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人是个钓系美人(53)
大夫虽然没用,但是他也不敢走,直到第四天沈谬过来让他走,才敢离开。
不过他离开之前,沈谬倒是给他一斤的大米。
这个年代,谁都不容易。
最开头的两天过去了之后,明裳歌倒是好了许多,不过她跟着下山一趟,也没帮上什么忙,心里也怪愧疚的。
回去的路上,她全程主动听从安排,也不说什么其他的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好像同车的人,不想低调。
回去的时候,婉娘依旧和她们同车。这些天,婉娘帮了大家伙儿不少忙,所以跟很多人都熟络了起来。
有人看见婉娘上车了,都要过来打声招呼,婉娘掀起马车的窗帘,一一点头回笑。
明裳歌尽量往里面缩了缩,经过月事的折磨,这两天她的脸已经白得渗人了。
她不想让太多的人看到她这幅惨样。
好不容易捱到马车启动,婉娘又突然挑起了话语:“明小姐,你这两天月事走了吗?身子好些了吗?”
“谁月事两天就能走?别老是问一些废话。”明裳歌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更别说还有心情听这人的废话语录。
被明裳歌呛了一句,婉娘倒也识趣了,不再多说了。
只不过这一路上,婉娘跟来时一样,嘴角往上翘着,翘了一路。
晚上,勺哥打算给大家伙儿把剩下的一些熏肉拿出来庆祝庆祝,沈谬的这一番举动,直接让他们整个土匪寨在镇上立了好名声。
虽然他们都当了十几年的土匪了,早就对名声这些不在意了,但是突如其来的夸赞,大家伙儿的心里还是暖暖的。
沈谬看着大家都挺有庆祝热闹的意思的,便也没阻止,甚至还允许勺哥把那些珍藏着的老酒给拿出来。
篝火晚宴,熏肉烈酒。
沈谬也叫了明裳歌,只不过明裳歌确实没心情再去惹那份喧嚣了。
这次他们挑了寨里的练武场,烧了一簇盛大的篝火。
这是火焰喧嚣,比那帐篷里的烛光的光亮大了不少。
不知道为什么,沈谬就是突然想起了那个晚上。
那个晚上,是他离她最近的一个晚上,也是最远的晚上。
沈谬拿了一个陶瓷碗,一碗烈酒,他大口大口地饮着,有些酒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男人刀削般的下颚线在火光的照映下,变得晦明难辨。
沈谬微阖上眼眸,鸦羽般的睫毛在眼底留下淡淡的阴影。
不到一会儿,一碗烈酒就下了肚。
“寨主再来一碗吧。”倒酒的是婉娘,她抿着唇笑道。
沈谬瞥了她一眼,这些天她也确实干了不少活:“这些天,谢了。”
婉娘笑着摇摇头。
只是这一碗的酒,显得别样的烈,喝得沈谬的喉咙烧疼,紧接着就是一种酒性后的燥热感。
沈谬想找点水喝,不过好在练武场的旁边就是他的寝卧。
沈谬爬上二楼,虽说是寝卧,但也简单得很,一张桌子,一处床榻而已。
桌子上幸好有备的有凉水,这是这一杯两杯的凉水下肚,心头的躁意也丝毫未减。
没几杯,水壶里的水就给喝完了。
沈谬突然气得发抖,他直接把水壶扔在了地上。
随着水壶落地的“哐当”声,一个款款的身影进来了。
沈谬眯着眼打量过去,人影在他眼里已经出现了叠影:“明裳歌?你不是不来吗?”
但是被叫的人颤了一下。
她不是明裳歌。
婉娘笑着走进,过来主动搀扶着沈谬:“沈小英雄,咱们去床上歇歇吧。”
“别叫老子英雄。”沈谬挥手拂开婉娘的手。
但是婉娘还是继续搀住了沈谬,带了点力道把他带离板凳:“好好好,不叫英雄了,那我叫沈谬?”
显然,这声沈谬起了功效。
此时,沈谬只感觉自己的心头有一团郁火,想要疯狂去发泄。
一触碰到床边,沈谬就直接仰躺在了床上,婉娘凑近给他脱衣。
今天婉娘穿的格外的少,就几件素衣,只不过她刚褪下沈谬的外衣,沈谬就突然翻身钳住了她的手。
沈谬按住婉娘的手腕,此时他从床上坐起,把婉娘摁在了床上,眼睛眯起,燥热之感只差迸发而出:“你想干什么?”
沈谬的衣衫要褪不褪,婉娘被他按在床上。
这是明裳歌匍一进门就看到的场面。
她本来只是想过来给沈谬道个别的。
明裳歌一只脚已经踏在了门槛上,一时间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走进去。
她好像才是每次打断婉娘和沈谬的那个人吧。
显然,沈谬更先注意到门口的动静。
这次,他一眼认出了门口站着的是谁,紧接着他再低头看自己床上的人,一时间怒火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