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穿后我把皇帝逼成学霸[古穿今]/五年高考三年上朝[系统]+番外(7)
若不是迟应说这个世界不能打人更不能杀人,他早就把这个杜巷给埋到地里去了。
最终,沈妄一声没吭,与那个叫杜巷的男生擦肩而过,杜巷却不愿罢休,痞笑着转身,把手搭在了沈妄肩头:“迟大学霸?迟校草?别装聋作哑了,要不是那两回考试有鬼,你这次怎么不大显身手呢?”
“手放开。”学生们眼中一向冷漠的迟应终于说话了。
有不少女生都挺激动:迟应平时在学校就是个高冷形象,沉默寡言又没表情,有表情也是那种随时要睡着的慵懒感。然而许多女孩子就吃这种“冰山校草”的人设——若是冰山能融化,那不是更苏了?
杜巷不好男色,不过难得一见迟应有其他情绪,也很激动:“干嘛,要动手吗?奉陪。”
没想到开学第一天就能如此热闹,清冷校草对上校园混混,简直是一出大戏!然而就在两人针锋相对之时,一个地中海的中年男人从人群中杀了出来,一手一个将两人分开:“干什么干什么!这才第一天就要造反了?杜巷!又抽烟?是不是想再记一个处分?”
“教导主任好。”杜巷将烟头吐在地上踩灭,笑嘻嘻道,“下次不会了。”
“几个下次了?真是……哎,算了说你也没用,迟应你又是怎么回事?”
沈妄抬头看了一眼班牌,淡淡道:“没什么,恶狗拦路而已,我去班级了。”
杜巷眼角一抽,刚走出一步,又被中年男子扇了下后脑勺:“干什么?你还真想记处分?”
杜巷哼哼道:“他在骂我啊。”
“那你就努力学习,超越他!”
杜巷:“……”
中年老男人的思路真是九曲十八弯。
那边的沈妄再三确立过班牌后,前脚刚踏入班级,又引来阵阵惊呼:“哇,他在九班!和我一个班!我觉得我又有机会了!”
“拉倒吧,咱校草声名都扬到一中去了,人重高的漂亮小姐姐都排队拿着爱的号码牌的,你现在才来,估计要排好久。”
班级外叽叽喳喳,满是喧哗,沈妄摘下口罩帽子,嫌吵的同时又闲着无聊,干脆又把铜镜拿出来对着自己照了照。
镜中印出的面容极其清俊,他作为皇帝,见过的美男比比皆是,也称得上见多识广。他当然不知道什么是“校草”,但他不得不承认迟应有一副难见的好皮囊。
正迷离着,突然有人走到他旁边,轻声问:“哎?你是迟应吗?”
这是个年轻女子,留了一头黑直长发,长相算过得去眼,身上也不知道喷了什么东西,一股香味,倒不难闻。沈妄以为她也是学生,轻轻应了一声,没主动接话茬。
“那在这签个字吧。”年轻女子将纸放在桌上,递上一支笔,“我叫张子雯,是你的数学老师,也是你的班主任。”
沈妄:“……”
班主任?就是那个夫子中的头头?
沈妄拿起笔,默了片刻,写下了迟应的名字,在张子雯紧蹙眉头的时候略有些尴尬地说:“我最近右手受伤了,所以字不好看。”
几天时间,他勉强学会了用水笔写字,但还没到能写好的地步。
沈妄一抬头,张子雯看清楚了这个男生的面貌,顿时明白了外面有一堆女生围观的原因。
细碎的刘海刚好轻轻触及眉宇,少年人肤色白皙,眉目清秀,轮廓并不深刻,是那种颇为斯文柔和的长相,长而密的眼睫毛盖住疏离的眼神,隐藏在镜片后,乍一看竟令人产生了温润的错觉。
沈妄的右手确实是在前几天不会用淋浴时被烫了一下,到现在还有些泛红,张子雯回过神,瞥了一眼他的手,也不好再说什么,将签字名单收走,偏头看了眼班级外热闹非凡的学生群,以及班级内偷偷往沈妄那瞄的女生,年轻班主任颇有些无奈地叹气:“学校是给你们学习的地方,有些女生的心可以收一收啊。”
人已经基本到齐了,张老师讲了好一番长篇大论,苦口婆心得像是恨不得给女生们洗脑把她们打发进尼姑庵,再转头把男生踢进少林寺。沈妄用手撑着下巴,竟有种小时候听夫子讲课的感觉。
只是那边的灯没有这么亮,楼也没这么高。
这确实是两个天壤地别的世界,他适应了数日,也学习了数日,依然仅仅只是接触到了沧海一粟。
出神许久,新发的课本被整整齐齐地摞在一起,这一天是上午发书,下午开学典礼,沈妄和其他人一起去往礼堂,参观了一波校园节目汇演。
他自己坐在拐角最不起眼的位置,感叹于现代科技的发达,同时又有些怀念他自己世界的生活。
虽然具体也没什么值得怀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