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他揣了朕的崽(16)
杨梵几乎是不要命的打法,逸影的九节鞭几次打在他身上,杨梵就好像不知疼痛的怪物一样再次不间歇的朝逸影扑来,池暝几乎可以断定杨梵怕不是用了什么极端的手段激发全身潜能,让自己在短短的时间内武功爆增,但这种方法大多只能用一次,效果过后人基本就废了。
俗话说得好光着脚的不怕穿鞋的,这种不要命的打法,除非对方和他一样不要命,否则总要吃些亏。
逸影身为主人的影卫,自然是就算吃了亏也绝不会退缩半步,若说拼命,没有人能比得上受过专业训练的影卫。然,逸影小腹忽然穿来一阵刺痛,这刺痛来的让逸影没有防备,动作跟着顿了一瞬。
高手过招最怕迟疑,只有一瞬便足以让对方落败,逸影结实的挨了一掌,还好他反应及时用内力护主了周身,这一掌才不算重,但也足够他稳不住身形从打斗的半空中坠落。
然而身体并没有落到结实的地面,而是跌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
“主人。”
“没事吧?”
“属下没事,主人小心!”
杨梵掐断了两名侍卫的脖子,将人扔出了老远后便迅速朝池暝攻来。
池暝哪能惯着他,放开逸影便去迎战杨梵,逸影自是不肯让主人护在他前面,甩了两下手中的九节鞭便与主人并肩作战。
池暝从皇子到太子,再从太子坐上皇位,从来都不是娇生惯养,相反的他比任何人都要用功努力,武功和治国之道他没有一个落下,哪怕是影卫之首的逸影都不敢说在武功上他能胜得过主人。
二人武功高强若是放在江湖上也是一流的水平,但就是这样的两位一流高手联手竟都拿不下一个杨梵,杨梵与池暝和逸影二人竟是打了一个平手!
突然,杨梵狂吼一声,全部内力释放,震的两旁花草树木疯狂动荡,树林间簌簌飞出好多鸟儿,逃命似的争先恐后。
池暝和逸影也被遂不及防震的倒退了一步才稳住了身形,再看杨梵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的低吼,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池暝。
杨梵走火入魔已经疯了,只剩下了本能的杀戮,无论是谁指使的杨梵,现在都必须杀了他才能脱身。
逸影之前便与杨梵战了好些时候,此时小腹的刺痛再次传来,逸影咬牙坚持,但那疼痛持续不断,在他每一下调动内力时加剧,当杨梵那一下打到腹部时逸影这次没来得及用内力护体,立时口吐鲜血落到了地上。
池暝顿惊,立马抽/身去查看逸影的情况,将人搂在了怀中。
“逸!”
逸影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他身体里一点点流逝。
“主人……小心……”
“杀!”
杨梵大喝一声再次扬起双掌袭来,池暝眼神瞬间冰冷到了极致,抬手发动了袖中的袖箭。
极小的袖箭朝着杨帆的喉咙疾驰而去,瞬间便划破了杨梵的喉咙,鲜血从杨梵的嘴里和伤口处流出,杨梵的身体滞了一下,睁着双眼倒在地上绝了生息。
逸影昏了过去,池暝摸到了一手的血,他只看到逸影被打了一掌,竟不知道对方身上另外还受了伤,管不了许多,池暝连忙抱起逸影施展轻功朝城内飞奔而去。
急切的池暝没有注意到,与他的袖箭一起割破杨梵喉咙的还有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
刀片插在了一棵大树上,池暝抱着逸影离开后有人拔出了刀片,随即又离开。
*
老大夫表情严肃,搭在逸影腕上的手足有一炷香的时间,连着池暝的脸色也越发难看起来。
“大夫,我这侍从的伤,有这般严重吗?”
老大夫终于收了手,看向池暝的严肃表情中有了一丝不自然的裂痕。
“并非是伤势严重,”老大夫挥退了屋内等候的药童,这才重新对池暝说:“老夫行医多年自认什么疑难杂症,神力怪谈都略有耳闻,只是现如今这般情况的老夫还是第一次碰见。”
池暝看出了老大夫的为难,眉头皱起:“我这侍从到底得了什么病,大夫不妨明说,在下受的住。”
“不是病,这位小公子是,是怀有身孕,如今已经小产……”
老大夫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秉承着医德将话说了个完整。
池暝瞳孔骤缩,猛然从座位上站起:“你说什么?有身孕?你可看清楚了,他可是男子!”
这会老大夫的语气和表情竟又变得无比坚定,字字确凿:“是,老夫知道他是男子,但这位小公子的喜脉也是真实的,若是公子信不过老夫的医术,大可将人移往别处进行确认。”
池暝震惊无比,一下子又摊倒在椅子里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显然此事给他带来的打击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