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君后(女尊)(59)
这是不怪他了?
单以菱又想起郑嘉央,那她方才过来,就是和他说这个的吗?
***
这次从皇宫往泊柏行宫,单以菱身边只跟了郑茜芮,郑元泽则是独自坐自己的轿撵,另居一处。
从皇宫来泊柏行宫后,郑元泽现在可以每上两日课休息一日,休息那日,她总会来单以菱住的牧远阁。
在泊柏行宫住了十几日,郑元泽活泼了不少,七月九日那日,郑元泽一天都欲言又止,临走需要回自己住的地方时,终于忍不住问单以菱,“父后……你知道最近有什么重要的日子吗?”
单以菱笑看着她,装模作样想想,“七月初七?只不过已经过了,再往后就是……”
郑元泽眼含期待。
单以菱:“就是八月十五了吧。”
郑元泽:“……”
郑元泽不甘心,“那那那还有其它的呢?”
单以菱又想想,肯定道:“没有了。”
单以菱送郑元泽回住所,一路上,郑元泽都蔫蔫的。
院门口,单以菱弯腰摸摸她的脑袋,笑道:“元泽的生辰,父后自然记得。”
郑元泽一愣,而后笑开了,“我就知道父后不会忘了的!”
“当然,”单以菱道:“再说六岁的生辰是大日子,肯定是要大办的。”
郑元泽道:“能不能大办元泽不在乎,能见到母皇和父后就好。”
天色越来越凉,她明日还要上学,又说过一会话后,单以菱整整她的衣衫,“回去吧,很晚了。”
郑元泽点头,带着身边侍从回去。
泊柏行宫白日很美,晚上也自有其韵味,单以菱身边跟着倚云,走得很慢,沿途观赏。
郑元泽住得地方距牧远阁有些远,大约一个时辰后,才回到牧远阁,远远看见牧远阁周围的仪架,单以菱心中一跳,瞬间停下脚步。
倚云也看到了,低声惊道:“是皇上来了吗?”
深夜不提前告知,突兀前来,大概率不是什么好事。
但他……
单以菱凝眉回忆,他最近一直安安分分,好像没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吧?
若真的做了什么,他此时肯定不会慌,正因为最近什么都没做所以才担心。
未知永远是最可怕的。
单以菱道:“……先进去再说。”
***
今日早些时候。
郑嘉央才见过一位朝中大员,欣荣来报,“皇上,牧远阁有消息递来。”
郑嘉央道:“说。”
欣荣道:“在牧远阁的小侍说,君后身边的陪嫁小侍,在往茂国公府递消息。他之前本来是没注意的,只是最近那个小侍往家里稍东西稍得实在频繁,一查之下,果然有问题。”
郑嘉央想起四月时单以菱发烧那次是如何护着他那几个小侍的,冷笑一声。
可不得护着吗?
毕竟用处这么大。
郑嘉央站起,“去牧远阁。”
欣荣应了“是”,出门去备轿撵,心中却满是诧异,皇上居然……要亲自去牧远阁?
皇上若真的猜忌君后,是绝对不会去的,应当会私下派人查,到底是递了什么消息出去,目的为何……
若是去了,便是直接挑明,但越是挑明,越说明皇上会留情面。
毕竟若不在乎,直接记下此笔帐以后再算,或私下里处置便可以了。
何必真的前去?
郑嘉央到牧远阁时,单以菱刚刚离开,她坐在正殿主位,看着底下以额抵地跪着的小侍。
单以菱没回来,她懒得现在问。
郑嘉央吃完了半盘糕点,喝完了五杯茶水,终于把人等了回来。
单以菱不知发生了什么,进来看见跪着的倚星,决定先行礼,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臣侍参见皇上。”
郑嘉央不理他,开始问道:“朕记得,你叫倚星?”
倚星半抬头,看了一眼单以菱,紧张道:“是……俾子正是倚星,不知皇上叫俾子来是为了什么?”
郑嘉央看向单以菱,“君后觉得朕叫他来是为了什么?”
单以菱从看到倚星,再加她不让他起身就猜出了一些,自发烧后爹来,他便知道他身边的人在往茂国公府递消息,只是一直都不知道是谁而已。
没想到竟然是倚星。
只是她为何会来?
如此大动干戈,是真的很厌恶后宫宫侍与前朝有联系吗?
他现在是知道她为了什么,但这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单以菱张张嘴,刚要解释,就听她问,“你去送元泽,为何去了这么久?”
单以菱咽下解释的话,说:“和元泽说起她的生辰,多说了会儿话……我知道倚……”
郑嘉央这才想起来,七月十五是大皇女的六岁生辰。
那肯定是要大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