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悍夫后宠他上瘾了(女尊)(189)
魏樱拂袖,将袖子扯了出来,冷笑道:“不愿。”
房间内,乌泱泱的宾客,坐北朝南,喝着茶水,焦灼不安。
魏樱一进去,众人立刻正襟危坐,似在思虑,如芒在背,汗水涔涔。
这些人她大多认识,魏家有旦夕祸福,这些人就会立刻出现,商讨要务。
待魏玉进去,淡淡地道:“今日,我是要向你们商讨我儿魏勉之事。煜家简直胡作非为,竟敢玷污我儿清白,毁我儿声誉,煜勉自该千刀万剐。”
这话说得不容置疑,魏樱则冷笑一声,道:“是不是我喜欢的一切,你都要毁掉啊?”
顿了下,她低声道:“魏勉既是我的弟弟,那么今日我便做主将他许给煜勉,以结两性之好,尔等怎敢干涉?”
此话一说,满座哗然,使煜恣风更加心忧,抿唇解释道:“煜勉既是我的妹妹,自然我最了解她,她断不会待魏勉不好的……”
魏樱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言,冷漠一笑,正要讥讽,却早已敏锐地感到了不对劲,怒喝道:“谁给这房间撒了硫磺?!”
这,可是易燃易爆之物啊。
她永远都记得,多年前,她本只是想放了把火,以此来使爹爹失望,却意外火海滔天,魏家宅院烧得焦炭一片,风儿吹过,只剩尘土的泥灰。
但她本意,只是想刻意将那一间宅院烧毁,但火却蔓延开来,像藤蔓般越团越大,火苗的枝丫蔓上每一片檐瓦,刹那间,再无可挽回。
一把火,怎会将金碧辉煌的大堂烧成如此?在她放火后,是很快就闻到了一股焦炭和刺鼻的味道,那时她并未注意,而后觉得蹊跷,才回到地点查证,果真不出她所料,宅院被动了手脚。
将粉末拿走,令懂行的人去观测,是硫磺和焦油加大了火势。
自那一天起,她就永远地记住了这个味道。
当日,她跑进火海,娘亲爹爹弟弟都无法动弹,自然是被下了药,若是她没有及时救出她们,弑母的骂名是势必留下了,而娘亲又去世了,最终家产会被谁人夺走……不言而喻。
至此,她只能感慨,魏娥下得一手好牌啊。
今日,她竟想故技重施,呵,真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煜恣风一惊,连忙拉住她的手,低声道:“妻主,这里被人动了手脚?我们快走……”
刚说完,魏樱却淡淡一笑,道:“不走,既然众位客人不走,那么我们自然也不走。”
煜恣风皱眉,还没等问什么意思,只见有几个宾客已然起了反应,一阵哀嚎后,有人额头满是大汗,怒斥道:“魏樱,你怎敢再次下药纵火?!得不到家产,便要毁尸灭迹吗?!”
“就是就是!”
“家主,你快管管她!”
“……”
骂声一声超过一声,魏樱浅笑不语,反而是煜恣风已然憋不住了,上前一脚踢在惹事人的胸口,骂道:“草你爹!你才下药纵火呢!我妻主从没干过这件事!”
魏樱淡淡一笑,看着他忍不住热烈盈眶,众人从未信任她,唯有这个男人,傻乎乎的,不信任何人的话,别人说她当年救了父母是出于愧疚之情,只有煜恣风,认为这是她的英雄壮举。
话音刚落,划拉一声,火势竟然迅速蔓延开来,整间屋子已然点燃,门口的熊熊火势犹如舞龙舞狮,在向人耀武扬威。
许多人起身欲走,却发现全然动弹不了,浑身像失了力气,很是难捱,只得咬紧牙关,承受着撕心裂肺之苦,有人则大叫着门外的仆人,让她们过来。
然而,并未有人应声,那宾客便大骂道:“你特意买通了她们是不是?给我们下了药,而后又使我们葬身于此。”
品过味来的煜恣风则抿了抿唇,含笑冷嗤,冲她道:“你有没有想过,是魏娥动的手呢?你们死在了这里,她就可将罪名转嫁给魏樱,她自然可以坐享其成,官运亨达,无人再会阻挠咯。”
魏樱抱住他的肩膀,笑道:“夫郎,你待我极好,这是我魏家之事,抱歉将你掺和进来。”
煜恣风抿抿唇,不明白为何她好似仍没有很沉重的样子,如果是魏娥动的手,那么给众人下药很容易做到,可魏樱和他并未吃药,若是自由身,出去了,自然容易留下后患,那么魏娥到底还有何后手呢?
可妻主的样子,似乎也并不是很急切的模样。
于是,他低声道:“自古以来夫嫁从妻,我断没有独活的道理。这句话,无论何时,都适用。”
魏樱淡淡一笑,握紧他的手,低声道:“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夫郎,我愿同你共生死。夫郎,从前我怯懦,导致别人误解我,今日,我不走了!我留在这儿,与她们同生共死,以证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