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又为暴君心尖宠(57)
苏南嫣低头看了看这完全不能穿出寝殿半步的衣衫,尽力想伸出手遮掩着什么,但终究是徒劳。
陆鹤川将她揽在怀里,趁她不备轻轻勾开了衣带,指尖轻轻扫过洁白似雪的月几肤,尤其是心口的那一枚红痣,如同盛开在雪地里的梅花,愈发惹眼和勾人。
“阿烟、阿烟......”
陆鹤川抚摸那颗红痣,口中喃喃唤着,眼眶不禁有些湿润,珍惜地捧住苏南嫣的脸,像是要将她烙在心里一般。
他这下终于可以完全相信,眼前之人就是他的阿烟。那个他日夜忏悔了整整一年、曾经以为再也不可能见到的姑娘,真的就活生生地在他面前。
只不过......她再也不记得他罢了。
“皇上,你......怎么了?”苏南嫣察觉到陆鹤川的异样,不解地望着他问道。
“没什么,朕只是在想,这口脂是何滋味?”
陆鹤川敛起方才的神色,背过身掩饰着心中的讶异和激动,双手颤抖地解开内衫,欺身上前尽情品尝着红润的甜美。
苏南嫣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卷入馨香的花海,一发不可收拾。
夜半时分,春风拂过树梢,“沙沙”声在长夜里听的分外清晰,一如彼此急促的呼吸之声。
寝殿的帷幔虚掩着,透过缝隙隐约可见苏南嫣身上的印记,她疲惫地靠在陆鹤川的肩头,四肢都酸软不堪,却并无传闻中的疼痛,反之明白了嬷嬷所说的“男女居室,人之大伦”。
起伏之余,苏南嫣忽然问道:
“皇上,那日殿选怎会如此之巧?臣妾揣测,所有的竹签应当都是贰伍吧?”
陆鹤川低头吻着她的嘴角,又摩挲着那枚红痣,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呼吸不稳道:
“不要分神。”
寝殿外,安公公乐呵呵地往里头送着水,脚步声惊醒了门口值夜的小顺子。
“师父,你怎的还不歇下?”小顺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
安公公咧着嘴角,凑到小顺子耳边小声道:
“这是皇上今夜叫的第三回 水,估摸着送完了这趟,应当能睡个安稳觉了。”
“也真是稀奇,这样的事儿还是当年玉妃娘娘才有的。”小顺子嘟哝着。
闻言,安公公沉了脸色,一巴掌拍在小顺子的头顶,警告道:
“你睡糊涂了,那两个字是可以在宫里提的?当心你的脑袋!”
“师父教训的是......”小顺子这才回过神,连连弯腰送走了安公公。
丑时的钟声响起,寝殿内才稍稍安静了些。
苏南嫣被折腾的彻底没了力气,迷迷糊糊地任由陆鹤川抱着洗净身子,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怎么叫唤都没了反应。
陆鹤川替她掖好被角,贴心地吹灭了寝殿内大半的红烛,只留着寥寥几盏照着她恬静的睡颜,坐在床边流连地抚摸着。
“阿烟,如果一直这样该多好。”陆鹤川难得真心地笑了,眸中盈满温柔和爱意,亦是朦朦胧胧染上一层悔恨和伤感,喃喃道:
“答应朕,永远不要想起来,永远留在朕的身边......”
天刚蒙蒙亮时,安公公就提着一盏宫灯,蹑手蹑脚地站在寝殿外,悄声道:
“皇上,上朝的时间到了,今个儿有西南的军机要务,耽搁不得呀。”
陆鹤川一直浅眠着,听到一点动静就醒了过来,贪恋地从背后拥住苏南嫣,闷闷道:
“朕知道了,过会儿再传人进来。”
兴许是这些动静扰了苏南嫣的好梦,她悠然转醒,缓缓睁开杏仁般的眸子,眨巴几下盯着陆鹤川道:
“皇上是要走了吗?”
陆鹤川的心一直被勾着,恋恋不舍地揉着苏南嫣柔顺的墨发,轻声哄道:
“累了就再睡一会儿,朕下朝就来看你。”
苏南嫣轻哼一声不说话,只是用绵软的身子抱着陆鹤川的手臂不肯放手,猫儿似的用脸颊蹭着,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就不免赌气,愤愤不平地一口咬在陆鹤川的手臂上。
“嘶——”陆鹤川吃痛地缩回手,看着白皙手臂上一排清晰的牙印,宠溺地捏了捏苏南嫣的鼻尖,笑道:
“还挺会咬人的,猫儿比不上你。”
“原来皇上也知道痛?”苏南嫣半嗔半怒地瞪了陆鹤川一眼,将头埋在被窝里不想看他。
“朕怎么不知?”陆鹤川一把掀开被窝,压着苏南嫣的双臂,玩味地盯着她道:
“谁让你蓄意招惹朕?还说没听懂嬷嬷教的是什么,现在看来,阿烟不仅懂了,还深谙于此呢。”
“臣......臣妾真的没听懂!”苏南嫣无辜地望着陆鹤川,顿时羞红了脸,声音越来越低道:
“但是......臣妾似乎天生就会......”
闻言,陆鹤川低低笑出了声,心中暗暗想着有些本能的东西倒是没有忘。他将脸埋在苏南嫣的颈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