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公子边嫌边爱(24)

作者:微蹙

“你自己脱!”

???

是人话吗?倘若是个心思敏感些的姑娘自尊绝对受挫,好在白芷不是个多想的人,她如荜寒所说,将一身裙褂褪去,剩余一件薄如蝉翼的贴身衣物,转眸回望对面之人。

眼睛在黑暗中是有适应能力的,无论是院外通明的灯火,还是月下含蓄的光,都能让白芷那双如潺潺流水的眼睛格外清澈。

况且她紧张下常会咬唇,却不知道此时此刻这个动作有多么诱人!

含羞待放,任君采摘。

荜寒好不容易稳定了心神,强装镇定地推她落龙凤被褥上,禁锢在双手所筑的空间里。

俩人不

是第一次靠得如此近,却是首次感受到对方涌动的心跳。是那么的真实。

她的芬芳与他的气息交织在一起,静止了许久。

赫然间,荜寒一脸自我鄙视与为难的神色翻身起来,手中幸好并无利器,不然真想自我解决算了。

白芷不可思议地跟着他起来,道:“你也不会?”

荜寒:???

“还好白丁偷偷告诉我箱子底下藏了本书……”

说着,白芷动作干脆地跑到衣柜旁的红箱前,俯身下去翻找。

荜寒崩溃的神色更甚,他过去扯住了那个忙碌的身影:

“小芷,小芷,别找了……”

白芷做事从来不含糊,最讨厌磨磨唧唧和拉拉扯扯,她不耐烦地一把推开荜寒:

“去去去,帮我把灯点上……”

话音未落,荜寒发狂似的将闹腾的人儿拉至柜子中,挑起下巴将身就是试探性一吻,然后才倾注感情地摄入她的香唇。

白芷脑袋里一片狼藉,仿佛陷入了她从未涉足的漩涡,双手护在胸前,有意无意地将荜寒往外推,却被嫌碍事的荜寒一手拽上头顶。

他的眸子里点燃了情欲,变得有几分陌生和邪魅,气势张狂道:“怎么?后悔了?”

这丫头不能激,果然一下子就掉入了荜寒设下的陷阱:

“谁说的?”

“嗯?”

荜寒若有所指地把另一只大拇指从自己的薄唇慢慢划过,白芷重呼吸地咽了口唾液,下一刻便垫起脚尖倾上荜寒充满笑意的嘴角,他的双手

缓缓流下白芷的细腰,一用蛮力,将俩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红尘事,鸳鸳被里成双夜,两情未决,顺父命媒言,享鱼水之欢。

碧萧声,鸟扇摇,千里迢迢,一眼定你。

昨日落雪,今结白霜,凉亭微凉,君牵我魂。

……

第17章 争宠

成过亲后,日子逐渐平淡,白芷也逐渐适应了珑麦州的生活。

之前的人生计划、抱负、憧憬全都随风飘散。在平淡无奇的陌地,没有了荆棘,她要盔甲何用?没有广阔的草原,她如何策马奔腾?剑刀隐匿于世的无奈,不需要惩恶扬善,没有防备的敌人,没有较量的对手。

在没有生活重心的日子里,她常常想起外婆的一句话:

人呐,得有重新开始的勇气。没有这份勇气,就因在旧境里出不来了。

她的外婆是真正的江湖人,生于江湖,长于江湖,也嫁给了江湖。是个相当有魄力的女人,前半生说一不二,疾恶如仇,方派一族之所以推上江湖第一大派,可以说和外婆的威望有着直接的关系。

当时,天下武林人士无不以第一派马首是瞻,风头一时无两之际,白芷的外公突然暴毙,江湖传言方派一族得罪了邪魔外道,方掌门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各大派都议论纷纷此事,惋惜的有,同情的有,更多的是幸灾乐祸。这番嘲谑彻底惹怒了白芷的外婆,她率领家人弟子披麻戴孝,带着亡夫的棺椁,一路撒着纸钱,亲上各大派狠批:

流言不止,亡夫不息。若是不信,请开棺验证。

一时间将所谓的武林人士怼得静若寒蝉。或许是那个时候,外婆寒了心,也就有了退隐的准备。

白芷出生的那年,江湖重逐第一派,外婆谢绝委以评判的重任,

举家前往燕州探望降生的外孙。

外婆说白芷的娘最大的幸福是嫁出江湖,最大的不幸是嫁给许诺昌。

白芷想,自己也许没有外婆那份重新开始的勇气吧!尽管能感觉到整个宋府对她的善意,也难以抵挡整个宋府扑面而来的阴森古怪。

有种说不出的危机感在伺机而动。

日子住久了,白芷时不时会出府走走,解解闷。总有好事之徒对她指指点点,旁敲侧击的地诉说宋府各不详。

白芷虽极厌烦背后搅舌根的人,可那些好事之徒想让她知道的事,她基本倒了解的差不多。

之所以说宋府不详,缘于它修建时的不幸。据说那块地集天地怨念,聚十方邪祟鬼相,修建的时候死了好几个工人,提供材料的老板在五年内相继染病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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