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的眼泪/不正经相公求亲十八欢/娘子,嫁我!(48)
还是二楼。
奚凝药又摆了满满一桌子。
阿惜和阿愿站在金宴楼外面的楼下,闻着里面飘出来的香味,直咽口水。
阿愿伸胳膊拐拐阿惜:“今天真的不去啊?”
阿惜说:“去啊,怎么不去?”
说着就拉着阿愿往里走。
阿愿连忙小声说:“吃了这个小妾的东西,咱们还怎么当大妖怪啊?”
阿惜从袖子里掏出两个小纸团,递给阿愿,说:“把鼻子堵上,闻不到香味就好了。”
阿愿就笑了,说:“还是阿惜你聪明。”
说着接过来纸团来就堵上了自己的鼻子。
——果然这样口水就少多了。
两个人就躲在房门外偷听。
丫鬟们昨天见过他们,刚要开口,阿惜就“嘘”地不让她出声。
丫鬟看他们两个小孩儿搞花样,也就不管他们了。
阿惜阿愿就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奚凝药自己起身来给牧流谦倒酒。
她身段极是柔软,莲步生花。
身上也不知道用的什么粉,香气沁心。
她几乎是挨着牧流谦。
牧流谦都能感觉到她身上透过来的暖热暖热的气息。
奚凝药倒好了酒,准备回自己座位,谁知道一下踩到了自己的裙角,娇喊一声“哎呀”,就朝牧流谦跌过去了。
牧流谦连忙伸手去扶住她。
阿惜:完了!
阿愿:真完了!
现在牧流谦两只手都推在奚凝药的胳膊上。
奚凝药连忙站好,面色绯红,羞涩万分,小声说:“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绊了一下。”
“没摔着就好。”牧流谦说。
“多亏牧捕快接住我。”奚凝药说。
“不必客气。”牧流谦说。
奚凝药又自己倒了一杯酒,说:“牧捕快,我敬你。”
牧流谦也举起杯来,喝了。
奚凝药又要再给他倒,牧流谦用手遮住杯子,说:“多谢,不过下午还有公务,不便饮酒。”
奚凝药就放下酒壶,笑着说:“那就多吃点菜吧。”
牧流谦也不拿筷子,望着奚凝药,说:“奚小姐,这两天承蒙您盛情款待,但是牧流谦好歹也是个男人,叫奚小姐如此破费,实在过意不去。”
说着从袖子里拿出来两锭银子放在桌上,说:“请奚小姐一定赏脸,收下吧。”
奚凝药脸色微变,说:“牧捕快是成心要跟我生分了?”
“奚小姐别误会,奚小姐的心意牧某心领了,只不过家教森严、父母管束,不敢擅自领受,千万见谅。”牧流谦说着,就站起身来,说:“牧某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奚凝药忽然笑了笑,说:“你果真要走?”
牧流谦说:“实在对不住,牧某就先走了,奚小姐您慢用吧。”
说完就转身去拉门。
“站住。”奚凝药叫住他。
牧流谦就回头望向她。
奚凝药也望着他,说:“牧捕快,辛珂那个野丫头哪里比我好了?”
“这跟辛捕快并没有什么关系。”牧流谦说。
奚凝药又问:“那我是哪里不好?”
“奚小姐秀丽大方,怎么会不好?” 牧流谦说。
奚凝药笑了,说:“是啊,你以前每次一见我就盯着我,缠着我。”
牧流谦一听她提起自己以前那些没出息的旧事,只好尬笑,说:“以前是牧流谦失礼了,你别往心里去。”
奚凝药走到牧流谦跟前,一双眼睛就望着牧流谦不放,说:“其实,我怎么会怪你呢。”
不怪我?
牧流谦继续尬笑:当时被打的棍子现在还隐隐作痛哦……
奚凝药伸手拉住牧流谦袖角,半羞半热地说:“不如,你坐下来,我们再好好聊一聊……”
她的眼神瞟着牧流谦,声音又柔又酥。
趴在门缝上的阿惜:这、哪个男人顶得住……
趴在门缝上的阿愿不乐意了,揪住他耳朵,一口咬了下去。
阿惜痛得要命,又不敢吭声,捂住耳朵用眼神求饶。
牧流谦呵呵笑着,伸手去拉门,顺势把袖角带了出来。
阿惜阿愿连忙躲到门旁边。
“时间不早了,牧某就先告辞了。”牧流谦说着,拉开了门。
奚凝药看他打开门就往外走,又叫了他一声:“牧捕快。”
他转头望着奚凝药,奚凝药也正望着他,说:“你要是真想走,你就走,不过,你可千万别后悔。”
后悔?
后悔什么?
牧流谦就向她拱了拱手,说声:“告辞。”
就转身下楼了。
阿惜和阿愿在楼上栏杆那儿望着牧流谦走出了金宴楼大门。
阿惜:他真走了?
阿愿:真走了。
两个人也赶下楼去,追上了牧流谦。
阿惜赶在牧流谦前面,面对着牧流谦倒退着走,说:“咋回事?你不是挺喜欢她的吗?今天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