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盛世白莲(18)
他慢慢吞吞的挪过去,几步路走的奇慢无比。还没走到门口就外头那群督导队的在子逍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登堂入室,接二连三地将那藏在课本下的各类小册子翻了出来。
“唉唉唉,你这是干嘛?我这还读书呢!你把书还我!”
“干嘛?你读的是天鹭山的书吗!”
那人手头上的课本被翻出来,除了那本书本皮,里头的内容尽是些不堪入目的□□浪词。当场被捉了个正着,一个个哑口无言。
教室里的人接二连三被逮个正着,一个两个老老实实在门外排着队等着挨罚。
子逍立在教室内,眼神冷鸷地盯着一名从宁长渊那边搜过的弟子,那弟子将宁长渊手里的书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冲着子逍的方向摇了摇头。
这教室里的人被抓了个七七八八,教室都空了一半,门外排的队都到了隔壁班门前去了。子逍眉头一皱,却是不信,自行走过去,亲自去翻宁长渊的课本。把他手里头那本《道生》翻了一遍一遍,他横眉一簇,冷冷看向宁长渊:“你起开!”
宁长渊无端被人检查了七八遍,心里本就不爽,没好气道:“你检查出什么了吗就让我起开?”
子逍冷笑道:“你起来不就能检查到了吗。”
宁长渊这回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故意来找自己的茬的。可他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当然不会由得人滥捏:“要是里头什么也没有你怎么说?”
子逍只当他在唬人,现在天鹭山门里暗下流传的那些个不入流的册子就是他们这些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带进来的。
宁长渊道:“你要是什么都搜不出来就放了他们,另外,督导队这三天都不能来管我们,如何?”
子逍不假思索道:“好,要是搜出来了我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宁长渊得了保证,大大方方的让了开来,子逍弯下身在他抽屉里乱翻一通,里头尽是些涂涂画画的碎纸,一本好书都没有。
他脸色臭到了几点,极不甘心地翻了好几遍,却仍是什么也没翻出来。
“师兄!”
子逍咬着牙,恶狠狠看向宁长渊,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宁长渊,今天算你运气好!”而后一挥衣袖,斥一声,“走!”
离开的时候,徐子陵还阴阳怪气地喊一声:“子逍学弟好走啊。”
气的他更是七窍冒烟,回头恶狠狠瞪门口那群死皮不要脸的外门弟子一眼。
督导队一走,众人顷刻鸟兽归巢,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
暮鼓晨钟敲响第一声,上午第一节 正是陈老头的课。原本还在议论子逍那张臭脸的众人即刻坐回座位,自觉把桌面上那些半人头高的书给撤了。现在不撤,上陈老头的课还得撤,保不准还要挨几下手掌心。
就连徐子陵也从一堆陈旧不堪的破书里挑出《明礼》在桌面上摆好,扭扭腰坐的端正。
陈老头惯来严谨,往往是踏着第三声钟响进门,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在敲第二下钟响的时候,宁长渊突然弯下身子问徐子陵:“哎那傅云遥怎么样了?”
徐子陵道:“能怎样,人烧的稀里糊涂的肯定在被窝里躺着呢。今早上子逍那么针对你你还看不出来吗?”
其实宁长渊真没看出来,毕竟平日里子逍针对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只是没有今天这么兴师动众,像是非要掀他一层皮看看似的。
周遭人听见他们的谈话,快速插口道:“我下课的时候听隔壁班的说看见傅云遥去校场上课去了。”
徐子陵道:“脑袋都快烧没了,还上课呢,难不成天鹭山的大弟子真是铁打的?”
宁长渊收回弯下的腰身,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徐子陵却是知道一般他这个表情,一定是心里有点什么想法。
第三声钟声敲响的时刻,陈老头迈着步子缓缓踏进门来。板着张沟壑纵横的脸,戒尺往案上那么一拍,钟声洪亮:“上课!”
“老师好!”众人起身弯腰鞠躬时分,徐子陵余光一瞥,却见左边书桌一空,一道蓝色身影风驰电掣翻窗而出,半片树叶也没留下。
第9章 花郎
剑道课乃是实操性较强的开放课程,亦是所有学科之中最难的一门。因为课程设在校场,所以往往是本门弟子与外门弟子一起上课。刚好今个儿剑道老师因故请了半天假,那些外门的学生们没了束缚,各个好似脱缰的疯狗闹了起来。
校场上空,五光十色的剑器在半空翻飞激斗,还有人秀着新学的蹩脚御剑术在上方乱窜,剑飞的横七竖八东倒西歪看的人胆战心惊,生怕他一个不慎摔了下来,或是撞到了在场剑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