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75)
今日夫君不光牵她的手,还抱她的腰。不过姜莺实在好奇,那船只到底做什么用的,她问:“夫君,船头那些姐姐叫我去做甚?喝酒吗?”
王舒珩不想解释太多,但依姜莺的性子,自己不说想必她还要跑去问别人。无法,王舒珩只得点头,“对,叫你进去喝酒。把你灌醉偷你的钱,懂了?”
他说这话时面容严肃,丝毫不像开玩笑,姜莺吓得不住点头。她酒量不好一沾就醉,幸好没去。那个车夫也太坏了,还说什么进船里快活。姜莺捂紧她的小钱袋,可不能被那些好看的姐姐偷了。
出了这事,两人没继续在外面闲逛,双双回了驿馆。一回房间福泉就找上门来了,与王舒珩说明日出海的事。白沙镇筑营的点一共有三个,前两个都在岸上,还有一个在附近的岛屿。这一带岛屿众多,地形复杂,王舒珩与几位从事商议,决定明日先去实地考察再决定。
福泉走后,姜莺拿木盆打了热水要洗脚。她没做过伺候自己的事,一盆水端的踉踉跄跄,洒的到处都是,还是王舒珩接了过来。
王舒珩本想让姜莺回她的小隔间去洗,但那地方实在太小,姜莺笨手笨脚的说不准能把水洒到床上。无法,他便让姜莺坐在外间洗脚,他背过身子不看。
姜莺坐在案几旁的小圆凳上泡了许久,王舒珩坐在床榻上低头看书。两人相隔甚远,直到水凉了姜莺才起身穿好鞋袜,说:“夫君,我洗好了。”
说罢自己哼着歌进了她的小隔间,被子掀开滚进去,床榻软软的一点也不硌人。许是累了一天,姜莺闭眼很快睡去。
而这时,王舒哼才放下书本抬眼。姜莺那个小祖宗,洗完脚还得由他来倒水。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起床收拾完毕,王舒珩便要出门了。这趟出来办差,王府带的人不多。福泉肯定要同行出海的,这样一来姜莺的去留就成了问题。
此行必定要上琼华岛,王舒珩记得小鸠的话,且出海风吹日晒姜莺肯定受不了,最好的法子还是将人留在驿馆。
于是福泉出去打探一番,没一会回来说:“几位女眷也留在驿馆,女眷们买了针线做绣活,正好缺个理线团的人。”
如此,王舒珩便去东屋走了一趟,女眷没几个,但性子都是好相与的,王舒珩让姜莺在东屋和她们玩等自己回来,又安排一个王府的人留下照看姜莺。
王舒珩一走,姜莺便去了东屋。她本想一个人呆着,又想起阿玉和那几位女眷。女眷们面善,姜莺也只是一开始怕,后面相处下来就不怕了。她掀开帘子进东屋,众人见她就笑开了。
有人要姜莺帮忙理线团,被阿玉挡开了,她笑呵呵道:“小郎君一个男子哪会做这些事,咱们自己来吧。”说着给姜莺递过去一盒绿豆糕,“昨日镇子上买的,尝尝。”
姜莺点头接过,细声细气地道了谢谢。她不会针线,只能看着大家忙活。女眷一共五人,其中三个丫鬟两个姨娘。两个姨娘一个是阿玉,还有另外一位姓周名棠。
一帮女眷在一块,说的话题自然都围绕闺房之事。因念及姜莺年纪小,看着也笨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女眷们说话便没有顾及她。
周棠看着阿玉脖颈上的红痕,眼中一阵酸楚,道:“你家官爷可真疼你,不光带你出远门夜晚也宠着。哪像我,昨儿才到白沙镇,官爷就夜不归宿了,昨晚肯定去河那边的船只了。”
都是妾室,周棠的处境阿玉自然能懂。闻言也是微微一愣,道:“再等等,男人都贪图新鲜。你家官爷既肯带你出远门,想必心里还是有你的,在外头宿一两晚就回来了。”
“姐姐哪懂我的苦楚,我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夫人病弱才推了我做官爷妾室,这趟出门也是夫人逼迫官爷带上我的。在此处遭受官爷冷落,回去大抵又该遭夫人责骂了。”
阿玉是个苦命人,一听周棠的遭遇脸色也跟着沉下来,顿了顿给她出主意说:“你要主动些,官爷往外跑你就想办法留住。男人可不喜欢没情调的,比如官爷回来你主动亲亲,晚上挑身勾人的穿在身上,他哪里还走得动道。”
这种事周棠没经验,阿玉便教她,说什么亲亲官爷的嘴,再沿着脖颈往下,就是胸口,腰腹也无须顾及
阿玉的教学,不可避免地落尽姜莺耳朵里。她捏着绿豆糕,不知为何脸忽然有些发烫。河边船只不是喝酒的地方吗?莫非周棠的官人昨晚被偷了银子?不然周棠为何愁眉苦脸的?
姜莺脑袋里一连串的问号,可是周棠官人被偷了银子,阿玉为什么要教周棠去亲亲呢?还说要亲嘴,亲脖颈,就连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