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锦鲤王爷争气运(19)

作者:酒尔呀

“不过什么?”

月见有些为难地说道:“老爷说,若是小姐在王府住着想回段府了,小王爷不能拦着,最起码…最起码一月回一次。”

歌听到最后一句忍俊不禁,完全可以想象到她爹说出这句话的模样,同时心里也暖洋洋的。

她爹爹这样说,无非是怕她在王府受了委屈,他这是在换一种方法告诉许阙,就算她去了王府,她还是段府的姑娘,段府永远在给她撑腰。

想到这里,她莫名红了红眼眶,看向月见,眼角有些湿润。

月见见她快哭了,一惊,连忙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姑娘眨了眨眼,眼角噙着快要溢出来的泪。

“无事,只是突然觉得,有你们真好。”

说完,轻轻与月见抱了抱,低声低喃:“谢谢。”

原谅她无法把事实告诉他们,只要不知晓,便可置身于外,这样一来,就算以后有了麻烦,段家也不会被她所牵连。

许阙从段家出来,瞥了一眼还亮着灯火的屋子,停下了脚步。

侍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段长歌的园苑,心下明白,并未出声提醒。

直到他收回了目光,沉默了半响,声线平淡无波。

“走吧。”

回到王府,刘俞舒正收拾着行李,原本他就是专门留下给许阙治病的,如今他病好了,自然也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听到他回府,想着临走前还是去打一声招呼,一进屋,便闻到一阵酒味,皱了皱眉,看向坐在床边独酌的许阙,刚想说什么,顿了顿,随即语气有些调笑道:“小王爷怎么独自月下饮酒啊…”

许阙听到声音,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扔给他一个酒杯。

他轻松接过,走过身边,倒了一杯酒。

“怎么了,是什么让你这病刚好就忍不住来喝酒的?”

许阙勾唇淡笑了笑,目光澄澈,比洒下来的月光还要皎洁,但那眼神却着实冷漠无比眼也是生得极为好看,仿佛有光芒点点,眉目之间,是勾人的模样。

他半阖了阖眼,声音有些哑。

“想起了一些事情。”

刘俞舒点到为止,不再多言,与他碰了碰杯,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如今与往昔不同,天下安定,早日走出来为好。”

他像是困乏,听到声音,来了精神,将酒仰头一饮,扯唇笑了笑,多了一丝肆意。

“君千醉,不若盛平万世”

他眯了眯眼,继续道:“宜欢宜喜,百宴足哉。”

连刘俞舒都一时分不清楚,这到底说的是许阙自己还是高坐朝堂那位,没有多言,敛了敛神色,看着他,倏地笑了笑,朝他举了举杯。

“敬王。”

世人皆说小王爷锦鲤之身,祥瑞天下,是上天派下来的吉星。

可谁又可知,他的生母是罪臣之女,皇帝怕她影响许阙气运,刚满月之际就将他抱离寝殿,而将他的生母打入冷宫,不久后便郁郁而终,到死也没能在见他一面。

这么多年,虽享近了荣华富贵,但皇子之间的嫉妒,陷害,各种冷嘲热讽他什么都受过,他早就厌倦了这朝堂之争,才要来这小王爷之称远离朝堂之外,可就算这样,朝堂还是有人不放过他。

许阙与刘俞舒相视一眼,抬杯轻碰。

“不送。”

原来他早知他今日要走,也知他要来告别。

一语落下,清脆的碰杯声,是这深夜月下两人最后的交流。

皇宫中。

“你说什么?!”

皇帝听到太监禀告上来的事情,一时失态,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太监见天子如此反常,心下一惊,又将刚才的话重说了一遍:“皇上,民间传闻小王爷抬着十箱聘礼亲自去段府提亲。”

皇帝蹙眉,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这段家…莫非是段家小姐段长歌?”

“正是。”

皇帝这才缓缓按着龙椅坐了下来,有些不满意地说道:“这段长歌传闻长得是美,但实在是霉运连连,若非小王爷也成了在乎皮相之人?”

若有所思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吩咐道:“明日将他召进宫来,朕要好好听听他的想法。”

第二日,许阙不出意外地接到了宫里传出来的话,换了一身月白色的直襟长袍,便进了宫。

许宴刚上完早朝,朝服还未褪下,便有人来报小王爷来了。

“让他进来吧。”

话音落下,一道欣长的身影便从宫门走了进来,男子步伐稳健,腰间挂了上好润泽的白玉佩,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一身月白色长袍,更显他矜贵之气。

“皇上最近召臣觐见的频次有些高啊…”

许宴不易察觉的抿了抿唇,搭在龙椅上的手用力握了握,但很快便放开了,面色平静地看着他越走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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