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引(8)

作者:不辞昔

好歹曾经是将军府的公子,阅人无数,床上从不缺美人,这些年为小夕四处奔走,禁欲多年,偶尔想要得紧了,只是拿手缓解,可那些床上的技巧却是信手拈来。

小汐抽抽噎噎,拱着他的下巴,“哥哥,我害羞……”

比他小一圈的孽根在他手中被变着花样伺候,小汐很快受不住,尖叫着把精水泄在他手中。两人目光不经意再次对上,这次倒没有移开,小汐扑在他身上,他张手环住他,你情我愿滚进了被子里。

初尝云雨那晚,两人整整做了一夜,直到天泛起鱼肚白,周身没有一丝力气,精水泄无可泄,才餍足地收了手,但他孽根仍插在肠肉里,就这样搂着睡了过去。

此刻小汐满足地欢呼一声,急忙主动摇臀招惹勾引男人,“哥哥快些肏我。”

“别急,哥哥这就肏你。”沈凭栏抓着他的屁股,挺腰将肉棒全塞了进去,“待会可别哭!”

脆弱被湿润紧密的小嘴咬住,孽根一进肉穴就似被一张小嘴吸住,贪婪不断收缩的蜜穴,深处源源不断的骚水浇在他的龟头上,刺激得沈凭栏周身如电流淌过,一时不知何处。循着本能,骑在纤细的腰上一顿猛干,把人肏得淫叫连连,沈凭栏捏住他即将要出精的肉棒,问道:“哥哥肏得你爽不爽?”

小汐被一下猛过一下顶得张大嘴直喘气,要往前面爬,沈凭栏骂了句骚货,拉着他的腿拽了回来,把腿圈着自己腰上,顺便扇了几巴掌他的雪臀,肉嘟嘟的屁股被打得一颤一颤,诱人至极。

“还敢跑!看哥哥不把你肏得腿都合不拢!”他腰下使力,专往骚心顶,才有片刻休憩,下面又被堵满,小汐哪有空隙应他,肠肉紧裹住硕大的孽根,似条游蛇般扭着腰肢,光下面缠住他还不够,又起身要挽住他的脖子要与他亲嘴。

沈凭栏错开不从他,阳具在他体内猛弹跳了几下,精水一股股灌进了他的后穴里,两人长舒一口气,皆是万分惬意餍足。从后面肏够了他,沈凭栏将他翻过身来,架起修长的腿放在肩上,阳具倏然全部挤进去,只剩两颗鼓胀的卵蛋卡在会阴处,俯身在他的胸前的红樱上咬嘬,本是软软的一点,几经挑逗立马变得红肿挺立。身下之人退而求其次抱住他的头,挺胸把奶头往他嘴里送,屁股配合着他摇摆,浑身烧的火热,脑子里只余下和男人交媾的快感,舒服了又开始淫声浪语,“用力,哥哥,再用力些!”

这般贪得无厌,沈凭栏暗叹小汐与他真正交合过几次,就被他调教得成了个浪货,在床下纯真羞怯招人怜爱,在床上放浪不羁比妓女还骚,这样变化很大的小夕,却叫他心头突然一痛,胯下猛然加速,不再蹂躏他可怜的乳头,沿着他单薄的胸膛一路向上舔舐,精巧的锁骨和喉结处留下道道红痕,触及到诱人的红唇,他先是伸舌在唇沿绕了圈,再含住嘴瓣往嘴里吸,随后撬开贝齿与滑舌打转。

与他行床事的是亲哥哥,把他一手带大之人,这场见不得人的人间极乐,让他眼前暂时光芒万丈,千缕金丝崩裂,九州河海尽收于眼底,他看见在将军府时兄长牵着他的手教他行书习字,看见哥哥把他抱在怀里纵马驰骋,天旋地转,他又从深不见底的悬崖上缀身,尖利的石子扎在背上,长刺刺入他的下巴,双腿尽废血流不止,孤身躺在荒野无助地等死,他看见自己的肉活生生被野物啃噬,痛彻心扉生不如死,直至尸身只剩下一具残留腐肉的白骨,才有人来救他。

不对,这不是他,在野外绝望地等死的不是他,被禽兽分食活活痛死的不是他,他有哥哥疼爱,他听哥哥的话,从不胡闹,从小到大从没有离开过他半步,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是,是……那只在暗处悄悄偷窥他的厉鬼!

他猩红的眼,七寸长舌,霜白人脸,如垂暮老者的声音,在无数个突然转身看到的跟在他背后的男鬼!

蓦然抬首,小汐正巧对上那人通红的双眼,他看着他张嘴,诡笑着在朝他说些什么,离得太远他没有听清。

“啊!”

电光火石间又是无尽的黑暗,后背如芒针在刺,头皮似被人拿钝器割开,与爱人正酣的性事也被一桶冷水浇灭。

小汐发疯般推开埋在他臀缝处正卖力为他舔穴的沈凭栏,快速把自己缩成一团藏在被褥里。

莫名被打断的沈凭栏被他一连串奇怪的动作给吓懵了,他一时不知所措,呆愣愣地瞧着小汐,茫然道:“小汐,你,你这是怎么了?”

那人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试图张嘴,几番纠结,最后还是没有答话。

滔天的欲火瞬间偃旗息鼓,小汐似是被什么东西吓住了,要不然怎么会在这当头拒绝他,沈凭栏隔着被子轻搂住他,问道:“心肝,发生什么事了,告诉哥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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