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118)
书中的小娘子活了,模样与姜莺一模一样,缓缓朝他走来。
许是刚淋过雨,女子浑身湿透,眼睛雾蒙蒙好像含着一汪泉水,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一身红衣紧紧贴在如雪般的肌肤上,还滴滴答答淌着水,勾勒出身形纤纤。衣服领口拉的很低,裸露出大片肌肤和隐隐沟壑,芙蓉面,柳叶眉,掩唇一笑,娇滴滴地冲他道:“夫君,我冷。”
“夫君,我冷,抱一下。”
王舒珩好像醉得失了意识一般,一听她说冷就再也忍不住,把人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他心脏狂跳,浑身好似被火烘烤血液沸腾。女子身上真的很凉,王舒珩将人抱的紧紧的,只想让她暖一点。
女子的眼泪和她衣裳上的水一样多,不住地流。王舒珩慌乱地擦拭,不住哄着她:“你别哭,别哭,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本能去吻她的眼泪,紧紧掐她的腰,像要把人捏碎一样。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王舒珩好像坠入一方池塘,到处是涌动的水声
一股酥麻顺着尾椎攀升直冲天灵盖,他发出喟叹,呼吸渐渐凝重。关键时候,忽然察觉有人在自己胳膊上重重拧了一下,疼意蔓延,王舒珩霎时清醒。
他的眼神不似往常清明,头昏脑胀,人有几分迷糊。看到姜莺站在跟前,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嗯了一声。
此时已是三更天,按照往常王舒珩早该回屋睡了。姜莺在卧房睡醒一觉,见身侧空荡荡的便来书房寻他,不想踏进书房便见夫君闭眼支着脑袋,双眉紧蹙好像做噩梦了。
姜莺唤了好几声不见王舒珩有转醒的动静,这才上手在他胳膊上拧一把。见人醒了,姜莺说:“夫君,回房去睡。”
迷迷糊糊中,王舒珩站了起来。他怔怔望了姜莺一会,只觉头重脚轻一下子栽倒在姜莺身上。
男人身子极重,姜莺哪撑得住,后退几步好不容易稳住身子,肌肤相贴她才感受到对方的滚烫,姜莺赶紧大声唤人。
这夜,徐太医没走多久又被请了回来。千算万算,王府众人硬是没料到殿下会生病。这几年王舒珩到处带兵打仗,身子骨跟铁人似的,刀伤剑伤都不见他倒下,如今却栽在一场小小的风寒上头。
卧房中站了许多人,王舒珩闭眼睡在床上,徐太医诊脉完又开了方子,叫人连夜去药铺抓药。
完了还安慰姜莺:“不用担心,殿下身体好,煎一副药喝下去发发汗,明早就好了。”
这种明显哄小孩的话姜莺万万不信,她道:“若夫君身子真那么好,怎么还会染上风寒呢?”
“河水凉,染上风寒也不奇怪。”
两个人一起落水,到头来姜莺好好的,倒是王舒珩先病倒了。姜莺心生愧疚,决定坐在床边守着。
“把药喝下去后须得时时注意,出汗就给殿下擦擦。”徐太医交待完就走了。
照顾王舒珩这种费神的事情福泉想自己来,无奈姜莺十分坚持,说自己能照顾好夫君,谁也不让插手。
小鸠急得不行,姜莺一个清白姑娘,给男子擦汗什么的也太私密了。这些天她虽察觉沅阳王和二姑娘不太对劲,但绝不会想到两人私底下已经亲密到超出她的想象。
不等小鸠再开口,姜莺就把众人轰了出去,叉腰振振有词:“放心把夫君交给我,我一定能照顾好他。”
所有人走后,姜莺从净室端了一盆热水,用干净的帕子给王舒珩擦脸上的汗。这样仔细照顾人还是第一次,姜莺手有点笨,还算顺利地擦完脸又去擦脖颈。
擦完脖颈,姜莺就不敢再往下了,她觉得有点难为情,姜莺停下仔细去看男人的脸。
自从她找到夫君,夫君总是一副高傲凛然的姿态,无论什么时候都姿态笔直,犹如巍峨高山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头一次见他生病脸色苍白的模样,姜莺有些惊奇。
虽说是个人就会生病,但王舒珩即便生病,眉梢眼角除了病态,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峻。若非他是她的夫君,姜莺想碰上这样的陌生人自己肯定避的远远的。
她伸手轻轻摸了摸王舒珩眉眼,男人眉头紧蹙,似是陷在噩梦中难受的紧,呓语了声。姜莺凑近去听,可惜他又没再说了。
不多时有人敲门,原来是福泉煎好药送来。姜莺接过放了一会,用手试了试温度,舀一勺喂到王舒珩嘴边。
然而昏睡中的男人并不配合,嘴唇闭的严丝合缝,丝毫没有要喝的意思。姜莺试了几次,强行灌进嘴里,黑色药汁又沿着唇角流出来。
她不知怎么办了,无助地望向福泉。福泉也苦恼,若他来喂药自然能用粗暴的法子,但姜莺来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