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草原之主和亲后(49)

作者:卿洱

而魏丞相也被女儿牵连被百姓指指点点,被关系不睦的同僚冷嘲热讽。反倒是在整件事中最受伤的卫国公府反应最是冷淡。

在女儿逃婚的消息不胫而走之后,魏丞相便亲自登门赔礼谢罪,一把年纪的老人拉着贺泽玺的手一个劲地赔罪,直道自己教女无方,做出这种丑事让他受了如此大的委屈。

贺泽玺神色淡定如常,冷静地出声宽慰,并表示事已至此也不会再计较什么。

老头儿当场流下两行热泪,一来是感激贺泽玺的宽容,二来则是遗憾眼见着就要到手的乘龙快婿就这么没了!

贺泽玺虽然并不计较,但卫国公还是被气了个好歹,保持着最后一丝风度才没有破口大骂,但也没有给魏丞相什么好脸色,不留情面地教训了几句就让人送客了。

说到底,这件事丢脸的不仅仅的魏家一家。这么大的国公府如何丢得起这脸?贺泽玺虽然不在意,可卫国公贺骁身为一家之主还是要拿出该有的气势。

魏家千金逃婚一事闹得满城风雨,甚至惊动了乾元帝。当初贺魏两家的婚事是乾元帝钦定的,魏家小姐这么一闹,不仅丢了两家的脸,也间接打了乾元帝的脸,乾元帝如何不气,连夜急召魏丞相进宫狠骂了一顿,后又以教女无方之罪把人赶回了丞相府命人思过三日。

至于贺泽玺,乾元帝一向是很看重他的,把人叫到跟前好一番关心安慰,又赏赐了一箱子金银珠宝,甚至还想重新给他指定一门婚事,不过被贺泽玺拒绝了。

又过了小半个月,坊间关于这件事的议论声总算小了下去。正好,时值掖揉的使臣抵京,百姓的关注点也就顺理成章 转移到了掖揉来使一事上。

这日是掖揉使臣正式进宫面圣的日子,乾元帝为表重视亲自率百官相迎,晚上又特地举行了接风宴。

到了晚上,清和殿丝竹袅袅,觥筹交错,好不热闹。热闹的声音甚至穿过重重宫闱穿到了重华宫里头。

寝殿里烛火通明,明珩披着外衣靠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翻阅。烛火跳动,照亮了明珩一半的侧颜,精致的五官在烛火中忽明忽暗,增添了几分柔和。

寝殿大门被轻轻推开,小扇子疾步走了进来,低唤了一声:“殿下。”

明珩从书本里抬起头,轻撩眼皮,轻问:“宴会还没结束?”

“没有。”小扇子道,“陛下正在和掖揉使臣把酒言欢,气氛好不融洽,估计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明珩放下书:“掖揉来的除了左贤王还有谁?”

小扇子困惑地挠了挠头:“这、奴才也不清楚,奴才也不认识啊,只听见一个名字好像是叫做阿是什么汗来着?草原的名字又长又奇怪,奴才也记不住。”

“是阿史那罕吧。”明珩问。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殿下知道这人?”

明珩点头,解释道:“阿史那罕是掖揉的大将军,和左贤王乌蒙一样也是拓跋泓的得力战将,这两人是拓跋泓最信赖的人,在掖揉地位尊贵。”

“这么说掖揉这次直接派了最厉害的两个人来使?”小扇子玩笑了一句,“第一次就如此,难不成下一次直接是他家大汗亲自来访了?”

明珩并未搭理,摸着下巴沉思,自言自语道:“掖揉如此大张旗鼓究竟为了什么事?”

小扇子哪懂这些,也回答不上,便帮着掖了掖被角,提醒道:“殿下,您就先别想了,当务之急是先把身子养好。”

明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放弃了,顺势躺了回去。

明珩自从儿时被贺泽玺从莲花池救起后就落下了病根,天气一转凉就极易受寒。前些日子降温,明珩未及时添衣站在外面吹了会儿风,当天夜里便烧了起来。吃了两天药才把温度降下去,但身体依然有些虚弱,乾元帝便免了他这几日的上朝,让他安心修养,因此也缺席了今日迎接掖揉使臣。不过他对于掖揉此次来访倍感好奇,便派了小扇子去打听。

夜也深了,明珩的身体还没好全,刚说了几句话就被小扇子催着歇息了,甚至还大逆不道地强行收了本子。

明珩睡下之时,清和殿的接风宴还未散去。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乾元帝今日也心情大好,和掖揉的两位大使多喝了几杯。酒酣耳热之际,突听左贤王乌蒙在一旁朗声道:“皇帝陛下,我们掖揉人直爽惯了,也学不来你们中原人的委婉,我就有话直说了。我们这次前来中原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我们家大汗。”

乾元帝依靠在龙椅扶手上,醉眼微醺,懒声问:“哦?为了你们家大汗何事?”

“婚姻大事!”左贤王语出惊人,字字铿锵道,“实不相瞒,我们家大汗想与贵国和亲。掖揉愿以万匹良驹为聘与安陵皇室结秦晋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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