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的名字+痴人之爱+痴人之爱(4)
“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家人呀。”听见自己的问题后,那人便放下手里的公务,推一推金丝眼镜,淡淡笑起来,“你无论做了怎样的错事,我都会原谅的。”
这话说得多好听,可事实真是如此吗?
就像这样,给你灌下加了安眠药的茶,叮嘱你的秘书不要过来打扰,反锁办公室的门,就在这间处于城市CBD写字楼顶楼的房间里,对着亮堂的落地窗,一件件将你犹如盔甲般的西装从身上扒下来。
亲爱的,你醒着吗?
为何不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永远爱我,永远原谅我呢?
兄长继承了家业,而他不学无术,又从小到大被兄长溺爱着,大学便去了自己喜欢的体育系,终日厮混在一群汗流浃背的运动少男中。
兄长自然也是男人,却又和这些人完全不一样。
他皮肤素白,嘴唇软红偏不苟言笑,十指交叉着坐在办公桌后,听着下属的报告,那副姿态是如此高高在上,如此凛然不可侵犯……又如此令人怦然心动。
他的眼睛是很好看的,总是藏在镜片后,静静观察着这个光怪陆离的人世,毕竟在父母过世后,世上无人再可庇护他,弟弟又年幼,多少艰辛都由他一力承担——于是他有着这样的眼睛。
拈花而笑的神佛,就住在兄长的眼睛里。
如今,这双眼睛是紧紧闭着的。
闭着也好,眼前发生的全部景象,都不该由这双眼睛看见。
解开昏睡中兄长的衣领纽扣时,他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口干舌燥,连手指也发着抖,有力地,可以轻易举起数十斤重杠铃的手臂绷到最紧,青筋跟着浮现,青筋跟着跳动,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是后悔吗,是愧疚吗?不,他知道自己在笑,凝视着眼前这张静静沉睡的脸,他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夸张,目眦欲裂,已近乎神经质,他喉头滚过一次,在一片目眩神迷里,低头吮吸那粒随着对方呼吸而颤动的,嫩红的乳珠。
很公平,当年兄长也曾俯身将刚刚失去父母,恐惧不安的他抱紧怀里,亲吻安慰,时隔多年,也轮到他来爱抚自己那无所不能的神明了。
吮吸与抚弄的力道已经不受控制,他红着眼睛,一手抓着那乳肉,强迫性质地将男人平平的胸膛弄得红肿不堪,隆起遍布红痕的小小山包,而他入魔一般贪婪地吮吻着那粒遭难的乳珠,对方应当是有奶的,怎么会没有,他就该用全身的精血来养育幼弟,一直如此,从来如此。
落地窗外阳光灿烂,穿过在风里隐约浮动的纱帘,他们身处的这一条沙发却比最肮脏的深沼更黑暗,积蓄多年的欲望早已开闸,除了死亡,还有什么能阻止一个发疯的可怜人?他嘴里急促喘着粗气,紧紧盯着兄长干净的脸,又伸手去脱了对方碍事的西裤,挂在腿弯处,他一把将男人抱到大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手指则没轻没重探进了那干燥的后穴。
痛,很痛是吧?他注意到男人有轻微的皱眉,不由在心里痴迷地想。就是要你痛啊,哥哥,不然这事怎么算,永远都是我为你神魂颠倒,我为你心神不宁,你就不能也为我痛一次吗。
我要你出血,我要你哀叫着被我肏醒,要你哭,要你质问,我知道的,你会问我:“阿逾,为什么?”
“……因为我也爱你,哥哥。”他轻声说,“你早该想到会有今天,不是吗?”
既然他注定要坠入无间地狱,那他临到末路,他一定要拉上这个人作伴。
地狱比这干涸的人间强上千万倍。
年轻的男人闭上眼,轻柔地吻住了兄长的嘴唇。
“哥哥。”他说着,便狠狠撞进了对方根本就还没做好准备的身体,发出了可怕的入肉响声,“你醒一醒呀。”
他也是有过柔情的,也是知道怜惜的,他愿意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对兄长拱手送上,可这份体谅绝不会用在此刻——他几乎是用着对待仇人的力道,一下下都重重肏到兄长体内的最深处,润滑液被咕咕唧唧带出来,打湿了两人的相连处,弄得狼藉一片。他在发狂的快感里托住了青年的臀部,十指因为用力过大,将那可怜的臀肉抓得深深凹陷下去,最细腻柔嫩的地方如何经得起这样暴虐的性事,青年缓缓皱起眉,却到底难以醒来。
对方究竟做着怎样的梦呢?
梦里他也在被人用压倒性的侵犯吗?
侵犯他的……会是自己吗?
他再也控制不住心底滔天的渴慕,翻身就将昏睡的青年压到了身下,野蛮地拖过他较之平常男人纤细得多的腰身,把他按在了自己胯下,对着那潮湿发抖的臀缝,没有丝毫犹豫就重新顶了进去,青年无力反抗,只能随他摆弄,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次次失身给幼弟,他也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