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穿后我把皇帝逼成学霸[古穿今]/五年高考三年上朝[系统]+番外(172)
迟应点点头,一副了然的大度模样,然后扶着沈妄的胳膊缓缓起身:“这床,收拾一下。”
“阿应,其实有的事不能怪我。”沈妄轻声,“就比如,我本来也想收敛,但是你真的……你一说话一喘气,我就更激动。”
“……”
迟应收回手,冷冷说:“我现在觉得你像个登徒子,或者说像个骗子。”
“啊?”
“装一副清纯样,骗我信你什么都不懂,只是尝试一下,结果呢?”迟应突然捏住沈妄的下巴,“结果你是不是很爽啊?”
“嗯……确实。”
沈妄坏笑着在迟应嘴角轻轻一啄,然后火速后退,顺利躲开紧随其后的一拳头。
迟应一愣,继而要紧牙关:“沈——妄!”
若不是沈妄早已遣散了寝宫附近的侍卫,怕是能有不少人听到当今圣上的哀嚎。
“我错了我错了!阿应!别打了别打了我还要去寿宴,回来再给你打好不好?别捏耳朵疼疼疼疼……”
…
沈妄是早上九点左右去的寿宴,离开后,迟应终于挣扎着起了床。他扶着腰洗漱,眼看进来收拾床的仆人时不时面色复杂地往他这瞄,好像他头上突然长了朵花似的。
这种事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意了更尴尬,没法子,他只能权当看不见,和收拾的人自然而然形成一道互不干扰地无形屏障。
直到看他的人变成了沈寂。
由于起床时间晚,彼时他正在吃花糕准备垫垫肚子,结果随着一道红烟飘过,突然就多了个大活人杵在他面前。
“呦,嫂子?吃饭呢?”
迟应被吓了一跳,花糕被他直接捏碎,撒了一身的渣。
“你有病啊?”迟应冷冷说。
沈寂哼哼两声,压根不把自己当越狱犯,直接往桌子上一坐,目光投向刚刚收拾好的床褥,沈寂嘴角浮起一丝坏笑:“昨晚这是干什么了?”
这神情,好像下一刻就要跑出去传的满世界皆知一样。
哪怕沈寂如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攻击性,但是刚刚穿到沈妄身上时,沈寂的疯子形象实在在他心里刻的太深,于是迟应很自然地离开桌案,不动声色和沈寂保持一定距离。
沈寂又哼了哼:“怎么?怕我?还是厌恶我?”
迟应又拿起一块花糕,靠到另一边的椅子山:“不敢,我区区凡胎肉.体,不敢和你们神仙相提并论。”
“我们神仙?我可不是神仙。”沈寂换了个躺姿,瞧着二郎腿,长叹说,“我是妖,不是仙。”
“也差不多,不是凡人就一样。”迟应轻飘飘看着沈寂,“所以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给你哥哥庆生?”
沈寂将长发拨在身侧,沉吟说:“算是吧,不过这是次要的,来,把你衣领扒开我看看?”
“……”
果然是一个娘胎出来的。
见迟应仿佛满脸黑线,沈寂哈哈大笑:“别紧张,我只关心我哥哥,对你可没意思,不然一进殿就给你绑走了,你应当知晓我的手段。”
迟应淡淡说:“是,你们神仙就是厉害,人上人,高考轻轻松松裸考七百五。”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来?”
“不好奇,你要是想说你就说,不想说。”迟应指了指桌上的花糕,“不想说就专心吃糕,挺多的我吃不完,正好分分。”
沈寂啧啧几声,捏起来一块花糕,咀嚼一小口,半晌后才说:“他昨晚刚过十二点时,是不是有异常的反应?”
迟应一顿。
“比如,变得不像他,或者更详细点,他比以往要急躁很多?”
“你逾越了。”迟应放下花糕,站起身,“饭也蹭了,话也说了,这位妖王,你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我只来提醒你,如今你二人满十八岁,就会有越来越多的怪事出现在你眼前,到那时,你不想面对,也得被迫面对。”沈寂也走了过来,靠在他耳边轻声笑着,“比如,你前世的死,和沈妄脱不开关系。”
“说完了?”
“说完了。”
迟应抬手:“门在那边,再见。”
沈寂冷哼,又带上一块花糕,一挥手后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只是放花糕的桌子上莫名其妙多了一个木质的小盒子,迟应心思在别的地方,也就没有注意到。
迟应在空荡荡的寝宫里原地站了一分多钟,这才重新坐回去,看着门外沈妄早上离开的方向,略有些出神。
不在乎不代表完全当没听见,“前世的死”,这句话实在太清晰了。
可沈寂毕竟算得上一个疯子,说的话真真假假谁又清楚呢?反复纠结他的话,还不如老老实实睡大觉来的舒坦。
沈妄是在下午时带着一身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彼时迟应正闲着无聊看朝中送来的奏折——他到底以沈妄的身份在这边待了一段时间,已经差不多把政事摸清楚,可以批阅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