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内丹借我用用(207)
第99章 番外二
星河寥落,天色渐晓,门外渐渐有丫鬟仆从晨起走动的声音。
我竖着耳朵听一串脚步声从星沉卧房门前经过。
然后红着脸,将他推远了些。
明明与他已是拜过堂了,为何我却感觉到一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局促……
直到此时才有些明白一场热热闹闹的喜宴原来并不多余,至少新郎官被人灌多了酒,烂醉如泥的回到房里,接下来的事谁说了算便由不得他了。
不像此刻,接下来的事谁说了算,似乎由不得我。
衣带不知何时松了,我拿胳膊肘推了推身后环上来的人,颇是没出息的紧绷了起来。
我小声说:“天亮了……”
他的吻轻如呵气,落在耳垂上,顷刻间又将我半截僵硬的身子变得稀软。
这厮似乎无暇用嘴做别的,只轻轻嗯了一声,尾音上挑,好似从沉醉中勉强分出一丝神志。
我强压如擂鼓般的心跳,正经八百的说:“你且松开我,一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
轻吻自耳垂落入颈侧,身后的人喉间发出一声含混的“无妨”,继而袖袍一挥,随手在门窗上加了一道结界。
耳畔低哑的声音好似带了钩子,“待会儿你叫破喉咙,外面也听不到了。”
我赧然又好奇,双修而已,为何会叫破喉咙?
有些跑神了……
正跑着神,裙衫不知怎的落在地上,肩头被人轻轻啄磨。
我大感不妙,强自镇定道,“大白天的……师兄这是想要洞房吗……”
环在臂膀上的手不知何时落在身前最柔软的地方,早知他手法如此娴熟,当初在大娘家包饺子时,就该让他去揉面团。
颈窝上的唇好似轻轻勾了勾,继而嗯了一下,声音如微醺之人带了几分薄醉。
我深觉不妥,十分的不妥,于是喃喃道:“有谁大清早洞房的……”
他漫不经心的反驳:“有谁大半夜在坟头拜堂的……”
此话令我十分无法反驳。
揉面团的手向下游走,我有些站不住了,忽觉脚下一轻,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我顺手环住他的脖子,这才看清一直在身后作乱的人,脸红成了什么光景。
当真助兴的紧。
本瓶子一到兴头上,话便有些多,于是我说:“师兄,你内丹还在我身上。”
他与我一同陷进被褥间,眼尾浸染一层迷离,十分无暇他顾的敷衍了嗯字,一只手温柔撩过我额前一丝乱发,一只手却有些下流了。
我心中真的起了几分焦虑,喃喃问道:“那你怎么办?这些时日如何过来的?”
他似是有些不满我话多,下流变作极尽下流,脸却红成了一派云蒸霞蔚,含混敷衍我一句:“兄长把五行丹给了我......”
于是我说了句令自己后悔了好几日的话,“那你身体行吗?”
他红霞半映的俏脸微微沉了沉,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于是那只极尽下流的手让了让位置,换上了另一个更下流的家当,师兄重拾晨钟峰上未完待续的那件事。
身体力行的让我明白了,他的究竟行不行。
我从担忧到慌乱,从慌乱到委屈,从委屈到迷乱,从迷乱到酣然,从酣然到虚脱……
窗外日影渐斜,房内令人脸红的气味渐渐浓郁。
他好整以暇的起伏,将几乎成了一滩水的我圈进怀里,在我耳边轻声问:“行不行?”
我清了清叫哑了的嗓子,气若游丝的说:“滚……”
第100章 番外三
有些事情,是成亲后才能晓得的。
比如一个男人,可以有多么斯文败类。
比如一个众人眼中万年不化的大冰坨子,关上房门之后可以有多烫人。
比如师兄这个昔日的高岭之花,有时候,尤其是在熄灭灯烛的时候,可以有多难缠。
嗯……其实是随时随地,只要无人旁观……
还有一件事情,也是成亲之后才晓得的。
便是慢慢师姐从前讲的公狗腰……果然妙不可言。
我抱着白瓷小碗喝粥,喝着喝着不知怎的,屁股下的椅子换成了他的腿。
我抓起一只小笼包回身塞进他嘴里,敷衍着问道:“你今日有没有什么正经事要办?”
他咬着包子,点头说有。
我大喜,一边算计着先美美睡上一觉,醒来去找小石榴和天青玩一会儿,再去池塘边看一看被我调戏了十年的乖乖,一边热切的说:“快忙你的去,快忙你的去。”
再被折腾一日,两条腿便真成摆设了。
他咽下包子,忽然有些害羞的问,“现在?”
我一脸热切的点点头。
他两手托起我的腰。
我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骇然问道:“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