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136)

作者:楠知北

王舒珩也很配合,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哄着:“不看,只看你。”

昏暗光线中两人对视片刻,王舒珩情不自禁吻了她一下,姜莺霎时脸就红了。但她谨记自己现在是个善妒的小妻子,善妒小妻子当面与夫君亲热才不会脸红,她要让那些勾引夫君的女子瞧瞧,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于是,姜莺大着胆子也回吻了一下。王舒珩放在他腰间的手渐渐收紧,目光微动。

这时候柳成州带人过来敬酒,王舒珩自是全部应下。还有人欲敬姜莺一杯,姜莺正打算

接过就被王舒珩挡了下来,“拙荆酒量不行,不要勉强。”

众人轻啧一声,“许兄当真宠妻如命。”

没过多久姜莺累了,王舒珩也不想作陪,遂把姜莺抱起上楼。他抱着姜莺刚上了几步楼梯,便听身后有人调笑:“现在还早着呢,不过戌时,许公子这么着急上楼做甚?”

王舒珩狭长的凤眸一转,若无其事回道:“你说呢?早早回屋做甚?”

结合怀中抱着的娇美人,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王舒珩抱着人稳步上楼,进屋关门动作行云流水。不过他才上楼,柳成州就眼神示意属下跟上去瞧瞧。

说到底,对王舒珩他还有戒心。

进屋后灯就被灭了,姜莺一惊想说什么,就听王舒珩贴着她耳畔道:“别说话,有人偷听。”

一瞬间姜莺就懂了。有人偷听他们说话,所以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说直接睡觉,夫君是这个意思吧?

她被放到地上,谁知王舒珩却没有去睡的意思。忽然掀起衣领,露出雪白的脖颈,一口咬在上面。

“啊——”

浑身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姜莺闷哼出声。他们以前也会亲近,王舒珩也会有克制不住粗暴的时候,但没有哪次像今日这般,直接咬她。

不知是疼是痒,姜莺又哼了一声。王舒哼忽然贴近她的唇,低声道:“乖,叫声哥哥来听听。”

此时姜莺后背已经汗湿,她香喘细细,明明是脖颈被咬痛了,外头的人听起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想象着里面的情景只觉得满室香、艳。

“叫声哥哥。”

王舒珩这种奇怪的想法也不知什么时候有的。好像是自从姚景谦到临安后,姜莺整天跟在人家身后表哥表哥地喊,还有那个程意,姜莺也叫过他哥哥。

她叫过别人哥哥,为什么唯独没有叫过自己。当时王舒珩就想起着,哪回定要哄着姜莺叫一声听听。

他声音低沉,带着诱惑:“叫一声。”

姜莺有点怒意,“夫君是属狗的吗?”

“你怎么知道?”

姜莺简直快被这人的厚脸皮磋磨死了,最终在他的胁迫下,只得乖乖叫了一声:“哥哥,嗯”

一夜无事,第二日一早风停雪驻,推开窗只见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小厮上楼说进幽州的路被大雪封住,只怕要等两三日才能走。

因为已经交待福泉在幽州做准备,眼下也不着急出发。小鸠伺候姜莺梳洗的时候,望见她颈侧一颗红印,当即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这是沅阳王弄的?也太不知轻重了。小鸠一阵心疼,自从知道沅阳王对二姑娘的心思,小鸠内心就十分复杂。一方面她觉得沅阳王对二姑娘是实打实的好,但又觉得相比之下还是表公子更可靠。

但姜莺已经做出选择,小鸠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安心侍奉左右。

今日雪停了,掌柜也做起了别的生意,提供靰鞡和雪杖,每人收费五文钱可玩一天,听上去刺激但姜莺那个胆小鬼不敢尝试。在屋里闷久了她想出去走走,王舒珩先收拾好在门口等她。

客栈火墙烧的正热,与外面天寒地冻完全是两个季节。姜莺裹得跟个粽子似的,笨重来到王舒珩身侧。

恰好,柳成州也在不远处,看见两人笑道:“许兄,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那是自然。”王舒珩回道。

姜莺乖乖缩在王舒珩身侧,出门后清新的冷气袭来。客栈不远处是一条河流,两人走远一些,爬上一处小山包确定柳成州等人不会出现才停下。

昨日一整天胆战心惊,这会姜莺放松下来,问:“夫君,他们是什么人?”

朝堂的事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王舒珩只得道:“总归不是好人,以后再告诉你。”

姜莺信了,两人手牵手走在雪原中,不一会来到一片树林。四周都是白桦树,此时太阳初升霞光遍布,仿佛有金色的火焰在林子中跃动。

呼吸着清新气息,两人享受难得的平静。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姜莺是很容易快乐的人,牵着王舒珩脚踩的更欢快了。她调皮,哪儿雪厚就往哪里踩,有时一脚下去雪能没到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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