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24)
那种被人在乎的感觉,是很多饴糖都给不了的。
有人愿意对她好,怀乐值得有人愿意对她好的。
怀乐不是没人要,不是没人在意的。
她并没有不值。
瞧着怀乐越是傻乎乎的笑,傅忱脸上的阴寒更甚,眉眼冷戾。
怀乐搓搓小被褥,又悄悄看了一眼傅忱,他还躺在罗汉塌上,有人陪着真好,她满足地叹出来一口气。
回了神认认真真洗被褥。
手腕上莫名出现了伤口,还有那个坏掉的小四方凳,她记得夜里都还是好的,她也没有磕到手。
腿又麻了。
怀乐像个小乌龟慢吞吞挪了挪位置,又接着搓洗。
心里仍记挂想着这件事情,她总听宫侍们说,偏殿有不干净的东西。
不管是不是,她也不怕,要真有,还能有人跟她说说话。
许是夜里不小心弄的,怀乐不怕,她担心傅忱怕,自己憋在心里不给她说。
怀乐就用她头上的珠钗跟每日能出宫的小太监换了钱,拖他去庙外的承安庙求一个平安符。
拿到平安符的时候,她认认真真做了个囊,还打了个平安穗。
特地对着平安符求了求菩萨。
希望漂亮质子平平安安,不惧鬼神。
怀乐搓洗被褥的速度加快了,她要快点洗好,把装了平安符的平安穗给他。
太阳照在身上,暖和得紧,傅忱只以为他睡了一会,谁知道睁开眼睛,天都黑了。
他身上盖着小被褥。
不远处的竿上,晾挂着洗好换下来的褥子。
大很多,还在滴水。
褥子沾了水重,也不知道那小结巴怎么挂上去的,她有没有被甩飞。
傅忱捏捏眉心站起来,怀乐正出来叫他,她很开心,比前几天都要开心,鹿眼弯起来,澄明纯净,里头的欢喜都溢出来了。
“你、你....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傅忱的错觉,他总觉得这小结巴的结巴症好了许多。
还是他听多了她说话结巴的语速,习惯了,慢慢觉得正常了。
不管是什么结果,这种认知都让他觉得恶心。
傅忱敛了神色,不咸不淡,“嗯。”
“我饿了。”
他一如既往理所当然吩咐怀乐。
怀乐高兴地拍拍手,像孩子一样蹦了跃起来。
“我....洗好褥子...有宫侍送...来了饭...”
怀乐特别高兴,她笑眯眯告诉傅忱。
“很....多...”
怀乐没有傅忱高,说话的时候伸手比划,差点就要碰到他的下巴。
傅忱下意识让开,与她拉远距离。
能不能改改这个臭毛病,她是哑巴吗?能说不说就非要瞎比划。
傅忱不耐,嘴角扯成一条平直的线,还是一声简短的。
“哦。”
他提步走了进去,怀乐忙不迭跟在他的后面。
傅忱人高腿长,迈的步子大,她只有提着裙摆,快步走才能跟上他。
在后面,就像个娇俏乱动的小尾巴。
“宫侍...说,黎..美人怀孕了...父皇嘉...”
傅忱听了前半句,他神思一顿,脚步停住。
“怀孕了?!”
怀乐不防,猛撞到他后背,撞得鼻子疼了发酸。
傅忱仿佛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倏然僵住,转过身,目光径直落在怀乐的肚子上。
作者有话说:
题外话:
虐男的部分,不存在轻易哄哄原谅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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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好相悖》/程了惊
程霁礼恣意放浪,洒脱不羁,身边的女人三月换两已经是圈内不成文的规矩了。
所有人都知晓程爷喜好,小细腰,大波浪,魅相横生勾的人走不动道最好。
偏冲他一张脸便有无数女人趋之若鹜。
陆守蓁是在所有追求者里面最乖的那个,她乖到两人在一起之后能让程霁礼滴酒不沾,出去玩准点回家,饭桌之上按着人头给她报数……
偏偏在程霁礼兴头上的时候,千挑万选里面最乖的这个给他送了一个意外之喜——分手大吉。
追问原因:我们性格不合。
消息是在手机上发的,再打过去不是拉黑就是空号。
陆守蓁消失的彻彻底底。
程爷当场放下狠话,“老子以后要是在找这种年纪小的,名字他娘的倒过来写!”
之后程霁礼三个字就从来没有正着写过,他的对象都是小他六岁,在他身边永远超过不了三天,每个人身上总能看到那个安静乖生的影子,所有人都感觉他这是受了刺激,对那小丫头念念不忘。
再次相见。
程霁礼还是那个恣意浪荡,桀骜不羁的人。
陆守蓁没有了乖巧的皮囊,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她自信的跟着周围所有人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