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佛(5)
明明在水里泡了这么久,那只抓住他脚踝的手还是烫的,手心紧紧贴着他凉凉的皮肤。和尚死死盯住他,不知是不是因为潜水,呼吸还没喘匀,比山风要炙热许多的吐息打在他身上。
“你为何来这?”和尚抓住他的手很紧,像怕他跟上次那样逃脱。夏锦也不介意,笑道:“来采花。”和尚的手更用力了,抓得他有些疼,但他没往后缩,反而往前倾,赤足踩在和尚的腹肌上,“说真的,我来踏青,没想到会遇到你。”他的视线往下瞟,“怎么,和尚你也大半夜来采花?”
“上次的毒——”
“还没解?”夏锦给他气笑了,他哪有这种神丹妙药,不过逗人还是好玩儿的,他问,“你说说,有什么症状?”
和尚皱起眉,牙关紧咬,像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开口。夏锦慢条斯理道:“是不是时常勃起?晚上会做春梦?早上起来有遗精?”他说这几个词释空虽然不完全明白,但也能懂是那个意思,看他面上松动,夏锦继续追问:“梦见什么?可是梦见我?”
可是梦见他?
这是一个释空不能回答,而夏锦也不需要回答的问题。他当然梦见他,梦见他的眼睛,梦见他的嘴唇,梦见他的呻吟,梦见他皮肤的触感,梦见他湿滑的身子,梦见他咬住他的唇,梦见他骑在他身上动,梦见他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梦见他包裹住他,给他带来奇异的燥热的令人浑身发麻的快感。
他一度怀疑这人是魅惑人心的妖魔化身,即使在最为清净的寺庙中,他的耳边也偶尔出现那个人的喘息声。
夏锦的脚在他身上游移,顺着他腹肌的纹路往下滑,踩在他的胯间。似乎是被那炙热的肉棒烫到,他的脚趾一蜷,挠过肉棒的底部。
“解药嘛,我确实有个方子。”夏锦摇摇自己手边的银壶,“要不要试试?”看和尚一副警惕的神情,他笑道:“你要不信,我先喝一口。”他举起银壶,细长的壶嘴中流出的液体灌进他嘴里,他吞了两口,往前俯身,按住释空的肩膀,唇贴唇把嘴里的酒液渡进和尚嘴里。那辛辣的液体呛进释空喉咙,他的脸腾地涨红了,酒液像火油般在他体内烧起烈火,把他烧得踉跄一下,眼前发昏。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夏锦晃着酒壶,没提防释空猛然使力,扯住他的脚踝把他从石头上拖下来。
“哎!”夏锦短促地惊呼一声,跌进齐腰的水里,长发水草一样在水面上飘散开。和尚卡住他的下巴把他提起来,按在石头上。夏锦呛了两口水,正闭着眼咳嗽,还没喘过气来,呼吸就被堵住。
一具火热的身躯压住他,腿抵住他的腿,胸贴着他的胸,硬邦邦的肉棒顶在他下腹,嘴唇堵住他的嘴唇,舌头滑进他唇齿间。他腿一软,差点在奔涌的水流中站立不稳,只能双臂挂在身上人的脖子上,像一片飘摇的浮萍。
和尚去撕他的裤子,一回生二回熟,这回连赔偿都不讲了,扯下的布料顺着水流飘走,任凭夏锦两条光裸的腿被丝滑的溪水包裹。夏夜的溪还是凉的,夏锦打了个颤,一只手就捞起他一条腿,手从他膝弯往下滑到他大腿根,另一个火热的东西也抵住他的大腿根。
这会儿他是真的站不稳了,索性两条腿盘住和尚的腰,借着水的浮力,挂在和尚身上,和尚更用力把他抵在石头上,一手压住他的腰,一手钳住他的大腿,把他固定稳了,那根东西就往他里面挤。但跟上次不同,他进入得并没那么顺利。
“和尚!”夏锦痛呼一声,咬了下他的舌头,终于找到个机会换气。他这回可没中春药,那儿还没开拓,更别提和尚那东西大得可怕,刚卡进半个龟头,就让他疼得后穴一紧。和尚似乎也察觉不对,动作停了下来,只是呼吸依然喘得像一头野兽,带着淡淡的酒气将夏锦团团围住。夏锦喝过数不清的烈酒,但在这一刻好像所有烈酒都及不得和尚呼出来的酒气令他意乱,他用嘴唇去摩挲和尚的脸颊,放软了声音喊他:“和尚,和尚……好哥哥,别急……”他松开挂在和尚脖子上的一条手臂,往后伸去。手一放,他的身形就晃了晃,好像差点被水卷走。和尚更用力地抵住他,本来握住他大腿的手也捉住他放下来的手臂,夏锦顺势牵住他的手,两只手交叠着滑进他股缝间。和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握住自己的东西,而夏锦的手指却钻进股缝最里面的小洞,贴着和尚的龟头,滑进自己的穴道。溪水钻进他被手指撑开的后穴里,他边给自己开拓,还边用手心磨蹭和尚的肉棒,和尚绷紧了肌肉,还是没动弹,只是握住他的腰,不然他被水流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