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她栽在了太监身上(24)
“柳兄把药放这,我自己弄就行,你们都出去吧”元冬好歹也是个姑娘家,这几个人一点眼力见也没有的都挤在这,她怎么好意思让柳风当众剪开自己的衣服;“这怎么能行,你自己又够不着”柳风当然不能听她的,上来就要帮她处理;“不用!”
僵持了片刻,柳风玩笑着开口“小元怎的还不好意思了”他回头瞧了瞧赵景泰和徐安,猜想着谁是小元的心上人,要不是有在乎的人在此,她才不会这般别扭“孩子果然是长大咯”忽然拍了下脑门又说“啧,你看我这脑子,你等我一下啊小元,我有办法,我那小徒弟在这呢”
柳风去叫他的小徒弟了,那两位还在这干站着看,气氛有些诡异,元冬扯了扯嗓子“咳,我说你们就别杵在这了”
赵景泰瞥了眼徐安,冷哼了一声就出去了;“你也出去吧徐安”元冬朝他眨了眨眼示意着“上药肯定很疼”他没有正面回答,“我想陪着你…我不算男子,元姑娘不用不好意思”
这话让元冬胸口赌了棉花似的透不过气“徐安,过来握着我的手好不好”见他有些不知所措,便又加了一句“我怕疼”
“来了来了小元”柳风带着小徒弟进屋,看那个年龄小的少年没走,两人还拉着手:原来是这个,小元眼光还不错;“桑姐姐?”元冬比上次见到柳风还要吃惊,医馆的伙计说桑榆出门寻师父去了,不会就是柳兄吧;“元姑娘”桑榆也没想到会在此处遇到她,前段时间因祁山瘟疫过于劳累病了些时日,一直都在县令府中养着没出房门;“啧,这是什么缘分,你们竟是相识的,来来来,小榆先给她处理一下”柳风念叨着将药箱放好便自觉的出去了;好在都是些皮外伤,处理起来也不难,只是衣服有些粘连在皮肉上,剪开有些费事,“嘶~”元冬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的握紧了徐安的手,等到上完药包扎完,徐安的指节都被攥的发白;“这几日睡觉最好卧着,不要压到蹭到,也不要大幅度晃动让它流血,过几天结痂就好了”桑榆叮嘱着她,将东西收好洗干净了手又道“回头我让师父给你拿些祛痕生肌的药膏,按时涂抹就不会留疤,不过瞧你肩胛下的旧伤,估计就不好祛了,以后要留心些”
“嗯,我记下了桑姐姐,多谢”元冬向她点头回应;桑榆朝她笑了笑,没想到小姑娘还挺坚强,清理伤口和上药的时候一声没吭“不用谢的,好好休息吧”
“那我也回去了元姑娘”徐安瞧已经包扎好了,也不敢多待,便起身朝门外走去,却被元冬拽住了手“你答应我一件事再回吧”
“什么”
“别再叫我元姑娘了,以后叫我阿暖好不好”
徐安想起之前她对三皇子说只有亲近的人才可以唤她的小字“我…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啊,我想听”她捏了捏那人的小指“……阿暖”嗓音里沁着蜜一样的温柔唤了声阿暖,像片羽毛落入了元冬内心深入最柔软的位置,她起身踮起脚尖,用手摸了摸徐安的头喃喃着“徐安”
过了一会她开口道“回去吧,明早我们一起去吃粽子好不好”
“嗯,好”
第十四章
端阳节这天,祁山县家家户户都挂了艾草和五彩线,小孩额头、手背都贴着五毒的剪纸或者脖子上挂着小辣椒、小纱灯之类的花布玩物在街上到处跑着玩,大人们比赛包粽子、斗草,还办了庙会跳钟馗很是热闹;元冬和徐安在街上同别人比赛吃了好些个粽子,两人都撑得肚子圆滚滚的也没赢得那个大香袋,便只好买了两个系在腰间,元冬还想与徐安骑马去郊外踏青,被他以有伤为由拒绝了,徐安实在不敢与她共骑一匹马了,他会忍不住的想将她嵌在身子里;“可是明日就要回京了,我会被父亲关在家里的,到时候想找你去玩就很难了”
“那我们坐马车好不好”
“好啊”
于是徐安租了马车,但他没和元冬一起坐在里面,而是在外面当马夫,元冬自然是不愿意的,出来坐在了另一边,两人便这样驱着马到了祁山郊外;“哇,徐安,你瞧,天上好多风筝呢,真好看”元冬开心的惊呼,她长这么大还没放过风筝呢,不过自己肩背还有些疼,怕是抬不起胳膊扯线;“那我去买一个给你”徐安跑去村头买了个最贵最花哨的回来,让元冬都不好意思拿在手里,这风筝鲜艳的不像话;不过这东西都在手上了,也就先不管疼不疼了,但徐安可记着呢“我们只看别人放好不好,你还有伤”
“哎呀,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她想玩,徐安轻蹙起眉对她摇头制止,便也只好先收了起来,坐在旁边看别人玩“徐安你看,那个风筝飞到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