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君后(女尊)(65)
郑嘉央问道:“禁足期间私自离宫,甚至还公然出现在宫宴上,该当何罪。”
单以菱睁大眼睛,惊讶道:“我看外面没有侍卫把手,我以为我的禁足已经解了,皇上禁足宫侍的时候,难道都不派侍卫守着吗?”
郑嘉央:“……”
郑嘉央道:“那倚星的事你又如何说?”
单以菱不看她,垂眼,声音有些低,“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做过的事情是真的,但现在已经回茂国公府,和我没关系了。”
郑嘉央忽然很想碰一碰他,不管是握一下他的手,或是拍拍他的头,再或是抱一下。
不过她记得她还在生气,于是什么都没做,只声音缓和了下来,“和你没关系?你是说倚星,还是茂国公府。”
单以菱抿唇不说话,良久又摇了摇头,“……不知道。”
郑嘉央伸手,单以菱睁大眼睛看她。
终于要那什么了吗……
郑嘉央背手,手指曲起在他脸颊上轻轻蹭了一下,而后收回手,重新闭上了眼睛。
单以菱:“?”
郑嘉央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你是君后,无需想那么多……早些睡。”
单以菱:“???”
单以菱躺在床上,很久没睡着,第二日郑嘉央起床,想着他昨晚睡得确实是晚,没叫人,自己穿衣走了。
来到泊柏行宫后,她不需要再每日上朝,宫人把折子送来,若有大事,则官员亲自来面圣。
郑嘉央每日都是先见人,再看奏折。
上午看到一半,欣荣端着托盘进来,“皇上,温君侍看天气炎热,亲自炖了一碗雪梨琵琶冰糖水,说是清热润燥,再好不过了。”
郑嘉央道:“放下吧,就说他有心了。”
郑嘉央这本折子结束,再看两本,看到了茂国公请安的折子。
郑嘉央瞬间想起来单以菱昨日踢了她两脚的事,看完,合上,对欣荣道:“你去趟牧远阁,告诉君后,就说……”
话到此,没有再说下去。
欣荣恭敬等着消息,心中惊讶,皇上一向杀伐果决,很少有这么犹豫的时候。
郑嘉央想了想,若是罚得重了,过分,罚得轻了,那他以后岂不是会更加放肆?
沉吟片刻,看到了桌边放着的雪梨琵琶冰糖水,想起单以菱平日里,好像挺喜欢吃鱼,昨日大皇女生日宴上,也没少吃。
郑嘉央吩咐道:“你告诉他,半月不许吃鱼,一点儿都不行。”
欣荣:“……”
欣荣道;“是,皇上,奴才这便去。”
郑嘉央奏折看了一半,有些饿,传了午膳,再回来时,雪梨琵琶冰糖水已经被欣荣撤下去了。
自上午欣荣捎来口谕后,内务府便不往牧远阁送鱼了,甚至还要把当天送去的拿出去。
单以菱挡在鱼前面,颇有气势,“本宫看谁敢?!”
没人敢为了几天鱼伤了君后,单以菱得以留下三条鱼。
只是小厨房无论如何都不敢给他做。
晚间时候,单以菱听说了温君侍送雪梨琵琶冰糖水的事,不过他听到只是温君侍送了甜品过去,后面的就不知道了。
第二日,他起了个大早,自己进了厨房,指着半死不活的鱼,对一旁站着的御厨道:“杀了它。”
御厨差点给他跪下,“君后啊,皇上不让您吃鱼……这……这……”
单以菱道:“让你杀就杀,本宫不吃。”
皇上是主子,君后自然也是。
御厨劝不过,心惊胆战手脚利落地把鱼杀好处理干净,放在盘中。
单以菱:“熬个鱼汤。”
御厨苦着脸熬了个鱼汤,觉得自己的命运很快就要和鱼一样了。
单以菱站在厨房看着,中途的时候,把所有人赶了出去,拿出了袖中藏着的黄连。
洗干净切了两三刀,扔进了锅里,戳进了锅底。
他没让人进厨房,自己等汤熬好,而后将鱼盛进了白色砂锅里。
上午,与昨日温君侍送来雪梨琵琶冰糖水时差不多的时候,倚云也往致尧殿送了一道汤。
欣荣将白色小砂锅端到桌边,笑道:“皇上,还是温热的呢。”
君后送来的,皇上想必会喝,她当然要说点好话。
郑嘉央合上奏折放远,敲了敲位于自己身前的桌面,“放这里。”
欣荣端过去,打开了砂锅盖,郑嘉央轻嗅了一下,颦了下眉头。
鱼汤奶白中带一丝暖黄,虽与平时的鱼汤有些不同,但看上去还不错,起色很好。
就是味道好像有点不对?
而且这鱼……怎么碎成这样,卖相也太不好了。
郑嘉央顿时觉得嫌弃。
欣荣观察她的脸色,说道:“倚云说,这是君后亲手做的。”
很快有人送来一把洗干净的白色瓷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