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里克(10)
树精天生所具有的强悍生命力与自愈能力,使那几道位于阿尔伯特脖颈处的细小伤口,在渗出几滴血珠后已经基本愈合,但造成了这一切的锋利犬齿仍在他的颈部流连。这种靴子不知何时会落下的不安感,使阿尔伯特脑海中的一根弦始终紧绷着,以至于每次犬齿划过颈部所造成的刺痛感都会引发他如同受惊般反应。
敏感腺体受刺激时所产生的的巨大满足感正在他体内快速消退着,继而涌来的空虚折磨着他,甚至开始蚕食起颈部与偶尔被对方抚慰几下的胸口、性器处传来的快感。
同时被快感与空虚撕扯着的阿尔伯特试图改变这一现状,他希望借助呼唤着对方的名字来吸引让的注意力,但最终他得到的回应,仅仅只是一声以尾音上扬来表示疑惑的“嗯”。
再次向深处挺进的性器将连一个单词都还未曾说出的请求直接击溃,敏感的肠道深处被侵占填满的感觉使阿尔伯特双拳紧握,身体不自觉的想要蜷缩在一起。
一双突然出现的手在此时握住了他的膝弯,将他上抬到一半的双腿向胸口压去,那根正向他肠道深处挺进的性器则在此时突然加速,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捣向了最深处。
这个近乎将阿尔伯特对折的体位,使插入他体内的性器进入的格外的深,与这记深顶不分前后的一声呼唤因此而变了音调。阿尔伯特因这突然的一击而睁大了双眼,因此而从他眼中溢出的生理泪水,从早已泛红的眼角划过,最终隐没在他淡金的短发中。
那根将敏感的肠道填满的性器,并没有在那湿热紧致的深处停留太久,它在那细嫩的肠肉还未完全适应它的存在时便开始后撤,并在抽出大半后调整角度,擦过那处早已确定位置的腺体,在一声因小腹与臀肉相撞而产生的脆响中再次顶入深处。
阿尔伯特悬在空中的双脚伴随着接连不断的脆响在空中晃动着,并时不时因以敏感腺体为目标的顶蹭而蜷缩起脚趾,被不知不觉中被逼入死角的他此时看起来无助极了,他试图要求对方慢一点,但当他开口时,从他口中吐出的永远只有带有颤音的喘息与呻吟。
饱含情欲的呻吟声接连不断的在这间卧室内响起,双腿在又一记深顶后被对方进一步打开的阿尔伯特,在这一刻终于察觉到了危险。
正掌握着这场性爱主动权的血族,将他那因脱力而显得极为微弱的挣扎轻易化解,那双正注视着他的猩红的双眸,似乎能洞悉他的全部想法。
这样强势的让,使阿尔伯特感到陌生同时心底产生了些许恐惧,所有的努力被尽数化解的他,眼睁睁看着完全占据主动的对方在随后直起腰背改为跪立,并亲眼目睹了那根因此而被缓缓抽出的性器,是如何被自己的后穴挽留的。
这对于阿尔伯特来说太过羞耻的一幕仍在继续着,在这之后突然变换的频率与深度,使根本无法对此做出预判他被迫承受着这份未知。
沐浴在晨光中的高大乔木在此时突然出现了变化,靠近房屋那侧枝条的暴长击碎了窗户上玻璃,顶开厚重的窗帘将充沛的木系能量与晨光带进了这间卧室。
几道从窗帘缝隙中的照入的光束使罗纳德眯起双眼,房间内的阴影随即像是被谁操控着一般涌动起来,绕过那些疯长的树枝将窗帘重新拉好。
在情欲的持续冲击下目光已经失去焦距阿尔伯特,并没有在这次本体发起的援助中得到实质性的帮助,反而因将自己逼入了更尴尬的境地。
那些探入房间内正围绕着让疯长的枝条上,盛开中的花朵密度高到足以将树叶掩盖,因此而产生浓烈的香气与大量分泌的花蜜使阿尔伯特觉得自己淫荡极了,咬紧牙关使自己不再发出呻吟的他,在这一刻只想逃到某处躲藏起来。
罗纳德享受着如同茧蛹般簇拥上来的枝杈所制造出的黑暗,保持着身下抽插频率的同时抬手抚过身旁的花丛,如同树木被风拂过的沙沙声因他的动作在他身边响起。
确认了盖尔的本体同样很容易害羞的罗纳德露出一个笑容,在舔了一口手掌品尝过那甜蜜的滋味后,俯下身将手中湿黏浓稠的花蜜与金黄的花粉涂抹到对方的腹肌上。他虽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想要在此时翻身,但仍纵容着对方并小小的“帮助”了他一把。
阿尔伯特试图靠近本体枝杈的行为,被那根捣的他浑身发颤的性器数次击溃,他原本就所剩不多的体力在这一过程中飞速消耗着,身下的床单在无意间被他抓的皱巴巴的。
一只掌心残留着花蜜的手,在他的右脚踩到床铺上时按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察觉到不对的阿尔伯特加快了速度,但这显然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