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的眼泪/不正经相公求亲十八欢/娘子,嫁我!(42)
奚员外对牧流谦作了一个揖说:“牧捕快,谢谢你前天晚上救了小女,奚某今天特意备了厚礼,前来道谢。”
牧流谦还了一礼,说:“奚员外不必这么客气,身为捕快,这都是牧某份内之事。”
奚员外就让奚凝药也来行礼。
奚凝药袅袅婷婷地走过来,金步摇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
加上她生得肤白如雪、眉目如画,
她这么一走一动,这全是汗臭味的捕快房就像是突然掉进来一只飘飘而来的仙鹤似的,一帮子捕快们都直咽口水。
奚凝药走到牧流谦面前,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摇摇下拜行礼,娇声说:“多谢牧捕快相救之恩。”
她一双眼睛望了望牧流谦,又娇羞万分地低下了眉。
辛潜在旁这么一看:好家伙,这姑娘杀伤力太大了!
女婿,你、你可要挺住啊!
辛元礼再看自家妹妹辛珂:一身男人似的捕快衣服,头发就这么在头顶挽了一个髻,束着的长发就随意地垂着,抱着把破剑正在用力擦,浑身上下完全没有一点点奚凝药那种娇柔似水的女人味。
更别提那种羞羞涩涩的眉目风情了。
辛元礼再看看牧流谦:被我妹妹折磨成这样还没跑,妹夫也是够猛的。
再看看奚凝药对牧流谦那个从头流到脚又从脚流到头的恨不得马上就死死粘上去以身相许的劲儿——悬、太悬了!
妹夫该不会真的跟那个奚凝药双宿双飞去吧?
你可是答应过我选日子成亲的!
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天打雷劈不反悔的!
相信妹夫!
他这么抗揍,肯定没问题的!
嗯,肯定没问题!
就看牧流谦咽了一口口水,微微弯下腰,伸手轻轻在奚凝药的胳膊上一抬,柔声说:“奚小姐,快、快请起。”
他一双眼睛已经长在奚凝药身上了!
你别说,奚凝药现在浑身上下都在往外散发着怀春女子特有的气息,和以前比起来,她现在的眼神、模样、身段可以说是直接又又又飞升了好几个境界。
奚凝药面色绯红,娇声说:“我今天一大早就来了,等了你好久。”
牧流谦又咽了一口口水,不好意思地笑着说:“真是抱歉,今天我来晚了。”
“你每天当差辛苦劳累了吧,是凝药考虑不周,打扰你了吧。”奚凝药说。
“哪里哪里,我这不还得当差的嘛,倒是劳动员外和小姐,还特意跑一趟,太不好意思了。”牧流谦望着奚凝药,脸上也有点红红的。
他们两个这么一来一去地,旁边辛元礼一把抱住手边的大柱子,一头撞了上去:好你个牧流谦!我真是看错你了!
辛潜也一把抱住另一根大柱子,老泪盈眶:到手的女婿、要飞哦……
其他捕快本来正看着奚凝药窈窕的样子流口水,突然发现——头儿和辛大捕快反应这么激烈的吗?
然后他们终于想起来一个非常非常严重的问题:这女的明目张胆地在勾引头儿的女婿啊!
大家齐刷刷地望向辛珂。
辛珂已经擦好了剑,面色如常地把手里的剑晃了晃,收进了剑鞘,在腰间挂好,叫了一声:“喻捕快,走了。”
喻勉一听,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嘛。
那倒是:辛捕快看不上牧捕快,牧捕快是单思病啊。
他再看看正跟奚凝药你一言我一语柔声细语眉来眼去的牧流谦:估计这单思病快不药而愈了——啊,不对,是凝药而愈了。
所以,我终于不用吃狗粮了!
辛珂这就往外走了。
喻勉连忙跟上。
牧流谦一看,就跟辛珂招手,说:“辛捕快,我这就来。”
辛珂侧头对他露出一个笑容,说:“牧捕快你就先忙吧。”
辛珂刚才、笑了?
什么情况?
牧流谦就要追上去,奚凝药却叫住他,说:“牧捕快,这是要上哪儿?”
“哦,我该去巡街了。”牧流谦笑着说,“奚员外、奚小姐,牧某先去公务了。”
说着转身就要走,奚凝药却一把扯住他的袖子,说:“我们还给牧大哥带了谢礼,还没来得及交给你呢。”
说完又惊觉自己失礼了,连忙撒了手,红着脸说:“对不起。”
牧流谦一看她这个模样,脚下一苏,心里就哭了:这杀伤力真的是太大了……
奚员外和奚凝药把谢礼交给牧流谦,然后又跟辛潜辛捕头说:“牧捕快这么年轻有为,都是辛捕头您教导有方啊。”
辛潜皮笑肉不笑,说:“应该的,自家女婿嘛。”
辛元礼、众捕快都在狂点头。
辛珂一下停下了脚步,回头瞪着辛潜、又瞪着牧流谦。
奚家父女一听这话,立刻就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