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悍夫后宠他上瘾了(女尊)(173)
在他以为将要进行下一步时,魏樱却停住了,低声道:“当初发生了什么?”
煜恣风一愣,却知道她说的是何含义,便低声道:“ 当初你给我了个玉佩,我把它卖了,做了个小生意,结果做得比那些女人更好,她们嫉妒,就找了人肆意报复我,使我丧失了清白。”
已不需更多言语,魏樱已经能明白他说的报复是指何意了,于是她低低地道:“所以我曾经在小倌馆里救下的满身是血的小男孩,是你……对吗?”
煜恣风瑟缩了下,却还是低低地道:“是我,但我是男人而不是男孩。”
他曾三次受过魏樱的救助,分别在少年时,二十岁时,二十一岁时。
曾经家贫,少年时当过魏家小厮,盗过魏樱家的传家玉佩,终生不能忘怀,以至于多年来念念不忘,他坚信自己欠了魏樱的,这种折磨使他难过消瘦,不敢深思。
少年时的魏樱是恣意可爱的,印象中她总是笑,眼底有阴霾,可是面对别人时,从不会展露阴冷,以至于他每每想提笔写信,给魏樱道歉,可总觉得自己不配。
万一魏樱忘了呢,他自作多情地旧事重提,若是魏樱其实并不愿听呢?
这是第一次,他欠了魏樱的。
少年时偷了玉佩,按理说搬了家又有了银子,该有些转变,但奈何爹爹是男尊国人,这个秘密像个惊天大雷,煜家每每都要小心翼翼地维护,不敢出任何风头。
煜家总为煜恣风的嫁人而心忧,而其中一个知晓内情的对门女人倒是不嫌,想让煜父煜母将煜恣风嫁给她家,煜母自然同意。
但自打煜恣风知道了魏樱为他顶下了罪过,就看哪个女子都瞧不上眼,只将婚事一拖再拖,后来哭着喊着逼煜母把口头协定斩断,煜母疼爱儿子,没有办法,只得同意,结果这惹恼了对门的女人。
对门的那家直接将煜家的秘密抖落了出去,煜恣风自此受到无数攻击,许多人因此而唾弃他。
夜黑风高的一夜,煜母竟受到攻击,自此成了植物人,而煜父则一下子老了许多,哭瞎了眼。
煜恣风心中愧疚崩溃,便在万般无奈下跳了江,但又一次被魏樱意外救下,听到魏樱说起名号的那一刻,他又羞又难受。
以至于以至于二十岁时,魏樱第二次再救助他,将他从岸边捞起,明明魏樱没有认出来他,他也不敢抬头看一眼,只敢跪在她面前,被她俯视。
那时的魏樱虽然落魄,但仍神采奕奕,鼓励他活着,他便真的如此做了。
这是第二次,他欠了魏樱的。
将魏樱给予他的玉佩当掉,他举家迁移,做了个玉石的小生意,脑子灵活,学得快,很快就入了门,赚了钱,这招来了许多人的不满。
她们心想:他是男人,明明不会记账又不识字,怎么能做得比她们更好?!
于是,他招来了报复。
那群同行竟然掘地三尺,托人找了他的户籍,逼他退出,否则就上报给朝廷。
按照法律,男尊国人与女尊国人通婚需要全家都入狱,他无法,只得找那群同行谈判,谈拢后,他表示今后将离开,可刚要迈出大门时,他发现门却被堵死了。
那时他才明白自己太天真,那群人要的不仅仅是他退出而已,是要彻底毁了他!
毁掉一副,年轻的、有活力的、不屈的身体,连带着毁掉他的灵魂。
他永远不会忘怀,也不该忘怀,那双令人厌恶的老女人,他吓哭了,涕泗横流,却被迫一遍遍地承受着世间最极致的痛楚,肮脏流进了血液里,那冬日很冷,冷得彻骨,冷到了骨子里。
这世间的一切,再不会比这更糟了。
痛痛痛!
外面寒风呼啸,被挤压,被亵.玩,像狗一样活着,他恨,他恨这世间的偏见,恨那些无法忘怀的过去,恨一切。
被玩弄后,那群人并没有放过他,反而直接反手将他卖入了小倌馆,无数的女人,一遍又一遍,令他作呕,使他彻底断了和外界联系的机会。
每每他想逃离,或是坚决不接客,老鸨就会打他,甚至还会用最肮脏的方法咒骂他。
这倒是也就罢了,可……那老鸨用得方式非常特殊,非常之特殊。(1)
那老鸨用针粘在鞭子上,会鞭笞他最细嫩的腿侧肌肤。
这种疼痛,他已然记不起了,只记得一个个小点点扎在身上,可是外表又看不出来,痛得彻骨,却不影响第二天接客,客人看不见这种伤口,就不会扰了兴致。
一遍遍撞击磨损,大腿内侧被摩擦得生疼,就像在伤口上撒盐。
纵使这样,他仍不愿屈服。
而后,老鸨便强令他穿上宽松的裤子,用金属罩子罩住他私密的地方,而后将裤腿的口堵住,将猫放入裤腿里,鞭笞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