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失忆后我把大将军招赘了+番外(5)

作者:岁寒晚急

湘弦伸手来接,他没松手。

宛苑自己的马车险些伤人,车夫又口出恶言,心中愧疚,忙接过琴来。

孟濯缨看向宛苑:“何处取琴?”

湘弦道:“三日后,可去占玉茶楼取琴。”

宛苑上了车又无声的哭起来,连琴都不记得放下,就抱在怀里哭。一直等到马车在杨府门前停下,宛苑还在拼命抹眼泪。

湘弦知道姑娘的性子,看起来冷冷清清不动声色,其实内里是个哭包,只是平时能忍,看起来能唬人。

她也不敢劝,人哭起来,越劝,哭的越凶。

宛苑不敢久哭,怕外祖父疑心,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口气:“娘的,委屈死我了。”

湘弦:“姑娘!”

宛苑又气又委屈:“我不委屈吗?他是生病了,把我忘了,可明明我才是他的未婚妻,他既然知道,干什么还要和别的女子勾勾搭搭?席秋舫这个臭鸡蛋臭老鼠……呜呜,等他想起来,我要他好好给我赔礼认错。”

湘弦叹气:“姑娘,您别再骂人,被老爷听见了。”

她家姑娘哪都好,一生气就开始胡说八道!气狠了,可是会骂人的。

虽然也就会骂几句臭鸡蛋烂老鼠,但已经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哪家的闺秀会说这种话,会说这些低俗之言?

宛苑毕竟没什么见识,翻来覆去就会骂这几句,哭了一会儿,发泄了几分,好了不少,就下车了。

杨朝闻卧病半月,宛苑日日陪伴,已经好转不少。

杨朝闻见她眼眶微红,明显是哭过,但姑娘家的心思,他不好点破,只说些别的事,让她疏散心扉。

杨朝闻从床架上取下一本游记:“这本书是我近来钟爱的,写这本游记的是一名女子。她眼光独到,用词明丽,苑苑若闲来无事,也能翻几页。”

“若不是我连累了你,你也能天南地北的走一走。”

宛苑爱书,尤其喜欢游记,心喜道:“读万卷书,也算行过万里路了。”

夜里,宛苑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果真把游记翻开。才读了一章,就爱不释手,里面还记载有占夫人经过一处山村,听过的一首童谣曲谱。

占夫人不甚精通音律,曲谱并不完全。宛苑挑灯夜读,来了兴致,取来笔墨,把曲谱补充完整。

如此一番,鸡鸣五更,天色泛白,她才困倦的睡去。

湘弦入内一看,就知道姑娘昨夜没睡,吩咐人不许高声吵嚷,让姑娘多睡一会。又亲自去杨老大人处告罪,杨朝闻自知外孙女近来的苦处,自然不会怪罪。

杨朝闻叮嘱道:“让苑儿好睡,你让人做些好克化的汤食,温在炉子上,醒了好用一些。”

湘弦预备下去,嘱咐丫头婆子都不许入内,自己守在外间,没过片刻,席秋舫让人递了帖子来,请宛苑去燕子楼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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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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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他想退亲

湘弦心疼姑娘,又不敢自己拿主意,轻轻把人推醒。

宛苑睡的正沉,眼皮黏在一起,睡意黏腻间听说席秋舫相邀,瞬间醒神,连忙更衣上妆。

到了镜子前,宛苑又懊恼起来:“我这脸色像鬼一样,早知道昨夜该早点睡的,你怎么不叫我早睡?多涂点胭脂,戴秋舫送我的步摇,穿那件鹅黄的,秋舫最喜欢。”

湘弦抿抿唇,一声不响的跟在后面收拾。

宛苑喜悦过后,突然问她:“秋舫若有什么事,只管来家里寻我就是了。怎么要约去燕子楼?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湘弦:“……”

宛苑又问:“他会不会是病好了,想起我来了?你还记得吗?每年生辰,他都请我去燕子楼,都有不一样的惊喜,或许,他真的好了?”

湘弦不忍心泼她冷水,模棱两可:“或许吧。姑娘去了也就知道了,总之要么是好事,要么不是好事。”

宛苑莞尔一笑:“怎么又说废话?世上之事,不是好事,就是坏事。不过,也有看起来是坏事,实则是好事的。”

湘弦心里发酸,不敢表露,附和发笑:“姑娘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宛苑装作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让她把席秋舫的披风找出来,这才出了门。

席秋舫站在窗前,手中捏着一枚玉环把玩,看见马车停下,宛苑一身鹅黄衣裳,下车时看似规矩,却轻轻踮起脚跳了一下。

席秋舫眼睛眯起,不由露出一点笑意,又飞快收敛,在宛苑上楼的片刻时间里,下了最后决心。

宛苑在对面坐下,席秋舫刚要开口,一看见她的模样,简短的愣怔住。

她容色鲜妍,穿着鹅黄,更显得娇嫩无双;又清减了,脸颊小巧,身量纤细,柔和的像一弯水中的月亮。眉眼含着无尽的情思和笑意,是少女最为引人采撷的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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