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167)
他眼神魑魅,恨不得吞了眼前的笑靥,又言道:“我妻真狠。”
离兰戏笑:“来,说说,你妻怎么个狠法?”
元址想从他二人之间分出一点空隙来,被离兰的控制着,动弹不得。
“我妻就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为夫日日遭受肉到嘴边却吃不到酷刑,就是不肯松口。还让人传话,说今夜同为夫白择风霜国,悠然见南山。既如此,我妻便陪着为夫一同看看金盏银菊可好?这种事,还需我妻多多教引,为夫不懂啊离兰莞尔,痴痴笑了:“上塌俯着,先生来陪你。”
他想抽出自己的手腕,却又被元址箍紧了一分。
元址嬉言:“别动啊……”
他腾出一只手来在离兰眼前晃了晃,“为夫这只尊贵的手,可是替我妻剝了一整日的桔子皮。”
离兰闻了闻,“摘献帝师三取两,自尝两颗且随宜。嗯,香甜〜〜。”
元址动了动腰,依旧挣扎无果,如同在战场上被人卸了甲、收了刀的士兵,毫无用处。
他沉沉声出,“若我妻肯松开,为夫保证,金桔银鱼再三巡。”
离兰嗤笑:“元儿啊〜〜许大人的银针还未送回去。”
元址勾唇,“呵!吓唬我,为夫好怕~〜只是,宝贝儿,你知道吗?平日宠你、疼你、让着你,那是夫妻情趣。你还真当为夫不敢收拾你!”
作者有话说撕他!扒他!一百多章了,还没上车!看着都着急!副CP都滚了好几次了,哈哈哈哈!
感谢各位小可爱的订阅!爱你们,鞠躬!(原文已修改)
第一百一十章 他隔着这张破纸都这么想见你?
离兰勾唇挑衅着:“来呀,怕你呀!赶紧收拾我,只要你舍得打、打得过〜”元址无奈地笑笑,“自是舍不得,我是真后悔呀!少时不懂,没有诱骗要了你;崖山不忍,也没有狠心做了你。”
他又低头狠狠地咬了咬离兰的下巴,“许之润究竟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都敢骑到我头上了。他说你经脉尽断,不能承恩,究竟是不是骗人的鬼话?”
离兰顿了下,终于提及此事了!
若让元址知晓了他同许之润一起诓骗年年万两黄金之事,东窗事发,他倒是毫发无伤,许之润怕是活不到秋了。
他忙得顾左右而言它:“那你呢,上回你还说自己不行呢?需要院判大人拟几个补身的方子,同我一起调养。瞧瞧现在,嗯?”
元址支吾几句:“我那不是因为……唉……算了,没什么。反正、、反正就是我现在又行了!别打岔,我看你如今倒是好得很。”
元址一只大手死死地按着离兰的一双手腕子,直到手腕处发红都未曾松幵。
他又用腾出的那只手撕开离兰的前襟领子,毫不客气地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散落下星星点点的红梅,刺眼的很。
离兰龇牙,倒吸了一口气:“一_嘶,真狠!如今呐,都不曾怜香愔玉了。”
元址勾起了离兰的下颌,沉声:“怜香愔玉是对娇嫩的美人儿说的,你呀,就是那长在北境悬崖山涧上的雪莲,冷得很,冰得很……”
他松开了离兰的手腕子,揉了揉丨离兰手腕那一处被压得泛红的皮肤,香了下,“却也叫人惦念的很。”
他丝丝沉郁,眼神哀伤,垂手替离兰合上了衣襟。
他拉住离兰的手,将离兰从床榻上拽起来,言道:“我明日回宫。”
‘‘嗯'.’,离兰看见了元址留在眼底的难过,万潮汹涌瞬时涌上心口,死死堵着说不出口。他又想起许之润的话,你就不能让他一回?
终于,离兰扯了扯元址的袖子,“过几日陪我过生辰,等你。”
“嗯,睡吧。”元址看着满床的狼藉,言道:“我唤小顺子进来收拾。”
“哎__”离兰低声唤他。
元址回身,应了句:“嗯?”
离兰眼神不敢看他,四处游离,“那个……要不然……既然……你想……那个……我倒是……没什么……就是……反正……你明白了?”
“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啊?”
“就是……”
离兰的脸色红到了脖子根,没再好意思看元址,扯过床榻上的锦被钻了进去,他晈着唇,横下了心,一鼓作气在被子里闷闷说道:“我!答!应!你!他娘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回,元址就算是个傻子也该听明白了。
只是他没想到幸福居然来得这么快!
他掀起被角钻进去,摸到了熟悉的脸庞。
一片黑压压之下,盖不住他躁动的心,他兴奋地笑着:“他姥姥的,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离兰决绝快语:“别他娘的啰嗦,趁我没改主意!”