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他总用美色攻略我[女尊](26)
“离川伺候妻主更衣。”
对方的声音轻振,濡湿的地方一阵酥麻,一阵电流从辛蛟州的尾巴骨生起向上窜,流经尾巴骨附近,本能的兴趣就这样被轻易地挑起。她头皮一阵发麻。
她昨天真不该喝那杯茶!
“看样子你已经好了。”辛蛟州强撑在床上,强行用意识驱动身体向后退了退,“那便起来吧,我自己可以。”虽然不知刚刚对方莫名的举动是为何缘由。
身上的人却没有动作,依旧趴在她身上。
他才没好呢!结束的这么快,一点也不留恋!
白离川将脸埋进对方的颈窝,闷闷不乐。
辛蛟州伸手推了推黏在身上的人,不想对方却突然轻巧地松了手。
辛蛟州心里一空。
愣神短短一瞬,她起身下床,找到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和腰带,利落穿上。
白离川心里酸窒。
明明刚刚还在与他温存,怎么转眼就能把他丢得这么干脆利落。
是他的模样不够好看,吸引不了她;还是他的身体没有魅力,不值得她留恋?
白离川摸了摸脸,又捏了捏手臂,呆了半晌,最终下床穿衣。
辛蛟州坐在屏风前的圆凳上,等着里面的人。
屏风后的人一袭红衣,好整以暇,翩翩走出来,刚起床的脸还没有上妆,露出了原本干净细腻的玉白,墨眉朱唇,明眸皓齿。
好熟悉的感觉。
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呢……
辛蛟州皱眉回忆,企图回想起来。
白离川在梳妆台前精心收拾了一番,露出自己原本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连男子都会看痴,更莫要说女子了。
他就不信,他这等样貌还吸引不了她的目光!
精心准备的人含羞带怯抬头看面前的人,却看到对方正微皱眉头,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她不喜欢他的样貌?
回想起之前的“无动于衷”,再加上这次的“眉头紧锁”,他接二连三地在她这里落败。白离川羞恼得揪紧眉头,袖中的手暗暗握紧。
“我不好看吗?”他直接问她。
对方却没有犹豫地说:“好看。”
白离川不解:“那妻主刚刚为何皱眉?”
辛蛟州未答反说:“在此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白离川耐着性子:“妻主请说。”
辛蛟州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离川没有想要隐瞒:“奴家姓白,名洲,字离川。”
眼前的场景与那日树林里的那幕重叠——
红衣美人弯腰施一礼,直起身柔媚微笑。
“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奴家姓白,名洲,字离川,姑娘唤奴家离川就好。”
“这么久了,奴家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
记忆如海浪铺天盖地涌过来。
“你是那日树林中的那位男子?”辛蛟州微微睁大眼睛,讶异道。
白离川点头:“正是离川。”
他浅笑:“妻主现在才认出奴家吗?”
转而神情却黯淡下来:“昨日奴家只是施了面妆,妻主就认不得奴家了吗?”
对方的模样委屈极了,眼睛微红,眼里的泪水将落不落,碎光闪闪。
说起之前的面妆……辛蛟州回想——
之前那层白面白得晃眼,她原本看见那身红衣还觉感觉有些熟悉,到后来也被那白面红腮晃得晕头转向。
对方眼睛红红,辛蛟州不由地心软。
“你别哭。”
她下意识伸手,想拂去他眼角的泪珠。
不善言辞的她第一次哄人,言语生涩极了:“是我的错。先前想起来一些,后来又忘了。”
正在落泪的人唇角微翘。
对面的人止住泪水,一滴清泪滑落腮边。他坦诚地看着她:“那晚的事,妻主若是想知道,奴家可以尽数说与妻主听。”
辛蛟州的目光一直紧随那颗泪珠,随着眼泪羽毛般轻轻划过他的脸庞。
短暂的停顿,她摇头:“那是你的私事,我无权干涉。”
虽然对方一直唤自己“妻主”,但是她并没有当真,只当它是一个同“姑娘”一样的寻常称谓。
她与他见面才不过三次,虽然不知其中存在什么样的缘由,但一个未出阁的男子唤一个女子作“妻主”,终归对他是不好的。
“我叫辛蛟州。”
“从今往后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辛蛟州对白离川说。
“这个名字你想怎么叫都可以,只是不要再叫我‘妻主’了。”
她在与他划清界限。
眼泪滑落,眼泪的主人掩去眼底的暗色,再抬眼时却是笑眼明媚:“好。”
他朝她轻浅一笑,温声唤她:“辛大人。”
“嗯。”辛蛟州应答。
“白公子。”她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