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失忆后我把大将军招赘了+番外(22)

作者:岁寒晚急

宛苑对着镜子描眉,让湘弦熏香。

湘弦挑了清淡的竹香,忙碌个没完:“可是姑娘,席世子和金家姑娘也一同去了,姑娘碰到他们,该怎么办才好。现在外面传扬的难听,都说姑娘和老太爷仗势欺人。”

宛苑道:“虽说我不在意名声,可他们不能踩着我外祖父的名声,成全他们的痴情挚爱。我若闭门不出,不是显得心虚?”

自从荣王夸了那不知所谓的新戏文,现如今不仅她成了以权谋婚的恶毒女子,就连外祖的名声也受到牵连。

她本想安安分分退亲了事,可对方明里暗里这么多小动作,她早没了当初的为情伤神,只想主动还击,挽回外祖的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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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湘弦:弹的很好,下次表再弹了。

孟濯缨:我的朋友从来不会错,我哭起来这么漂亮的朋友更不会有错!

宛苑:真姐妹,就是要一起骂狗男人。

第十一章 好宴

席府。

席秋舫跪在郁夫人床前,已经快一个时辰了,他端着药碗的手都在发抖。

郁夫人转过脸去,虽然心疼儿子,也硬下心肠不理会。

“你要执意要娶那小寡妇做正妻,倒不如让我死了清净,还吃什么汤药,不如两眼一闭,来的痛快。”

她又冷笑一声:“我要死了,再没人管你们,你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席秋舫痛心道:“母亲这样说话,是把儿子的心放在火上烤。”

郁夫人又哭哭啼啼起来:“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你京城里那个庶弟,定下的可是宗室女。你要一辈子被人家压在头上吗?”

席秋舫满心苦涩,却无法把实情对母亲言明,握住母亲的手哀求:“娘,我是有苦衷的,只是暂时不能对您明说。您打我骂我都行,何必要这样折磨自己的身体?再说,您之前不是很喜欢灵儿吗?”

郁夫人坐起身,啐了一口:“呸!她是个什么货色?给你做妾,都玷污门楣。我是恨你为了宛苑连夜回家,才出了祸事,故意抬举金氏,给她几分脸色看。娶妻娶贤,金灵均有几分比得上宛苑?”

席秋舫决然道:“在儿子心中,灵儿就是最好的。”

郁夫人拿儿子没有办法,又骂金灵均不知廉耻。

席秋舫苦劝无果,时辰也不早了,哀求了几句,将药碗交给侍女,就先行离去。

郁夫人呕了半口血:“他就这么走了?”

侍女说道:“荣王回别苑小住,设宴摆酒,城中有头脸都收了帖子,也请世子和金姑娘同去赴宴。”

郁夫人想起荣王那日的说辞,这才消停下来,叹了口气,把药喝了。

她虽不愿意金灵均做儿子的正妻,但因祸得福,儿子得了荣王青眼,也算一桩好事。大不了,以后纳几个身世清白的良妾。

不过,这几天她还是要闹上一闹的,儿子是她后半辈子唯一指靠,可不能让他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席秋舫因母亲的病,有几分焦头烂额,上了马车就沉默少言。

金灵均心念一转,就知道因为宛苑干脆退亲,闹的沸沸扬扬,席秋舫和自己生了嫌隙。

男人嘛,不外如是。

宛苑起初不肯,他嫌烦;现在人家干脆的退了亲,他反倒不敢相信。

这几日,宛苑又派人送了药材来,怕是还想转圜,席秋舫虽然没有表露,但眉梢眼底都是洋洋得意。

金灵均心里冷笑,也不过去腻歪,端端正正坐在马车另一边,和席秋舫宛如隔着秋水。

半晌,席秋舫终于绷不住,一直偷偷看她。

金灵均假装不知,素手轻轻挑起车帘,突然脆生道:“秋舫哥哥,糖人!”

少女声音清脆,席秋舫悸然心动,这一刹那,好像回到了三年前。

就好像她没嫁过人,他们中间也从没有那么多阻隔。

金灵均似乎也才回过神,放下车帘,低头不语。

席秋舫道:“我让人去买。”

金灵均摇摇头:“不用啦,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秋舫,如今再见你,真如隔世一般。能再和你这样静静坐在车里,我从前连想都不敢想。”

席秋舫情到浓时,早忘记这几日来的嫌隙与不快,捏住金灵均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骨头里去。

“灵儿!我又何尝不是在梦中呢?”

金灵均柔柔的靠在席秋舫肩头,细诉衷肠:“那时候,夫人知道你把玉佩送给了我,来向我讨回,被我母亲知道,逼着我嫁人。”

“我心里是不愿的,只恨不得以死抗争,可母亲生养我一场,我怎能真的逼死她?母亲三日水米未进,我也跪了三日,后来……”

二人重逢后,对她当年出嫁之事,还没有细谈过。他心里不是没有怀疑过,金灵均是因为父亲请封庶弟为世子,才另外嫁人。可现在她靠在自己怀里,告诉自己她曾经拼死争取和自己的婚事,席秋舫心中的隔阂也得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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