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悍夫后宠他上瘾了(女尊)(49)
听到她生硬地想转换话题,煜恣风不免怒从心起,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别人都蹬鼻子上脸了,你还能忍?以后给我打回去, 那些钱我赔!”
见她沉默不语,煜恣风的脑海中突然又蹦出来了今天的事情,于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忖度片刻,他凤眸眯起,迫切地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心里门清,等我今日走后,她们下了学堂会揍你?”
她看着他如饿狼般要吃人的模样,吓得后退了几步,结巴道:“没、没有的事儿。”
一见她这副模样,煜恣风心下了然,于是上前强制性地揽住了她的腰,对视着她的杏眸,正色问道:“说实话,你到底是为何不肯动手?”
“因为我和魏家长女魏樱一样怂,愿你了解,以后莫要提起了。”
“我不信,我要听实话。”
“我句句所言非虚。”
“你仅是怯懦?”
“对,我生性胆小怕事。”
说完了,魏樱便想要回房,却被煜恣风拦住,不让她离开。
无论她想要往哪边走,煜恣风总能准确地拦住她,颇有种地痞流氓强迫良家妇男的味道。
但……她是女的啊,于是她不免揉揉胀痛的眉心,无奈道:“好吧,你到底想要怎样?”
煜恣风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怯懦吗?好,我站在这里不动,让你打,直至你有了勇气为止。”
魏樱:“……”活了这么大,没未听过如此奇怪的要求。
二人推搡着,浓重的乌云阴影撒了下来,只比往日更甚,魏樱逐渐发觉煜恣风竟没有开玩笑,便有些不虞,浑身惊起了冷汗。
而煜恣风还在喋喋不休地尽力刺激她,道:
“你是不是个女人啊?连跟男人打架都不敢?”
“得,你要是今天说你行不起来,那我知道你不算个女人了,那我就放你走。”
“你怎么这么爹爹腔啊?能不能行?”
“……”
听后,魏樱只点了点头,温和道:“是是是,我附议。”
煜恣风:“……”
魏樱正要走回房门的那一刻,他怒斥道:“你爹爹怎么教出你这个东西?”
手近乎要碰到了门框,魏樱又将它缩了回来,转头对他正色道:“恣风,无论如何,你都不该说我的爹爹,那是我一生最想守护的人。”
他一听或许这有戏,于是便竭尽所能地拼出了词来骂魏樱的爹爹,最终把魏樱气得嘴唇发颤,冲过来就要捂住他的嘴。
但煜恣风竭力挣扎,只攥住她的双手,不断说着:“你的爹爹怕不是和我一样的人吧?不知羞耻,随便就和其它女人不三不四的?”
他只顾着想要惹恼她,嘴上自是不再把门,话到嘴边,有什么就来什么。
魏樱一听这话,终是恼了,忽地扬起拳头对准了他,手腕的筋紧紧蹦起,已是做好了要打人的姿势。
而煜恣风则立刻仰起头,将脸凑到她面前。
最终,她却把拳头缓缓地放了下来,只眼神难看的要命,直接一甩衣袖,怫然不悦,竟是要往外面走。
煜恣风猛然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这话有多过分,于是连忙拦截住她,道歉道:“我并非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魏樱则轻叹一声,转头对他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激我,我不会怨你的。我同魏樱一样,血脉里都是肮脏的,你恋魏樱至深,若她站于你眼前,你断然不会如此说的,可……有些事情无法改变。”
这话里有话的弦外之音把煜恣风绕得懵了,只是那句“血脉里的肮脏”不由得让他回想起来裕叱对他说的“魏母暗地里默许的”,莫非……
莫非真的如谣言所说,她并非魏母的女儿?
于是他连忙旁敲侧击道:“魏樱怎么了?你我朋友一场,你知道我心悦于他,你总该告诉我真相的。”
魏樱笑道:“告诉你又能怎样,你生于阳光明媚之下,又何尝能懂被阴影遮住之人的肮脏?”
只是说到一半,她不再说了,只是她看着那双清澈的眸子就那样无辜而呆滞地看着她,好像全然不能明白她所说的一般。
她突然猛然意识到,她竟是忘了,分明他比她还要身世凄苦,毕竟他可是被迫沦落风尘了啊。
咬了咬唇,她红到了耳根,道:“抱歉……”
煜恣风徐徐诱导道:“唔,嗯,你知道我最喜欢魏樱了对吧?只要你肯让我了解她,刚才的话,我就不怪你了。”
魏樱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道:“那为表歉意,我可以告诉你个魏樱的秘密。”
沉默了会儿,她席地而坐,背靠着院子的木槿树,丝毫不在意地上濡湿,望着天上星辰闪烁,轻轻一笑,道;“恣风,其实魏樱并非像如你所想,是个天纵奇才的人,她始终只是个普通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