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殿春+番外(189)

作者:忘还生

说完了还往赵究这儿瞟一眼,手指不明不白就到了他的玉带上轻勾一下,等人来抓她手,又羞怯地转到帘子后面去了。

赵究只觉得自己灵智开了都是为了明白她这个眼神来的,跟着就往浴池去了,费了大半个月修好的,他也得瞧瞧修得好不好。

“跑什么,朕也觉得臭,浴池也分朕一半。”

不一会儿,沈观鱼就借口将钗饰卸下出来了一趟。

经过夏昀时,她退一步借着柱子遮掩,将一个精致的荷包塞到他手里:“待会你会去地牢一趟,有一件事要请你办。”

夏昀低头看着那个荷包,知道是花足了心思,点头道:“奴婢会照小姐说的办。”

见他答应了,沈观鱼也不敢久留,又回到后头浴池里去了。

赵究半坐在水中,听到珠帘轻响,那被热水熏蒸的面容姝丽俊美,漂亮的肌线从胸口一路没入到水中,引人想去探究。

见沈观鱼开开心心出去,进来却微皱起眉,赵究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沈观鱼摇摇头,腕白肌红,细圆无节的皓腕浸在水中,轻轻往赵究身上撩水,看那水珠沿着如玉的胸膛滚落而下的美景。

赵究忽然觉得自己像要承宠的妃嫔,正被“皇帝”打量着,瞧合不合心意,这可不成,他扭身直接将人扯了下来,湿了水的衣裳勾勒出窈窕的曲线。

赵究没有被美景迷惑,和人一道浸在水里平视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究竟是有什么烦心事?”

沈观鱼瞳仁微动,视线挪开道:“没事,只是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说不说?”他不知做什么,池面的水荡漾开去。

“哎哟——”沈观鱼疼了一阵儿,衣裳也被丢上了岸,见赵究还要咯吱她,一边疼一边笑,想躲又躲不开。

“我说我说……”

赵究才住了手,只是分毫不退,示意她将实情道来。

“只是掉了个亲手绣的荷包罢了。”

赵究低声问:“给朕绣的?”

她委屈地点了点头,赵究抵着她的额头:“既是绣给朕的荷包,给朕就是,何必随身带着?”

“我白日里刚刚绣好,想明日佳节的时候给你,可是……定是陛下你方才在地牢里一路拖着我走,害我掉了。”沈观鱼竟倒打他一耙。

赵究吃惊:“你赖朕?”

张嘴就要咬她,看圣明君王惩治这个真正的“大昏官”。

沈观鱼挣也不挣,仍赵究宽阔的身子压下来,两手一摊:“反正现在荷包没了,随你吧。”

赵究沿着她肩线嘬了几口细嫩的肌肤,才说道:“多大点事,让夏昀沿着一路去找就是。”

这可是他自己说的,沈观鱼心跳忽然变快,推着他说道:“那快让他去,别被人捡走再弄脏了。”

赵究无奈,朝外头吩咐:“让夏昀沿着去地牢的一路找过去,务必找到一枚……”

沈观鱼忙接上:“绣了白鹤游鱼的荷包。”

“不错,绣着白鹤游鱼的荷包。”

夏昀在外头应了一声,将荷包藏进袖中,走了出去。

“现在你满意了?”赵究终于动了起来。

沈观鱼“哎呦”个不住,抱着他的脖子受着,嗔怪道:“东西还没给我捡到呢,算什么满意啊。”

赵究正攀着这娇娘临顶呢,又说浑话:“找不到朕给你绣一个,嗯……不打紧的。”

沈观鱼被他逗得笑个不停,主动亲上了他烟雨迷蒙的眉眼。

月馥宫里一片暖湿的水汽,和阴冷的地牢天差地别,夏昀奉旨找到了地牢,他当初也是从暗卫里挑出来的,对这处可以说是熟门熟路。

因是找贵人私物,并无人跟着,照沈观鱼说的,果见那尤穹还在刑架上挂着,旁边桌前放着一个瓷盅,打开一看,盅内已经死得只剩两只了,就是楚十三所说的,没甚新奇的驭生蛊。

沈观鱼本意是此举若能成便成,若不能就另想他法,如今看来大约能成。

夏昀看向尤穹,笑道:“我们主子问你可想活着?”

秋日渐深,天亮得也越来越晚,外头还是漆黑一片的时候赵究就起身了。

谁料枕边人那雪白的玉臂又抬起来,勾着他的脖子要把人拉下去。

温柔沉悦的嗓音从帐内传出:“朕先去上朝,玉顶儿别闹。”

她被亲了几口,也清醒了,不能做害君王不早朝的妖妃,起身亲手帮赵究换上朝服,才打着哈欠睡了回去。

出到外殿,赵究问夏昀:“昨夜可寻到了那个荷包?”

“回禀陛下,已经找到了,好幸掉在了圈椅上,不曾弄脏。”夏昀躬身从一旁的多宝阁上取下那荷包,呈到赵究面前。

“嗯。”赵究边抚着荷包边出门上了御辇,等看够了才系在腰间,称心快意地上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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