能一直垫着帕子,观察到最后,微微有些涨,显然是需要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