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际养熊猫后我红了(110)
听到“吃醋”两字,盛青君僵了僵,耳朵更红了,她总是如此直接,他闭上眼,过了会儿,自暴自弃般地吐出口气。
今天早上她为了学生们的事急匆匆走后,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回过神,就已经拎着这一箱西瓜汁站在她面前了。
向来冷静清醒的男人,第一次被感情所支配。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狼狈极了,他抬手挡了下眼睛,说:“吃醋,源于嫉妒和怀疑。”
他的声音是与他的神色不同的平静,他用旁观者的角度做着自我分析:“但我没有不信任你。”
云支:“我知道。”
她为学生们做的事情,她想要了解他们,帮助他们,皆是出于她现在是他们的教官,她职责所在。
盛青君清楚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并没有嫉妒那些得到她关注的学生们。
他也不是那种喜欢在人前秀恩爱,向他人炫耀自己伴侣的人,他更不会因为她和他在一起,就觉得她是他的所有物而将她圈入自己的领地。
但他还是擅作主张公开了他们的关系。
他不该这样。
他……
“盛青君。”云支嗓音清中带着一点沙沙的质感,懒而娇,喊他名字时有种独特的靡丽,盛青君因她的唤声而抬眸,就见她伸出手来。
云支抚上他微蹙的眉间,说:“别对自己太苛刻了。”
因为失去过,他对她更加珍惜,且小心翼翼,她知道他太想把她放在一个舒适区里,所以对待她时,他总能做得恰到好处。
他身上有着一个君子、一个贵公子所该具备的所有完美品格,那并非是他为了在她面前展现最完美的自己,他是以完美来要求自己,克制着一切他所认为的丑恶的阴暗情绪,几乎到了存天理灭人欲的地步。
“偶尔忘记理智,抛却分寸,为情感支配,那感觉并不坏。”
“倒不如说。”云支忽然玩味地翘起了一边的唇角——清冷克己的高岭之花,被黑暗侵蚀,落下神坛,变得疯狂又脆弱……
她的笑容逐渐变态。
盛青君原本很认真的在听她说,这时看到她的表情,他预感到了什么,先一步打断她:“我知道了。”
“真的?”
“嗯。”
云支眼睛闪亮地往前凑了凑,“要不我还是和你详细说说——”
她没说下去。
她的话语被端着餐盘向这里走来的学生们打断。
云支遗憾地微叹口气,和盛青君站起来帮大家一起摆餐盘。
这时,口袋里的光脑忽然震动起来,云支拿出来一看,是鹿衣酒打来的电话。
云支说了声失陪,拿着光脑走了。
学生们毕竟和盛青君不熟,他们中有些人以前在宴会上见过盛青君,但那仅限于被长辈带着去打招呼混脸熟的关系,可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这位身负功勋的天才,在独自面对他时,他们炽热又八卦的目光收敛了许多。
只有凌先责仍大大咧咧翘着二郎腿,姿态随意地问盛青君:“盛教授,可以问您些问题吗?”
盛青君:“关于我和云支?”
见他态度平和,又有凌先责开头,学生们便放开了不少,他们没等凌先责说话,争先恐后地举手。
“您和我们教官是怎么认识的?”
“谁先喜欢谁?谁先告白?”
“你们私下是怎么称呼对方的?”
前一位同学话音未落,后一位同学便按着他的头把他按回去,自己举着手嗖地站起:“您最喜欢云教官什么?”
他们嗡嗡嗡提着问题,盛青君并无不耐,反而是凌先责先忍无可忍地道:“够了啊够了啊,一个个别这么八卦!”
“哎哟。”男生被凌先责拍了一掌,他捂着脑门委屈道:“责哥,明明是你先说要问的。”
凌先责额间青筋一跳一跳,他翻了个白眼:“我可没你们这么无聊。”
其他学生不服气:“那你说嘛,你要问什么。”
凌先责重新面向盛青君:“盛教授,您有没有和云教官玩过战旗游戏?”
盛青君了然:“你是想问,有什么办法能赢云支?”
凌先责点头:“是。”
学生们没想到凌先责想问的竟然真是这么正经的问题,都愣了愣,而后敛去嬉皮笑脸的表情,洗耳恭听。
其实他们都知道该如何赢,武力被禁锢的情况下,唯靠计谋。
只要比她聪明,算到她所想,且让她猜不到他们的计策,引她一点点步入陷阱……
但这正是最难的。
他们昨天比了一局又一局,晚上躺在床上还在一次又一次复盘,却始终想不出制胜的方法。
盛青君说:“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聪明本身也无法比较,云支能赢你们,是靠她强大的知识库和实战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