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相思:愿君一世平安,同我喜乐(537)
我:那你最好夹着尾巴做人,被我逮到你庙里藏了兵器,我可要捣了全国的寺庙,把你们这些假和尚通通地送去地下给贵妃念经。
他逼近我,在我退到一个踉跄时揽起我的腰,俯身鼻尖与我相抵:如果和皇后有染呢?娘娘会揭发同伙吗?
天!怎么会有这种无赖?
他松开手,将手伸来:与我为伍吧。
我:我为什么要跟你平分天下呢?你是不是太自信了点儿?
他:总有一天你会的。
回宫后,狗逼皇帝又发疯了,要剃度出家。
他倒是想当真和尚,拜了个假和尚,我无语。
太后劝不动她儿子,就来劝我。
这母子俩脑回路真像啊。
太后见了我就哭,哭她的死鬼丈夫,哭她的情种儿子。
我被她哭烦了:干脆给皇上找个像贵妃的人吧,先稳住他。
太后就等我这句话了:好主意,就交给你了儿媳妇。
我挑美女都挑花眼了,心里暗骂:这大美女简直便宜那个狗逼了。
美女送到皇帝面前时,他全给轰出去了,还来我宫里大闹一场。
他说我低估了他对贵妃的爱,让我放弃幻想,认清现实。
我从床上坐起:嗯,还有其他事儿吗?没有出门把门带上,我要睡了。
他醉酒了,像个幼稚的小孩,跑我面前霸道要求:你不许睡!朕不许你睡!
我才不理他,拉上被子捂住了脑袋:神经病!
他掀起我的被子不让我睡,然后砸了我一屋子东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蹲坐在地上,掩面痛哭:我好想她啊......
所以说爱情这东西真让人上头,我还是专心搞事业吧。
圣人说不要可怜男人,会倒霉一辈子。哪个圣人说的不重要。
我还是没忍心丢下他不管,给他扔了个被子,陪他一起坐下看门外的大雪。
他又开始絮絮叨叨地给我讲他与贵妃青梅竹马却被我横叉一脚的爱情故事了。
我纠正他一个错误:兄弟,不管谁当皇帝,我都是皇后,懂?
他:你们阴家太欺负人了!
我:那你还不努力当皇帝,文武双废,整天就知道寻死觅活的?
他沉默了,然后问我:阴端端,你会想宿则已吗?
接着自问自答:你不会,你没有心,他死都没哭过。
放屁,明明是他没见过。
那妖僧又被请到宫里了,皇帝躲在佛堂与他探讨人生奥秘,几天没上朝了。
太后看不下去他如此荒度,过来找我:皇后啊,你有责任督促皇帝啊。
你倒是让你儿子有点儿上进心啊!
我放下志怪类小说,披上斗篷冒雪去找皇帝劝学了。
妖僧见我来了先皇帝一步开口:皇后娘娘要听经书吗?
我坐落席间:是啊,来听听什么让皇上这么着迷?
他直直地看着我,嘴角弯道:好。
大概熬夜看小说的缘故,又有念经声催眠,没一会儿我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一睁眼,皇帝早已不见踪影,那妖僧卧坐于我前,细长的手指撑着脑袋歪着头看我。
我被看得有些不适,坐起问他:皇上呢?
他给我倒了杯茶:被太后召去了。
我接过抿了一口,警告他:这次来又怂恿他去当和尚吗?惑乱朝纲,信不信我砍了你脑袋啊?
他轻声吟笑:当和尚不好吗?我在救他呀,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呢。再说,皇后您最得利啊。
我哼笑一声,虎口钳起他的下巴:真是巧舌如簧。
他极擅长蛊惑人心,一双媚眼看着我,舌尖伸出舔了舔我手指:是不是巧舌,皇后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抽回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手指,用最凉薄的语调回他:没兴趣,不管经书还是你。
他倒不恼:我则相反。
说完将我拐入怀中,大力地扫去桌上摆件空出地儿来,当着众佛像的面和我激吻起来。
亲完,他盯着我的眼睛问:如何?
我望着头顶的金尊,道:不过如此。
他:皇后娘娘,你不诚实。
我:你非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他神情微妙起来,然后莫名地笑了,一把将我捞起站好。
他眉目如春风:皇后娘娘翻脸不认人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拒绝这无端的黑料:我可不曾与疯子有过什么过往,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了。
他闻言眼底竟涌出一丝悲伤,嘴角的笑意更像是苦笑,袖下的拳头握得邦硬,那模样好似被我辜负了一般。
他情绪收放自如,不过一瞬,明眸又作妖媚状地勾我看着他:那我们打个赌吧,赌你皇后命。
不是,现在都时兴这样无效地算命了吗?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我本来就是皇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