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紧我二婚夫君的小马甲(97)
跟这东西说再多,这东西也不会听,白庭玉心平气开口道:“阿玄你把我放下来,我有事跟你说。”
“你主动。”夜玄附加条件道。
白庭玉这狐狸爪开始控制不住了,要不是神规约束,他一定一掌拍死这东西,“我们坐着聊。”
夜玄还是很在乎白庭玉的,乖乖把人放下来,给白庭玉搬了张椅子来,白庭玉坐在椅子上,他就坐在地上。
一脚撑在地上,手靠在膝盖骨上,一副浪荡被美色迷了心窍的模样看着白庭玉。
白庭玉一手挡脸,努力告诉自己,别去看那张脸就不会动怒。
缓了会,白庭玉开口道:“夜玄,我跟你舅父还有泽离不是同路人,我也不想跟他们走的太近,明白吗?”
泽离跟鸿巽想找死,他不想。
六界事向来不用他操心,在天道眼里他只是个长得漂亮的花瓶,没什么伤害性。
白庭玉也乐意做这个花瓶,只要他不杀生,不去掺和人间秩序,他这个神做的挺肆意的。
夜玄听媳妇儿把话牵扯到舅父他们身上,不懂媳妇儿说的“不是同路人”是什么意思,“你不喜欢舅父和泽离叔吗?”
不应该啊,庭玉明明帮过舅父和叶卿好几次。
以庭玉的性格,能出手帮衬就是看得上眼,再者庭玉跟舅父他们共同为神这么多年,情面应该还有几分的。
夜玄将白庭玉对舅父他们的疏远,当做是自己强行拽着他来上云天的余火。
夜玄示软道:“庭玉,我就是吃醋,那个什么陵墓的,对你......”
“夜玄,我在跟你说事。”狼崽子什么人他懂,白庭玉对他强拽自己过来丢人现眼这事确实不满,但比起这个,命更重要。
夜玄,“舅父是我唯一的亲人。”
“跟我无关。”白庭玉回道。
夜玄追问道:“你的心就这么冷吗?”
白庭玉,“你可以当做是。”
夜玄站起身看他。
白庭玉不惧他的目光,在他们之间,白庭玉永远占着主导位置。
夜玄在他面前晃了晃,突地停了脚步。
在白庭玉的忽视下,一只不安分的手突然钻进白庭玉白袍里面。
夜玄,“那我给你捂捂。”
白庭玉看着自己胸口处的手,“滚!”
就白庭玉跟狼崽子说了自己不想跟泽离他们走太近这事,狼崽子懂事很多,懂得把寝殿还给他们。
就在白庭玉以为可以回太含了,狼崽子转口就问叶卿借了离主殿最远的偏殿。
白庭玉被抵在偏殿的门板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这个花样百出的王八羔子。
夜玄道:“不走近,咱们在偏殿搞。”
白庭玉,“......”
魔帝这么一闹,把泽离殿弄的乌烟瘴气。
淮黎给叶卿斟了云茶,“玄儿他就是这副性子,你莫生气。”
叶卿都习惯了这样的贺玄,怎么会生气,“率性,挺好。”
“这茶......”叶卿喝到嘴中总觉得怪怪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怎么了?”淮黎取过叶卿饮用的茶水,轻抿了口。
叶卿想到一物,“龙涎香。”
龙涎香是上好的催--情--药,夜玄要偏殿的时候给淮黎的,说是孝敬舅父的。
淮黎无奈道:“是我大意,忘了玄儿本性顽劣。”
叶卿觉得,本性顽劣四字不足以形容夜大魔帝了。
这龙涎香是好东西,但对他们神来说,无用。
淮黎将茶壶中的茶水尽数倒去,重沏了一盏给叶卿。
“叽——”
叶卿看向石桌上的小凤凰,“你也要喝?”
小凤凰两只翅膀捧着茶杯,往自己身上倾斜了点,喝了两口。
凤凰感觉茶水苦后,两只翅膀扑棱了几下,把茶杯弄倒了,水全倒在叶卿身上。
闯祸了的凤凰,叽叽叽了半天,干跳着着急。
吃饱喝足出来遛弯的夜玄一把抓起这只叽叽喳喳叫的凤凰,放到眼前换了凶煞脸吓它。
凤凰被吓得不断扑棱,“叽!”
“玄儿。”淮黎出声喊道。
夜玄将凤凰放到肩膀上,看它笨重的样子,恐吓道:“站不好我就把你吃了。”
“叽......”在夜玄肩膀上的凤凰立马安分了,老老实实坐在夜玄的肩膀上一动不动。
六界传言的凶煞绝不是盖的!
夜玄注意到桌上的茶水不是自己给的那壶,笑得有些牵强,“舅父。”
叶卿施法将湿了的衣袍变干净后,和淮黎用同样的眼神看向夜玄。
夜玄被两人看的不自在,“我也是孝心一片。”
只怪两位上神眼拙没见识,从不知道一个人的孝心是下这等子药。
夜玄剐了肩膀上肥鸟一眼,把肥鸟瞪的满脸委屈后,夜玄岔开话题道:“舅父我有件事想问问你和泽离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